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沈將軍帶回來的糖果,說是小燕將軍的貼身丫頭送給小公子的。”

“什麼?”雷格納一愣。西子公主眯了眯眼,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便讓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好了,你跟我說說小燕將軍與沈將軍的事情,我一定會保密的。”

侍女只覺這位公主好說話,沒有半點咄咄逼人之意,就在她身邊坐下,將沈熾鈺和燕沫兒的過往說了一遍。

從燕沫兒孤身一人進宮向先帝提親,到帶著先帝的旨意來到沈熾鈺的軍營,說自已註定要被她抓住,再到成親後,為了一個叫葉憐兒的女人,與沈大統領大戰一場,幸好邊關動盪,沈將軍半年來只回來一趟,兩人相見的次數越來越少,漸漸的,她也就安靜了下來。

之後宮中變故,沈熾鈺與燕沫兒的關係有所緩解,燕沫兒也有了身孕,只是兩人的情愫,以及尚未出生的胎兒,早已隨著宮中變故而被掩埋。

丫鬟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面的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

“這封信一出,他們就再無瓜葛。”侍女苦澀的笑了笑,“或許傳言是對的,沈將軍與小燕將軍註定是不死不休的。”

“一個女人,能夠有這樣的勇氣,實在是讓人敬佩。”西子公主看著她的目光,不禁多了幾分欣賞,“那個叫葉憐兒的女子,到底是什麼人?”

兩人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敵意,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心上人。”丫鬟頓了一下,像是有些難以啟齒,才道:“我,我聽說是沈將軍的。”

“心上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西子郡主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對陌天歌的身份越發感興趣,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丫鬟道:“沈大將軍大婚當天,這個叫葉憐兒的女子就去世了。”

“死了!”一個聲音響起。西子公主睜大了雙眼,就聽到侍女繼續說:“外面的人都說,小燕嫉妒將軍,所以才會殺人。”

“不可能!”雷格納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西子郡主長身而起,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很清楚燕沫兒的為人,所以開口道:“小燕大帥,絕不是這種人。”

朝堂之上,段鈺端著一張椅子,手中拿著兩枚暗棕色的珍珠,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西涼郡主暫時留在京城,中原自會庇護她,沈將軍如今將西子公主帶來,就由你來負責她的安全。”段鈺金嘴一張,無人能擋。

沈熾鈺道:“臣定護郡主無事。”

燕志瞥了一眼身邊的顏沫兒,發現她神色如常,便將到口的話語吞回了肚子裡。

“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你可以走了。”段鈺道。

下面的人正要下跪,就在這時,燕沫兒上前一步。她單膝跪地,對著段鈺道:“皇上,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託你。”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看向燕沫兒。

紀雲舒又說,“我有一位青梅竹馬,死在了白都,我要為他建一座墳墓。”

此話一出,段鈺臉色一沉,嚴智也站了起來,為她辯解道:“皇上,我妹妹並沒有阻止任何一方勢力,我也是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所以才會這麼說,還望皇上看在她為國效力的份上,將功補過。”

“你以為這裡是菜市場,有什麼好談的!”段鈺氣的一拍桌子,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難過,眾人都知道,這位小燕將軍,怕是真的惹惱了皇上,還有人偷偷看了一眼沈熾鈺,發現他似乎並沒有為燕沫兒說話的意思。

這個女人為官,早就引起了朝堂上的某些大臣的反感,如今有個扳倒她的好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俗話說的好,雪中送炭,不如落井下石。

刑部尚書朱先生上前一步,說,“朝堂之上,本就是律法森嚴,閻將軍明知不可為,還殺了一個叛徒。朝廷如此明目張膽地頂撞皇上,藐視皇恩,這是大過,當以數罪並治,依律當革去其爵,降為庶人。”

她說的沒錯,今天的事情,的確有些過分了。

扶蘇策捏著拳頭,上前一步,義正言辭地說道:“杜大帥與小燕大帥乃是至交好友,現在他已經死了,大亂軍中的罪名自然也就跟著去了,小燕大將軍看在往日情分上,要為他建個墳,倒也無妨。”

燕志聽了扶蘇的話,立刻瞪了他一眼,一臉的埋怨,彷彿在說,你也敢忤逆我?

段鈺壓下心中的怒火,手中的珍珠滴溜溜的轉動著,“讓整個白都失去了控制,成千上萬的百姓死在這裡,你卻要為他修建墳墓?”

“砰——”段鈺氣的從座位上跳了下來,“該不會,你真的跟他們是一夥的吧?”

段鈺道:“除了燕沫兒,扶蘇策,其他人都退後!”

眾人得令後紛紛離去,只有燕志猶豫了一下,沒走出多遠,便停了下來,看著眾人離去,他轉過身,跪倒在地,一言不發。

“該不會,嚴大帥也站在他們這邊吧?”段鈺眉頭一皺,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

燕志道:“我願意代她受罰。”

“替?”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段鈺站了起來,身上散發出一股壓抑的氣息,繼續說道:“你有什麼辦法?這是要砍腦袋的大罪,難道要我用你的命來換嗎?”

“你是我的大將,我需要你與沈家對抗,你若是死去,我要換一個人來接替你?段鈺勸了一句,便正色道:“還不快走!”

顏智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你也走。”段鈺在他離開後,對著扶蘇策說道。

扶蘇策聽了這話,心中一動,向燕沫兒使了個眼色,也跟了上去。出了宮殿,蘇策就見到了站在宮門前的嚴智。

燕志看到扶蘇策,立刻迎了上去,“皇上,您是不是有什麼為難沫兒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應該是小燕將軍做的。”扶蘇策嘆息一聲,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那個杜絕雖已被殺,卻並不意味著皇上對他的恨意就消了,如此大事,皇上還在發愁找不到人追究,沒想到閻將軍卻成了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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