“這顆星球是適宜星球?”穹在星穹列車內隔著窗戶看著外面的那顆被雪白所包裹的星球。
寒冷、寂靜、沒有明顯的生命跡象,這顆星球很明顯不再適合常規生物的生存。
“看來有活要乾了。”穹叉腰看著已經湊到窗戶前的三月七不禁笑出聲來。
“穹,你是在笑我嗎?”三月七雙手抱胸鬱悶的看著穹。
穹擺了擺手,剛平緩的嘴角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彎起。
“啊啊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傻了吧唧的!”三月七看著穹說道。
穹沒有回答三月七,因為瓦爾特和帕姆已經走了過來。
“看來列車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穹看著走過來的幾人開口詢問。
“雅利洛-VI上應該是有一枚星核,這就是導致了雅利洛-VI冰封的原因。”瓦爾特開口解釋了雅利洛-VI為何成為這樣的原因。
“這一次的開拓就交給你和三月七、丹恆了。”姬子在一邊補充。
穹指了指自已,顯得有些困惑。
星穹列車上的人比他想象的要有些開明,穹原本以為他還需要在列車上待段日子呢。
“既然這麼相信我,我自然不會讓幾位失望,三月”穹叫了一旁還在擺造型的三月七。“我應該能這麼叫你吧,三月,咱們看來又要組成三人小隊了。”
“耶,好耶!”三月七在一旁歡呼。
在三月七和穹走去尋找丹恆後,姬子轉過頭看向瓦爾特,“覺得他怎麼樣?”
“如同剛剛踏進社會的孩童一般,充滿好奇卻又能控制自已。”瓦爾特給出了自已的評價,這種孩子往往更容易被“社會”給改變。
在黑塔空間站上,穹說過的“或許會成為絕滅大君絕不是設想。”
另一邊,三月七和穹找到了丹恆,此時的丹恆正在查詢著關於雅利洛-VI星球的檔案。
“你們來了。”丹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看向了三月七和穹。
“丹恆,你又在整理這些資料啊。”三月七看著眼前的電子螢幕感覺自已的頭都大了。
穹點開關於雅利洛-VI星球的一些介紹,開始尋找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接下來的降落地點,我想丹恆應該已經有了自已的打算的吧。”穹皺著眉頭看著智庫裡那些雜亂的資訊,很難相信丹恆是怎麼查詢到有用的線索的。
“嗯,我在雅利洛-VI行星上查探出一處溫度高點,”說罷,丹恆頓了頓話語,“雖然說是溫度高點,但也只是靠近人類生存的邊緣而已。”
“照這麼說,雅利洛-VI行星上絕對不止星核這麼一個未知因素了?”穹把一邊的光學螢幕掏出來,其投屏出的正是一座位於雅利洛-VI行星上的城市。
三月七撓了撓頭,有些聽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在說些什麼。
艾絲妲的物品挺好用的,穹對艾絲妲的眼光點了一個大大的贊。
“無論是發生了社會動盪還是國家層面改組,智庫裡的資訊基本上都已經不算可靠了,看來只有下去之後才能更加接近真相。”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你怎麼突然換了一身衣服啊!!”三月七不可置信的看著一秒完成換裝的穹開口問道。
而已經換上福爾摩斯裝扮的穹只是搖了搖頭表示這種小把戲不值一提,“好了,現在三人小隊時間了。”
穹站好隊形,有些中二的喊出了口號,尷尬的是另外兩人沒有一起喊出聲來。
突然就尷尬了呢。
很快,三人小隊來到了地表,其在三人小隊上顯露出來的只有死寂與寂靜。
“這就是這顆星球上的現狀嗎?”穹掏出小本本把〔存護〕星神存在此地的機率上升。
“這裡好荒涼啊。”三月七眨了眨眼睛,天空上還飄著鵝毛大雪,彷彿不會停息一般。
