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樂為將夏知知送到了七月甜品店,
唐小余見夏知知從車上走了下來,整個人有些許顫顫巍巍,不由懷疑她被人虐待了,連忙衝了上去。
“夏夏!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唐小余扶著她,擔心地問道。
“沒有。”夏知知搖了搖頭,轉頭向何樂為道謝,“辛苦了,何助理。”
唐小余才發現開車的人是何樂為,
“好久不見。”
唐小余一時喪失語言系統,剛剛何樂為在跟她說話?
她掐了掐自己的臉,
真的!
她激動地嘴角飛上了天,“好久不見。”何樂為,嘿嘿。
女孩站在原地,招了招手。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夏知知見她咧著嘴角,傻楞在原地,不由“撲哧”一笑。
“人都走了。”
“啊,夏夏,你真的是我的幸運符。”唐小余簡直興奮得一蹦三尺高,好半天,她才平復下躁動的心,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夏夏,你這一天和你舊交在一塊?”唐小余一臉震驚地盯著她。
聞言,夏知知沒有反駁,點了點頭。
“噢——”
不對!和舊交在一起能一天都不接電話啊?
唐小余憑藉多年小黃書經驗,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頓時震驚得瞳孔猛縮,“寶寶,你該不會和他.....”
唐小余湊近她耳邊小聲道。
“咳咳咳...”
夏知知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只想趕緊轉移話題,“餘寶,我餓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嚐嚐甜品吧。”
“寶寶,你先別走。”見夏知知做賊心虛地快步向前,唐小余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臂,滿眼精光,一副吃瓜地笑容,
“哎,寶寶,你就跟我說說你和他嗯嗯...?”
“小余子,我怎麼覺得你像個老色批。”
啊這...這...
這真的沒法反駁...
每次看小說,男女主親得火熱,衣服都落了一地,結果作者大大就留下一堆省略號,全憑想象,她還真不知道實戰到底啥樣,為此她在各大網文圈裡摸爬滾打,屎裡淘金只為了尋得一本真槍實戰的小黃書,可是至今仍無果。
......
“寶寶,他那個多久啊?”
她不禁頭疼,唐小余對這檔子事真的孜孜不倦。
“大概...一晚上?”
“啊!”才一晚上嗎?她見過最厲害的男主那可是大戰三天三夜!夏夏那個舊交怕是還排不上號。
等唐小余回過神來,夏知知已經逃遠了。
“夏夏......”
唐小余八卦了一晚上,一鋪子甜品都堵不上她嗶哩吧啦的嘴。
另一邊,沈確來到了南家老宅。
“我是來找南老爺的。”
下人見他氣質溫潤,便笑著恭敬道,“我們家老爺正在書房,您可以先在客廳稍等。”
男人微微頷首,跟隨著走了十分種才到南家老宅客廳。
南家老宅佈局宏闊複雜,據說是南震言親自設計的,確實符合他複雜難測的心思。
當年南家崛起確實離不開南潯母親昆詩歡的強悍的實力,但也少不了南震言籠絡人心,背後狠心毒辣。
生出的兒子更是個狠人,直接奪位而上,南震言也沒有半點辦法。
過去十幾分鍾,沈確都沒有見到南震言,倒是見到了夏淑華。
“你是?”
婦人有些疑惑,難道是小潯派來的?
“夫人,我叫沈確,是來拜訪南老爺的。”
聞言,婦人遲疑了片刻,沈確繼續開口道,
“我和南潯是朋友。”
轉瞬,婦人笑著淡淡問道,“等久了吧?我幫你去叫叫他。”
沈確感激地點了點頭。
五分鐘後,南震言罵罵咧咧出來了。
“是不是南家把你養閒了,什麼人都讓我見?”
“呵呵,你以為南潯那頭白眼狼會幫你?”
......
夏淑華也不說話,似乎已經麻木了。
南震言見到站在客廳的沈確,沒有了剛剛那副蠻橫的模樣。
嘴臉變得高高在上,
“我們好像不認識。”
聞言,沈確笑了笑,淡淡回了句,
“不,我們認識。”
南震言狐疑地看著他,眼神滿是警惕。
“談談?”
沈再次開口道。
南震言沒有說話,不住地打量著他,彷彿如臨大敵。
“去我書房。”
“......”
沈確跟著南震言到了書房,
“你到底是誰?”
南震言眼眸微眯,眸光泛冷。
“你在害怕?”
沈確悠悠開口,漫不經心地掃了他一眼。
語落,南震言嗤笑了一聲,恢復淡定,囂張地坐在了椅子上。
“呵,就算你是南潯派來的人又能拿我怎麼樣?他要是敢拿老子的命,明天他殺父的訊息傳遍中都,我不信他在中都還站得住腳。”
沈確不禁發笑,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覺得中都其他家族會為你和南潯作對?”
見南震言臉色發青,逐漸狂躁得面目猙獰,沈確不以為然,再度開口道,
“不過,我並不是南潯派來的。”
“你到底是誰?”
看著眼前男人惱怒極了,沈確感到無比舒爽。
“我是你老子。”
沈確掀了掀眼皮,用儒雅的語氣說出了比南震言還囂張的語氣。
“你...你...”南震言氣得面紅耳赤,說不出一句話,將桌上的水杯狠狠扔向沈確臉上。
沈確輕鬆地躲過了飛來的水杯,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我知道你在竹華鎮的事情。”
話剛落,南震言猛然抬頭,用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眼神兇狠畢露。
南潯都不知道,他怎麼知道,難道是南潯派來試探他的?
“南潯現在還不知道,但他已經開始懷疑了。”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沈確也不著急,繼續道,“怕是昆詩歡的死也和你在竹華鎮的事有關?”
頓時,南震言整個人陷入惶恐的狀態,
“你到底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難道他和那個女人有關係?
不可能,那個女人早死了,而且他把和她有關的人和事都秘密處理了。
“我要你手上的南氏股份。”
“原來是盯著我手上的股份。”南震言冷笑幾聲。
南潯雖然掌權南氏,但是手上只有昆詩歡的股份和收購的一部分股份,南震言雖沒有話語權,也動不了南氏一毛一分,但只要他手握股份,他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要是南潯知道你在竹華鎮和一個女人上床,被他母親知道了,你把他母親逼死,你覺得南潯會怎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