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劭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看見衛府的信鴿飛了進來停在了石桌上,解下綁在鴿子腿上的書信開啟一看,原本悠然自得的眉頭瞬間緊鎖起來;“這個子虞要幹什麼,不好好在軍營待著非要跟趙孚那傢伙去北伐。”

一邊嘴裡嘟囔著一邊讓人把衛子期叫來。不大一會兒,衛子期便匆忙的趕來。

“爹,你找我?”衛劭沒有回應衛子期,而是將書信遞給了衛子期示意讓他看看;衛子期開啟書信一看也是很生氣呵斥著:“這個老二,真是太不像話了;那是去打仗,不是去過家家。”

“爹,你讓二弟回來吧,我很擔心他。”衛子期說著便準備給衛劭跪拜,不料被衛劭打斷。衛劭說道:“老二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說了他在家都是跟我唱反調的,你還指望他在外面能聽我的?”

見衛子期還想說些什麼,衛劭便轉身收拾東西回屋裡;衛子期也跟了上去,“爹老嘍,這家遲早要交到你們兄弟倆手裡;你這當大哥的更要做好這一家之主該做的事。

對了,衛雲最近怎麼不到我屋來了?”衛子期一聽他爹關心他孫子時,便附聲道:“那臭小子我和他娘商量了一下給送到學堂去了,一天不是在搗亂就是在搗亂的路上,咱們的那些鄰居一天能找我五六次。”

衛劭聽完也沒說什麼,提溜著東西回屋去了。

雲夢城的城門口站滿了人,男女老少擁擠的站成兩排。在他們的中間有一條寬廣的道路,負責拱衛京城的禁軍也派出了一部分站在道路兩邊維持秩序。

五萬大軍也從軍營中調了過來時刻準備出發;不大一會兒,一身戎裝的趙孚坐在六匹馬的馬車上,他出門看到這些百姓,有些愣住了;他走的時候已經將政務都交給了丞相張道儒,也發話不許百官和百姓相送,現在看來那些傢伙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兒。

如今百姓前來相送,他也不好趕走,便放慢速度;趙孚聽到了人群不知哪裡傳來的一陣啼哭聲。便讓士卒停下馬車,自己走了下來。

趙孚在人群中尋找著聲音,很快便找到了那啼哭聲,映入眼簾的是一家四口人,兩位老人和一位婦女,那婦女身後還藏著一個孩童;那孩童看見趙孚過來了,便立馬嚇得躲在他孃的身後可還是被找到了。

趙孚蹲下身子問那孩子哭什麼,那孩子回應道:“我爹爹要去打仗了,小寶捨不得爹爹。”邊說邊哭,那兩位老人也解釋道:“皇帝陛下,是我們管教不嚴,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的回來就一直哭著要找他爹,您不要生氣。”趙孚聽了後也沒多說什麼,而是看著那個小寶孩童說道:“爺爺答應你,會帶你爹爹安全回來的好不好。”

那孩子一聽很開心的問道:“真的?”見趙孚點頭,那孩童瞬間就不哭了。

趙孚也走出人群,對著這些百姓說道:“各位,我知道這些士卒裡面有你們的丈夫,孩子;你們原本可以這樣平淡的度過這一生,可是北邊的鷹族欺我太甚,我們要打回去,奪回屬於我們的土地,我們的同胞再也不會讓異族欺負了,這一仗我們不打,我們的後輩就要打;所謂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我們就是要趁著他們內亂,將其一舉殲滅。”

一番話將那些百姓也說的動容了,百姓們紛紛站出來說道:“鷹族欺我等無人,今天陛下將為我們除去一害,我們哪裡會有怨言。”

“打倒鷹族,揚我國威”百姓們喊著,趙孚也上到了馬車上,對著那些百姓說道:“各位,靜候佳音。”

五萬大軍也隨即開拔了,夕陽下的殘影埋沒在了天際,百姓們直到肉眼看不到一點人影后,才各自回到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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