“就這種難度就可以斷定絕對有星神在此地保護著。”穹在一旁補充。
這時候,旁邊傳來了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
丹恆喚出擊雲來,三月七與穹呈三角合圍之勢站在一旁突兀的雪堆旁。
“起來了,別睡了。”穹毫不客氣的把桑博踢出雪堆來。
桑博原本準備好的說辭被一踢徹徹底底給打亂了。
“丹恆困住他。”穹讓丹恆用擊雲的槍頭指著桑博的脖子,就差一絲絲就可以將桑博的脖子給捅穿。
“我問你答,懂?”穹站在一旁看著桑博。
“姓名”“桑博*科斯基”
“為什麼會在這裡?”“因為我想掙點小錢。”
“內個,可以把它先轉過去嗎?”桑博輕輕的把擊雲的槍尖給微微轉過,丹恆看向穹,後者則是點了點頭。
“你可以走了”穹讓開了一條路來,“就這麼讓他走了?”在桑博走後,三月七看向穹。
穹點點頭,“桑博*科斯基,我雖不能確定,但他絕對不是普通人。”
“哎?你怎麼看出來的?”三月七感覺自已好像要長出腦子來了。
這時候,丹恆替三月七解了圍,“很簡單,三月、我、穹都是有特殊力量才能在這外面輕鬆生存的。”
“而這個叫桑博*科斯基的傢伙,穿這麼少還能在這冰天雪地裡待著,最起碼也是個踏上命途的人。”穹在一邊補充。
“為了安全,咱們最好還是不要帶上他。”
在走了一小段路後,三月七幾人撞到了來到這裡的銀鬃鐵衛。
“什麼人?”一位士兵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眼前的幾人發出警告。
“我們?”穹和丹恆對視了一下,“收租的而已。”
“收租的?”聽到此話計程車兵很明顯愣了一下。
穹點了點頭,丹恆則是把三月七未吐出的話語給打斷。
這時候,一位不同著裝計程車兵走了過來。
“我是貝洛伯格的戍衛官,接下來的事情還請幾位到貝洛伯格再說。”傑帕德說完,讓出身位讓眼前的三人走過。
路上,穹與傑帕德一直在進行交談。
“原來如此,你們是從天上來的嗎?”“嗯哼,公司讓我們來看看你們是不是已經徹底的消亡了,但好訊息是你們還存在。”
穹一直與傑帕德進行交談,在這期間,穹也是獲得了許多的情報。
在來到貝洛伯格後,傑帕德朝眼前的三人行了一個軍禮,“歡迎來到〔存護〕之城-貝洛伯格。”
得,這座城市很明顯是收到了存護之力的保護了。
穹把手中的小本掏出,做出了幾個筆記。
“接下來,我會帶領幾位來參見可可利亞大人。”
在傑帕德的帶路下,穹幾人來到了大守護者的屋子裡,可可利亞與一位少女在那裡激烈的交談。
在可可利亞看到穹幾人後,讓布洛妮婭先離開了這裡,“傑帕德,你也離開吧。”
現在,屋子裡只有可可利亞和穹幾人了……嗎?
穹眼睛朝周圍瞟了幾眼,將手中的文書放在了桌子上,“這就是我們的任務,還請大守護者仔細查閱。”
桌子上的文書被可可利亞拿起,只是剛剛掃過一眼,可可利亞就瞪大了眼睛,“這…這麼多的嗎?”
可可利亞在收到訊息時,自然對所謂的公司還是有些不信任,但在看到這一連串的零還是被震驚到了。
“可可利亞女士,您應該清楚幾百年的時光足以讓雅利洛-VI行星的債務堆積到這種水平。”
穹沒有用貝洛伯格作為債務的欠款者而是用雅利洛-VI來作為。
這讓可可利亞一時間沒有說些什麼。
“我們只是先遣者,後續會有正規人員來到此處,現在還請大守護者先給我們安排一下居住的地方吧。”
穹在一邊用話語點醒了可可利亞,反應過來的可可利亞當即安排給了他們居住的酒店。
在穹幾人走出房間後,一道不知名而又扭曲的聲音響起,“可可利亞,抓緊時間,時間不多了。”
可可利亞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仰頭看向天空。
酒店裡,憋了好久的三月七終於可以詢問穹問題。
“你說的很對,三月七。但我能感知到在雅利洛-VI的星核十分活性化,我不能確保貝洛伯格的領導人是否已經被其侵蝕。”
“那為什麼要用公司的身份。”三月七不解,用開拓者的身份不好嗎?
