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政務都是趙孚親力親為,甚至連用膳都是在大殿上隨便對付幾下。便又開始在那裡忙政務,身旁的太監看著這樣的趙孚,心裡覺得高仵說的也不道理,皇帝是誰不重要。重要 的是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而此時,早已到了早朝的時候;身旁的太監忍不住提醒道:“皇上,該上早朝了”。說完還看了一眼趙孚,見趙孚無動於衷,那太監便再次提聲道:“皇上,該上早朝了”。

趙孚那雙眼睛才從奏章上挪開;隨即便問道:“幾時了”?太監回覆道:“啟稟皇上,現在已經是卯時了”。趙孚心裡也是有些驚訝,想不到時間過的這麼快。

隨即便整理了一下容裝,讓身旁的太監喊上朝;那太監會意了一下。大喊道:“請百官入朝”群臣們便有序的進來,不大一會兒,便各自站在了相應的位置。趙孚問道:“諸位愛卿,可有本奏”?話音未落,便看見一精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老臣有本要奏”,說著便將手裡的奏章拿了出來。太監將奏章拿到了趙孚面前,趙孚看了一眼,面露不悅。這本奏章是這百官聯名上奏,請求趙孚給高仵一個侯爺做,面對這種要求,換做以前的趙孚肯定是一刀就解決,可如今他是皇帝了;做什麼事都要考慮後果。便不滿的說道:“如今,玉林國剛經歷大變動,天下局勢都不穩定;他高仵沒做好的事,我都幫他做了,現在反而過來問我要侯爺做”。

那中年人明顯是沒聽出來趙孚說話時有些不滿,卻還是再次給趙孚說道:“陛下,這不是老臣之意,乃是百官之意,老臣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

中年男子剛說完,便有又一人走了出來,說道:“陛下,高仵他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可是一個人在苦苦撐著這個岌岌可危的國家啊”。趙孚聽完這些話,險些被氣笑了;他高仵勞苦功高?那我趙孚是不是可以名傳千古了。

他壓了壓怒火,提著嗓子說:“朕準了,就讓高仵去魯地當個高亭候吧”。那兩人便退下了,趙孚正準備散朝,卻見一人快步走向前來。說道:“陛下,這裡有一份表彰書,是徐恢大人之子大理寺右丞徐舟所寫,徐大人告病了,讓我特意的送給陛下,以祝陛下萬壽無疆”。

說完,太監已經將那奏章拿到了趙孚面前。趙孚看著這份奏章,高興的說道:“前幾日,那徐太傅還在城門上罵我呢,想不到他的兒子卻送來表彰書,我還以為天下的讀書人都是很迂腐的,看來是我想錯了”。

趙孚拿起那表彰書,迫不及待的開啟看了第一眼;開頭寫到“亂臣賊子趙孚,不為臣子.............結尾寫到望汝有自知之明,如若不然,必遭天譴”。

趙孚的臉上露出笑意,下面的群臣也跟著笑了起來,可笑著笑著;趙孚的臉色突然一變;將手裡的表彰書扔到大殿之下,怒吼道:“朕每日勤勤勉勉的處理朝政,在他們這群讀書人眼裡卻是篡權奪位的逆賊”!

剛才還是滿堂笑意的太和殿,此時的氣氛已經降到了冰點。群臣們都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剛才獻表彰書的人也被嚇的滿頭大汗,他著實是沒想到,所謂的表彰書卻是一份罵趙孚的奏章。他只能在心裡默哀。但是趙孚卻看向了他:“李大人,真是獻的一首好表彰啊”李寅一聽立馬跪下來哭說道:“陛下,臣是無辜的啊,臣確實沒想到這是一份辱罵陛下的奏章啊”

趙孚已經聽的不耐煩了,便揮了揮手;說道:“將李寅脫去朝服,永遠不得入仕”。說完,便有兩個士兵將李寅拖了下去,任憑李寅如何求饒都無濟於事。

處理完李寅,趙孚指著地上的奏章,狠厲的說道:“來人,將這份奏章連帶這徐舟的人頭回來見朕,夷徐舟三族”。

眾人一聽,剛想求饒,便看到趙孚的眼神看著他們。便心虛的往後退了退,趙孚說著:“朕打算遷都,眾愛卿可有異議?”丞相張道儒站出來說道:“陛下,此時的玉林國剛建立,此時遷都恐怕會勞民傷財啊”。趙孚想了想,也是便沒有提這件事了,處理了幾個朝政,便下朝了。群臣們便頭也不回往家裡趕。

此刻的徐府卻無一人閒暇,徐舟知道自己活不了,便召來徐府所有的人,給他們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遣散了那些下人。“老爺,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跑嗎”?說話的是徐舟的夫人白氏,滿頭散發的徐舟說著:“我逃不走的。你帶著孩子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說著便看向白氏懷裡的孩子,這孩子以後長大了別叫他入仕,這孩子不適合做官,可以的話就讓他去經商吧!還有這個孩子就叫徐子維。

