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方!是藥方!剪秋拿著趕緊就回去覆命去了,只是在一個不起眼的醫書底下,還有一張藥方引起了剪秋的注意。

大同小異,只不過後來的這張是比江誠的這張寫的更為全面。

皇后是懂藥理,可是剪秋是不懂的,通通拿回去就是,自已過來時間也不短了,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摺好之後剪秋就帶著藥方趕緊離開了。

“娘娘。”

剪秋回到景仁宮對皇后說:“都拿回來了。”

說著,便掏出了從太醫院偷來給皇后“借鑑”的藥方。

“怎麼是兩張?”

皇后接過剪秋手中的方子在手中細細端詳著,

兩張方子,也不知道是出在哪位太醫的手啊。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張方子一定有一張是出自江誠江慎兩兄弟之手,那另一張就不知道了。

皇后現在知道的不過就是江城江慎是對抗時疫的主力而已,只是不知道溫實初也參與了進來,並且作用還不小。

“娘娘,奴婢去的時候,是在江太醫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只是在奴婢想要離開的時候,又在一醫書下面發現了一張,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太醫寫的,奴婢見著寫的是比較全面,就一併帶過來了。”

剪秋趕緊解釋著:“奴婢是不懂藥理的,所以也看不明白什麼,但是奴婢知道,娘娘是知道的。”

聽著剪秋說的,皇后也點了點頭,現在皇后才不在乎這方子是誰寫的,只要是對自已有用就行。

現在皇后的心思可全然都是在討好皇上上,畢竟自已現在還在禁足呢,能不能換來自由,可就全看這一次了。

“娘娘,您看這方子,可有需要改動的地方?”

剪秋又問。

現在皇后是這個狀況,剪秋自然是要在旁邊問上一問,也希望是能幫一幫皇后,哪怕是理理思路也是好的。

皇后這一禁足,整個後宮不是都落到了年世蘭的手裡了?

別說是年世蘭了, 光是那個頌芝成天都是高傲的不行,不過也好,現在頌芝染上了時疫,任是她得意,還能得意到哪去?

不過就是報應罷了。

只是可惜了,沒能感染上年世蘭,卻害的皇后娘娘落得一個禁足的下場。

“哪張方子是在江太醫的桌子上發現的?”

“是這張。”

剪秋指了指那張字跡簡短一些的方子說。

“娘娘,可有什麼不妥?”

“只是本宮覺得,這藥方似乎是......”

皇后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說不上來什麼。

要是按著江太醫寫的這方子,那時疫是不可能得到治療的,只是現在也沒聽說時疫有擴散的跡象。

按著江誠江慎的醫術,應該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只是皇后想不明白了,能剋制住時疫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先把自已的禁足給解了。

“景仁宮你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

已經是幾天沒有景仁宮那邊的動靜了,年世蘭這才問著。

“娘娘,自從上次章太醫的事兒之後,皇后就被禁了足,這些天倒是還安分許多,只是皇上對皇后也只是禁足。”

說話的是槿汐,這麼大的事兒,皇后也只是得了個禁足的處罰,在槿汐看來也還是太輕了。

不過也說不得什麼,那畢竟是皇后,一國之母。

年世蘭聽著槿汐的話,卻笑了:“禁足,哼,皇后終究是皇后,即使是皇后真的做了什麼,讓皇上不可原諒的事兒,只要是有太后在,她皇后的地位,就是不可動搖的。”

經過了上一世,年世蘭看的可是清醒很多,皇后和太后的關係本就是一族,自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就算皇后再十惡不赦,為了家族的榮耀,太后一樣是會保全她。

“娘娘,皇上過來了。”

才和槿汐說著話呢,就聽著靈芝進來說皇上過來了。

年世蘭的心裡是虛了一下,但願剛才說的話是沒有被好皇上聽到,看來以後還是小心的好。

“在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皇上也是一臉笑呵呵的就走了進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這會子怎麼過來了。”

年世蘭沒有接皇上的話,給皇上倒了杯水遞了過去:“皇上可是有什麼高興的事兒?”

和皇上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皇上的什麼表情,發生了什麼事兒,年世蘭大概都是能知道的。

皇上現在的這副表情,怕是不是時疫已經得到了解決了吧。

上一世的時候,自已是因為劉畚的事兒,為了不牽連到自已,為了不讓皇上動怒,才......

想著想著,年世蘭卻是不敢再想下去了,莫非,這一世,是皇后?

畢竟,剛發生了章彌的事兒!

只是,這些事情,竟然是如此的巧合!

年世蘭自已都沒有注意,她的臉色已經是有了變化,可是皇上卻看出來了。

“怎麼了?”

皇上問了一聲,才趕緊將年世蘭放空的神兒給拉了回來。

“皇上。”

年世蘭看著皇上,笑了一聲,神態倒是有些顯得不自然:“臣妾確實是在苦思冥想皇上是因為什麼事兒,心情大好的,臣妾斗膽猜猜,莫非是因為時疫?”

年世蘭倒是歪打正著了!其實她也不確定這個答案是不是正確的,只是最近能左右皇上情緒的事情也就是這個了。

“世蘭所言,確實不錯!”

皇上看著年世蘭聰明的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剛才景仁宮派人前來說是皇后求見,有要事稟報。”

“既然如此,朕也就見了一見,朕原本還想著,這皇后能有什麼要緊事兒,不過沒想到,皇后這次還真是幫了朕一個大忙!”

“哦?”年世蘭的表情是半信半疑的,跟皇上急著皇后的樣子可以說是一般無二。

“皇后已經研究出了治療時疫的方子,怎麼說咱們終於是不用因為時疫的事兒日夜發愁了。”

皇上的臉色是越說越開心,年世蘭也仔細觀察著,現在皇上的臉上是半分都看不見當初厭惡皇后的神態了。

年世蘭也明白,要是照著這樣下去,皇后指不定還會把主理六宮的權力交還給皇后,討她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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