“防止星核做出什麼大動作,對吧,穹”丹恆看向穹,而穹點了點頭。
“感覺好像要長腦子了。”三月七自已捶了捶自已的腦袋,感覺自已的智商好像長了一些。
“現在先在貝洛伯格逛逛吧,我去自已打探一下情報,晚上在這裡見面。”穹看向三月七和丹恆。
三月七和丹恆相互對視了一眼後,隨即都點了點頭。
酒店裡,穹在思考著該怎麼樣才算得上是開拓。
穹的想法:
扶植當地文明最高領袖,進行高效化文明升級,然後位面升格。
“我願稱之為高效。”穹在酒店的床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穹離開了酒店,其強大的精神力足以讓穹能夠感知到周圍有數量極多的銀鬃鐵衛在暗處在監視著他們。
“如果我把星核吞了,你會變得更強嗎?”穹用手摸了摸胸口,其體內的星核有些躁動,顯得很是激動。
“乖,聽我說,冷靜下來,等到可以吞時,我會叫醒你的。”體內的星核又漸漸進入到休眠期中。
“星核啊~星核~你在哪裡呢?”穹無聊地在街道上亂逛,就在這個時候,穹看見了傑帕德。
穹走上前去向傑帕德打了聲招呼。
很明顯,傑帕德遭遇了什麼麻煩。
“怎麼了,戊衛官先生,需要我的幫助嗎?”穹走上前來,熱心地向傑帕德打著招呼。
“你好,穹,作為貝洛伯格的客人就不需要做這些事情了。”傑帕德沒有將剛才與幾個士官的話說出來,那麼穹自然也不會無聊到去主動打聽。
臨近晚上,天逐漸暗了下來,三月七幾人在房間裡碰面。
“說說都打探到什麼了吧”穹坐在椅子上,瞅著另外的兩位。
“存護的力量很明顯,並且這裡有上下兩個城區,估計出現了矛盾。”丹恆將自已的想法做了一個梗概。
“哎?我嗎?貝洛伯格看起來很有意思,算嗎?”三月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她是真的當做遊玩了。
ε=(´ο`*)))唉*2,丹恆和穹一起雙雙嘆氣。
“周圍有很多銀鬃鐵衛的人在監視我們,預計明天就會對我們動手,大守護者不可信,我能在她的身體上感受到星核的侵蝕。”
穹把自已的思慮告訴兩人,“那個大守護者是壞人?”三月七顯得很是驚訝。
“不,只是侵蝕而已,我覺得她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但三月七說的對,我們得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的意思是這個意思嗎?三月七的腦袋有些發矇。
“抱歉了,三月七,看來枕頭大戰得回到列車上才可以玩了,今晚還是老老實實的養精蓄銳吧。”穹起身,略顯歉意的看向三月七。
“沒事的,只不過說好,回到列車上就要來一場枕頭大戰。”三月七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在穹自已的房間裡,穹在思考明天的應對之策,“穹,在嗎?”
收到資訊的穹看向手機,是丹恆發過來的。
“怎麼了?丹恆。”
“你明天有什麼打算。”
打算?直接殺到大守護者的房間算不算?
穹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去掉,真正應該先解除的是星核,“我探查過了,明天一旦有事,你和三月七照著這個路線走。”
穹將前往下城區的一個神秘路線發給了丹恆,“我在上城區裡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時機解決掉星核。”
丹恆剛想發訊息說不要魯莽,“別忘了,我不只是一位開拓者還是一位毀滅令使。”
幾句話把丹恆想要發出去的話又給嚥了下去,“照顧好三月七,我覺得她能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嗯,好。”
“桑博*科斯基。”躺在床上的穹莫名其妙的突然說出了在早上的那個不知身份的人。
智識不是,巡獵不是,毀滅也不是……,最有可能的就是存護和歡愉的令使了。
不對,就他那樣能是存護令使?公司的品位沒那麼差吧?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歡愉。
穹捂住臉,他的心裡有一個想法一直告訴他歡愉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見到桑博那個傢伙,先打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