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蘇大人已經是太醫院的太醫了。”燕志道,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用劍架住這些人的腦袋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醫生,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

燕洵道:“也許有人能治好她。”

“誰!”嚴智眉頭一皺,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

“是沈家的邱大人。”燕洵答道。

沈府中,郊區的莊園剛剛建好,秋丙就過來稟報。然而,當他看到阿秋的時候,只見他抱著一個箱子,帶著一名威風凜凜的將軍走了。

阿秋來到了燕府,看到眾人將她團團圍住,連忙上前行禮,然後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

燕洵怕人太多,遣走了所有無關之人,也將薛夢凝打發走,屋內就留下燕洵與燕志二人。

“為什麼要叫嫂子?”燕志面帶不解,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燕洵微笑著說道,“你嫂子身體不適,要多休養。”

阿秋聞言,目光一凝,她記得那天去燕府的時候,薛夫人正好來給她把脈,說她生病了,可一把脈,卻什麼事都沒有,阿秋就說她是心臟出了問題。

只是,這燕相所說的身體不適,到底是什麼意思?

現在燕沫兒的傷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耽誤了,莫說那燕相爺孫兩人會把他碎屍萬段,就算回去府內沈將軍也饒不了他。

她發現,她背後的箭矢並沒有癒合,而是出現了炎症,甚至有一些地方開始腐爛,流出了黃色的膿液。

阿秋從後面摸了摸她的腦袋,兩人的面板接觸到了一起,一種奇異的熱度從面板上散發出來。

果不其然,她的傷口感染,引起了高燒。

不過,燕沫兒的傷勢每天都要換新的,哪怕是在軍中忙碌了一天,也不會有這麼嚴重的炎症,彷彿從來沒有被人包紮過一般。

不過,阿秋清楚的記得,秋甲可是親手給她帶了一副治療箭傷的丹藥。

“這段時間,是哪位大夫在給燕將軍換藥?”阿秋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雲凌雙腿一軟,顫聲開口,“是,是我。”

說著,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著:“相爺,大帥,小的每天都在為他處理傷口,從未懈怠,還望大人放心!我怎麼可能傷害你呢?”

阿秋道:“這倒不是,我可沒說是你傷了她,能不能讓我看看你最近用過的那些殘渣?”

“我之前用過的藥都扔了,可我今天沒時間給你換藥,所以這藥還放在桌上呢。”雲凌一邊說著,一邊從紅木櫃子內取出了一隻淺紫色的藥瓶。

阿秋拿起瓶子,擰開瓶蓋,往手中一灑,頓時,一股乳白色的藥粉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一看、二嗅、三品,他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藥材,只是一種普通的食鹽。

阿秋道:“這是用粗鹽碾成的粉。”

一聽是精鹽,別說燕威,就連燕洵也是怒火中燒,一拳砸在桌上,沉聲道,“到底是誰,竟然敢在我的傷口上撒鹽!”

“怪不得,我每次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她都會很難受,有時候還會因為疼痛而滿頭大汗,還有一次,她把自已的唇都咬出血了。”燕志一臉的愧疚,這讓他更加憤怒。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燕志問道。

雲凌說道,“這是秋老大人讓人送來的,他既然不許我提出來,那就說明他對沈將軍還是很放心的。”

阿秋一愣,沒想到雲靈竟然把自家的將軍也牽扯進來,未免被人陷害,阿秋上前一步,“這丹藥的確是從沈府傳出去的,可是我們府上的丹藥卻是真的,為什麼會被換成普通的鹽巴,這裡面的原因,想必諸位也都心知肚明。”

燕洵道:“已經被人動過手腳。”

“什麼人!燕志咬牙切齒,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莫非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燕洵道:“現在還是先別急著下結論,救治沫兒才是最重要的。”

阿秋承諾要盡最大努力救治燕沫兒,又命徒弟秋甲每日給她送上丹藥,想來也不會這麼簡單就能栽贓到她。

將阿秋打發出去之後,雲凌對著燕沫兒跪下。

燕志一開始還有些不忍心,但一想到如果不是自已的大意,沫兒也不會受傷,也不會連續幾天都昏迷不醒。雲凌這一拜,就是整整一夜。

嚴智又加了幾個護衛,將她的院落保護得嚴嚴實實,經過時,正好看到了跪倒在地的雲凌,她上前一步,語氣淡漠,“你這個丫頭,倒是和主人一樣固執。”

“還望將軍責罰,不然在下心中難安。”雲凌哭音道,卻被燕志一句話給堵了回去,臉上滿是不滿之色,“你跟沫兒一樣,怎麼突然就哭了?”

“雲凌也不是要哭,只是姑娘也太苦了,我,我之前還嫉妒她與魚戈走的太過親密,我一直都是靠著姑娘的疼愛,才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雲凌哭著哀求,“你把奴婢的賣身契約給拆了,把我趕出去。”

“你這懶婆娘,我一直都很不喜歡你。”燕志道,“你與月言從小就在她身邊,她是我們燕家唯一的女兒,而且,她在三個月前就死了,有你們兩個在一起,她也不會寂寞。”

“再把你送走,她還真是連個可以跟她聊天的人都沒有。”燕志嘆息一聲,伸出手來。

雲凌不想收,生怕壞了她的好事,只聽燕志道:“既然沫兒待你如親生妹妹,我自然也會待你如妹妹一般對待。”

燕志,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這一刻,雲凌心都要炸開了。

“我會好好服侍你的。”雲凌沉聲說道,目送燕志離開,心中雖然有些期待,但也知道自已地位低微,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不過,燕沫兒也說了,如果她真的愛一個人,那就不要依賴他,她會好好生活,讓他看到她。

夜晚,沈熾鈺剛剛入睡,就聽到了這首詭異的曲子。他霍然張開了雙眼,周圍一片漆黑,只有一縷月光從窗戶透入,將周圍映照得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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