“快走,你們幾個照顧好夫人”。隨即便出現三四個侍衛將白氏從後門帶走了

這邊的禁軍趕到徐府將這裡圍的水洩不通,統領的人喊著:“裡面的人聽著,著陛下口諭,夷徐舟三族,速速出來,或可留爾等全屍”徐舟沒理會那統領的叫喊,而是目送著白氏從後門逃走,白氏回頭看向徐舟,徐舟臉上露出一絲坦然便提劍轉身向大門前走去。

開啟府門,門口已經是血流成河,自己府上的家丁被殺的不剩多少,而禁軍卻只是幾人受了輕傷。看見徐舟走了出來;禁軍統領走出來問道:“來人可是徐舟”?徐舟看向那人也不吭聲;而是罵道:“爾等助紂為虐,必然不得好死”那統領皺眉道:“看來陛下說的不錯,讀書人果然是迂腐”。

徐舟一聽便提劍向前,那統領猝不及防下,頭盔上的紅纓便被砍掉一截;統領大怒,一劍斬向徐舟;一剎間,徐舟感覺喉嚨有暖流流出。隨即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那統領揮起劍說道:“一個不留,全殺了”。剛準備進府搜贓,便有一士卒跑過來說道:“將軍,剛才有一行人馬從後門跑走了”。統領一聽便著急喊到:“快備馬,追”。

此時的白氏坐在馬車裡懷裡抱著孩子,前面是陳氏四兄弟在保護著;到了城門口,被攔下要求搜查,陳大見後面的禁軍貌似追來了,便二話不說,一腳踹向那守衛,快馬加鞭的帶著人跑走了,等禁軍統領追上來,那守衛便如實的告訴了那統領。那統領二話不說,便追了出去,並揚言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邊的馬車出城門便向東邊狂奔,不料就在這時,一群士卒突然從草叢跑了出來。大約有五六十人,帶頭的人興奮道:“幸好陛下有先見之明,讓我早早的在這裡埋伏起來”。陳氏四兄弟皺眉了起來,突然出來的一群人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此時的陳大發話了。他喊到:“陳四,夫人和少公子就交給你了。陳二,陳三,掩護陳四突圍”。說著四人便背道而馳,雖說陳氏四兄弟是練過武的,但是跟軍隊比起來還是差之千里,一輪箭雨剛結束;場上就剩下奄奄一息的陳大,那士卒帶頭的說,這個人交給你們,來兩三個人跟我去追那輛馬車。

此時的陳四滿臉焦急,因為馬車的速度太慢了,後面的追兵追了上來。“嗖”的一聲,一支冷箭射了過來,陳四躲閃不及,被射中了右肩,陳四忍這疼痛繼續駕駛著馬車。可這時,馬兒受驚了,陳四被摔下馬車,馬車直直的滾下了山坡。

“夫人,少公子”,陳四很著急,可眼下,敵人也騎著馬走了過來。帶頭的人一臉戲謔的看著陳四說著:“你們幾個兄弟都死了,你可以投降我們,保你榮華富貴”。

陳四聽了後哈哈大笑道:“我雖不才,但也知道兄弟情誼,如今我那幾個兄弟都死了;我有有何臉面活著”說完便提刀自盡了,那帶頭的只是不屑道:“冥頑不靈,自討苦吃”。

回來的路上看見了禁軍統領,那統領皺眉道:“你怎麼來了”。那士卒帶頭的人回道:“陛下怕你們辦事不力,所以讓我來幫你”。那統領回道:“既然如此,那行人馬呢”?

帶頭人回道:“四個死了,還有兩人生死不知”禁軍統領皺眉道:“兩人生死不知,什麼意思”?帶頭人說:“那母子兩滾下山坡生死不知”;禁軍統領也有些微嗔道:“既然陛下派你來幫忙,為何不斬草除根”帶頭人懶懶回道:“陛下只是派我幫你,說到底還是你辦事不利,怨不得我”。說完便帶著那五六十人的隊伍走了,臨走前還說道:“蔣統領啊,陛下的脾氣你最清楚了,我勸你還是想好說辭再回去”。

此時,蔣統領卻問道:“那母子滾落的山坡在哪裡”?帶頭人回道:“我派人在那裡看守,你順著我標記的地方走就會找到”。蔣統領也不廢話,隨即便帶著隨從們來到了那山坡跟前。

看著眼前崎嶇的山坡,副將過來問道:“統領,我們還要下去找嗎”?那統領蹲在山坡上沉思片刻,便說道:“今天的是你們都要裝作不知道,聽見了,一會兒隨我去大牢找幾個犯人冒充一下,聽到了嗎”看著蔣統領嚴肅的表情,眾人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

在山頂上呆了一會兒,象徵性的找了找。蔣統領便說了幾個字“走,回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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