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百厭摸摸自已的腦袋,把頭髮抓順擋住自已的臉,這傢伙真是他的好哥哥,順路就把他拐牛郎店了……
不過,他!不樂百厭!拒絕進去!
話又說回來,禪院家窮到這個地步了嗎?還是說對甚爾哥太摳了,不捨得給甚爾哥零花錢?
嘖嘖嘖,看看我哥,都落魄到這地步了,他雖然不知道牛郎具體是幹嘛的,也不知道他哥的業務有多廣泛,但他明白,幹這行的都是出賣皮相的!他還是躲遠點吧,他害怕。
不樂百厭默默又向外移了兩步,離牛郎店遠點。
“傻站著幹嘛呢?”
他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伴隨著一巴掌拍在他腦瓜子上。
“還擋著臉,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說著手一伸,把他頭髮向後一捋,本就不普通的臉配上這凌亂又帶著狂放的髮型,這皮相,不論是放牛郎店還是gay吧,光站在那不動都夠招人喜歡的。
“哥,咱能走了嗎?”
別忘了他們還在牛郎店門口呢,那群女的現在看著他好像兩眼放著綠光,跟一匹匹餓狼一樣。他絲毫不懷疑,要是他自已站在這能被她們吃的渣都不剩。
甚爾掃了一眼周圍,自然沒錯過那群女人的視線,嗤笑一聲。
“呵,這麼大了竟然還是個寶寶?”
不樂百厭老操作,低頭捂臉,伸出一隻手扯扯甚爾的衣襬,聲音弱弱的。
“哥,算我求你了,快走。”
讓百厭等著確實有點事跟他談,哎,還想多逗逗他來著。
……
甚爾人生中感受到的為數不多的母愛是不樂百厭他母親給的,而他又是因為不樂百厭才機緣巧合下獲得了那所謂的母愛。
對之前的他來說“愛”什麼的,不重要,但他們母子確實是他在那名為“禪院”的深淵裡的螢火蟲。
唉……真麻煩,這小子搞得我都不像我自已了……
甚爾心裡雖然這樣吐槽著,但還是很快將不樂百厭帶出了這是非之地,並將他帶入了另一個是非之地。
地下賭場。
“首先說明,我和禪院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到場之前甚爾和不樂百厭閒聊著。
“嗯?哥你離家出走了嗎?”
甚爾瞥了他一眼,很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總之就是從禪院家出來,我入贅了,改姓伏黑。伏黑甚爾,以後別叫錯了,不然把你腦子劈成兩半。”
不樂百厭又摸摸腦袋,雖然他哥話說得狠,但他知道這是開玩笑,況且,他感覺這次見面他哥明顯要更加……自由?
“我知道了!哥,你替我跟嫂子問聲好。”
“不用,死了。”
四個字把不樂百厭堵死了,偷偷看一眼他哥的表情,也沒有一點傷心的意思,反而還玩味地對他笑了兩聲。
“怎麼?覺得我會在意?”
不樂百厭不敢妄加評判,只能搖搖頭,順著伏黑甚爾的意思繞過這個話題。
等到伏黑甚爾帶著他坐到席位上,伏黑甚爾才開啟真正的話題。
“你媽不是正常病死的。”
伏黑甚爾到位後沒有再看不樂百厭,只是專注地盯著會場中央的賽馬,這裡什麼形式的賭博都有,這個是真賽馬,他押了①號。
“……!”
不樂百厭猛的抬頭看他,滿臉都寫著“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伏黑甚爾不看他都知道他什麼反應,從兜裡掏出手機讓他聽錄音,順帶解釋了一句。
“聽聽,我從牛郎店老闆娘那幫你打聽的,她手底下的牛郎店有大有小,大的還接上層的活,知道的訊息不少。”
從伏黑甚爾爆出第一口金字他就打起來了十二分警惕,她母親能惹到什麼人,用得著害命?
不樂百厭握緊拳頭,這個錄音都透露著陰謀,總結下來就是一個政客和一個大家族的家主有些私人恩怨,他們不方便明著掐,只能暗中報復上了和那個家主頗有聯絡的他母親。
至於那個家主是誰,隨便想想都知道。
“老頭子估計也沒想到他對頭會有這麼一手,而且這麼久不跟你通訊,他們也真是一群老狗。”
“怎麼樣?要你哥我幫忙嗎?”
伏黑甚爾湊近不樂百厭,臉貼著臉,吐息在不樂百厭的耳邊,儘管不樂百厭面色不好,也是悄悄紅了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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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蛋:
伏黑甚爾:“禪院家是老狗和我伏黑有什麼關係?”
不樂百厭:“好好好,陰謀論是吧?你們大人的世界可真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