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的意思難道是,除了你們,幽冥殿在中州,還有別的分支?”

秦羽臉色大變。

蕭天騰點頭冷笑道:“除了我和蕭遠山,中州至少還有兩支組織安排的力量,在暗中活動。他們跟我們也是競爭對手,誰先成功,誰就成為中州的領主。”

“只不過他們究竟是誰,連我也不知道。因為這是組織安排的賽馬,我也是其中之一,他們不可能告訴我競爭對手的情況。”

“所以說,你以為你把我們剷除乾淨了,其實不然。這中州尚不知道有多少力量在潛伏,並且已經秘密運作了很久,你怎麼找出他們,怎麼把他們除掉呢?”

“這還僅僅只是中州的情況,天下九州,莫不如是,等於整個龍國,都被我們的力量給滲透了。”

“攜國之力,你一個人怎麼對抗?”

“不是蚍蜉撼樹又是什麼?哈哈哈哈!”

蕭天騰得意地大笑起來。看得出來,他對幽冥殿這個組織,有著狂熱的崇拜。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早已經被洗腦了。

組織是永遠神聖不敗的!

他們所在從事的事情,是一項前無古人的偉大的事業!

有這種狂熱的崇拜心理,他們可以前仆後繼,悍不畏死。

說實話,就連秦羽聽了之後,也驚呆了。他讓宋望天圍剿幽冥餘孽,原以為可以一舉將這一股力量剷除,誰知道,他們不過是其中之一。

在這廣袤的中州大地,至少還有兩股幽冥殿的力量,潛伏了很久,在秘密活動。

他們是誰?

如今一無所知。

這個事情真的是太可怕了!

如果蕭天騰說的是實情,那麼看似平靜的龍國,都已經被這個組織給滲透了。

怪不得能夠一夜之間覆滅戰魂殿,這幽冥殿的龐大超出了想象。

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這麼大的手筆,一般的目的可配不上啊!

秦羽忽然有些不寒而慄,以至於,不敢去往細處多想。

他吁了口氣,道:“你們平時接受訓練的地方,所謂的玄幽門,就是老巢所在吧。”

“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

蕭天騰挑了下眉毛:“怎麼,你真的不知死活,要去赴湯蹈火?”

“你可知道——”

秦羽受夠了這種語氣,悍然打斷他,道:“你的廢話太多了!”

忽然一掌拍在蕭天騰的腦門之上。

掌心的靈氣快速湧入,搜魂大法啟動,開始了一波的伐毛洗髓。

感受到那種全身每一個毛孔都被燒紅的鐵刷子刷過去的銷魂滋味,蕭天騰剛開始還能咬牙勉強忍耐,可是不過幾秒鐘,就忍不住張著嘴,淒厲的大叫起來。

他的樣子看上去非常的恐怖,五官移位,滿面漲紅,咬牙怒目,明明叫得殺豬一般,可是四肢身體,卻偏偏難以移動分毫。

足足讓他叫了一分鐘,秦羽才收了手,冷笑道:“現在可以說重點了?”

蕭天騰大口喘息,眼睛裡面又是嫉恨,又是恐懼地看著秦羽。與此同時,他全身大汗,跟雨水洗了一樣。同時大小便失禁,騷臭之味撲鼻。

為了儘快得知真相,秦羽只能忍著難聞的味道,繼續審問。

良久,蕭天騰喘息得差不多了,才滿是頹喪的道:“你猜的不錯,所謂的玄幽門,根本不是什麼古武門派,而是我隨口胡謅出來,欺騙宋安竹的。”

說道宋安竹,這蕭天騰的心中,又是一番惱恨。

他自從見到宋安竹,就被深深地迷住了。加上宋安竹是古武門派玄霜門的高徒,又是宋望天收養的孫女,他如果能得到宋安竹,以後這中州王的位置,坐得不要太舒服。

可偏偏,眼看著就要成功了,被秦羽攪了局。

眼睜睜看著宋安竹對秦羽的感情,從惱恨到震驚到崇拜再到魂不附體,蕭天騰的心哇涼哇涼的。

他這些年對宋安竹各種巴結,對方也從來沒有對他動過心。

……

“玄幽門,就是組織劃定的一個專門用來訓練的基地。至於具體在哪裡,不瞞你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秦羽皺眉道:“你還想嘗試搜魂的滋味?”

蕭天騰滿眼驚恐,急忙道:“我說的是真的!”

“每一次,我和其他接受訓練的人,都只能到一個指定的地點。然後從那裡坐上直升飛機,被蒙上眼睛,飛行幾個小時,最後降落在一個山谷裡。”

“那山谷戒備森嚴,我們平時除了訓練就是吃飯睡覺,根本難以離開一步。每年獲准下山的時候,同樣是有直升機運送,在飛行過程中,我們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

“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秦羽見蕭天騰不像是說謊,沉默了一下,道:“說你們集合的地點。”

這一次蕭天騰倒是挺爽快,直接道:“崑崙山腳下,辟邪村。”

崑崙山下,辟邪村?

這麼說,蕭天騰口中的那個訓練基地,是位於崑崙山裡面的某一個山谷了。

難道,那裡就是老巢?

秦羽皺眉道:“你們組織的首領叫什麼?”

蕭天騰搖頭:“不知道。我也只有在被選中的時候,見過一次。不過他戴著骷髏面具,什麼也看不到。”

“我們這些被選中的孩子,全都稱呼他為‘老爹’。”

“老爹每年會在崑崙基地現身一次,親自考察我們的功課,其餘時候,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老爹?

秦羽皺眉。

這些資訊太有限了,遠遠達不到他的預期。

“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聽說過戰魂殿的事情。”秦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隨口問了一句。

其實他追問蕭天騰有關幽冥殿的事情,為的就是為戰魂殿報仇。因為現在已經篤定,十八年前禍害戰魂殿的,就是這個所謂的幽冥組織。

那個老爹,很可能就是魔幻千絕手韋千絕。

之所以沒有一上來就問,是因為他知道蕭天騰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棋子。很顯然對方是在養蠱,說白了,蕭天騰就是其中的一個蠱。

而且他十八年前才幾歲,根本不會參與這件事。

果然,蕭天騰搖了搖頭,道:“斷斷續續聽說過一些戰魂殿的事蹟,不過聽說這個組織已經不在了,也有人說,因為一些隱秘的原因,戰魂殿被人一夜滅門了。”

“具體的我不知道。”

說完,眼睛朝秦羽手中的玉佩瞟了一眼。

秦羽心中一動,急忙道:“關於這枚玉佩,你還知道什麼?”

“你應該知道,說得越多,生還的希望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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