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谷來到了四海客棧京城分店外邊,沒有急著走進去,而是先在客棧四周轉了一圈,確認了一下有沒有埋伏。得知沒有埋伏後,段谷心想:“沒有埋伏,莫非那姓江的小子的毒真的被解掉了?不,還是得小心謹慎些,先去找那個關虎氽問問再說。”主意已定,於是向讓打聽關虎氽的下落,得知了關虎氽正在城西擺攤治病,便向城西走去。

關虎氽正在替人看病,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關虎氽把脈的手,往上一提,往外一扭,抓得關虎氽好不疼痛。關虎氽連忙問那人說:“疼疼疼,你誰啊?快放手。”那人冷冷地回答說:“我叫段谷。”關虎氽大驚,腦子飛快旋轉,不一會兒便計上心來,畢恭畢敬地對段谷說:“原來你就是段谷啊。”段谷抓著關虎氽的手不放,對關虎氽問:“在我養病的期間,就聽說了你的名字,聽說你現在在江湖上人送外號‘神醫’,是也不是?”關虎氽點頭苦笑說:“那都是道上的朋友抬舉我罷了,我只不過是略微會點醫術而已。”段谷搖搖頭說:“我看不見得吧,聽說我的毒被你給解了,是也不是?”關虎氽心想:“這該怎麼說啊,答不好很有可能就是一死。”想了一會兒,還是硬著頭皮說:“是我解的,你想怎樣?”段谷又問:“你是怎麼解掉我的毒的?”關虎氽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段谷立刻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哈哈一笑說:“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我的毒不可能有人解開。”大喜之下,放開了關虎氽的手。關虎氽連忙縮回了手,退後了幾步。

就在這時,旁邊一個人影掠過,直取段谷。段谷只見一條細長的影子向自己擊來,急忙側身閃過,仔細一看時,卻是方格本。原來剛才是方格本手持木棒向段谷打去,那條細長的身影就是木棒了。

方格本站在關虎氽前邊,護住了關虎氽,並對段谷說:“早就知道你會找關神醫問個明白,所以我提前在這埋伏你。”段谷說:“好啊,原來讓你給算計了,不過你能贏得了我嗎? ”方格本說:“哼,你不過是用毒用得出神入化而已,論實力,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說著,就傳音入密地對關虎氽說:“關神醫,你快走。”關虎氽點了點頭,連忙一溜煙地逃走了。段谷冷笑說:“用毒,也是實力的一種。”說完,迅速上前,打向方格本。方格本不敢和段谷近距離打鬥,直接揮棒打向段谷的。段谷雙手格擋,後退了三步。方格本也同時扔掉木棒,後退了幾步,和段谷拉開了距離。段谷見後,略帶嘲笑地說:“怎麼了,不敢用木棒了,是怕我剛才趁機在上面灑毒吧?”方格本回答說:“對付你,不得不小心謹慎點。”突然,段谷哈哈大笑說:“你已經中了我的毒了。”方格本大吃一驚,面如土色,急忙思索著剛才的情景,自認為並沒有與段谷有肢體接觸,又小心翼翼地試著執行內力,發現並無異常,於是冷笑說:“想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段谷心想:“果然嚇唬不住,不過……”迅速衝了上去。方格本見狀,急忙後退躲閃,段谷嘴裡則是不停地說著“你中了我的毒了”,“你中了我的毒了,受死吧”等等諸如此類的話。方格本細思之後,隨即明白了過來,心想:“原來如此,這傢伙是想擾亂我心智,好讓我露出破綻。哼!我怎麼會如此簡單就上當呢?”當下全神貫注,不敢絲毫大意。

二人就這樣你追我跑地繞了好幾圈,誰也沒碰得到誰。方格本和段谷都有些心急了起來。方格本心想:“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段谷則心想:“可惡啊,老是碰不到他,只要讓我碰到了他,我一定把他毒死。”二人又這樣兜兜轉轉地十幾圈,誰也沒有佔到便宜。段谷不耐煩,想一走了之,然而轉念一想現在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若是就這樣逃跑了,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於是便打消了逃走的念頭。

又過了一會兒,方格本焦急了起來,心想:“再打下去的話,我手裡的暗器遲早會用光的,到時候可該怎麼辦啊?”想是這樣想,然而手上發射暗器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

又過了一陣子,方格本突然發現自己暗器已經射沒了,大吃一驚,急忙大喊:“看鏢!”段谷連忙躲閃,卻沒有發現任何飛鏢的影子,轉頭一看,卻發現方格本正在逃跑。段谷看後說:“想跑,沒門。”連忙追了上去,段谷心想:“總算到我了,今兒個不讓你中毒,我就不姓段!”

兩人你追我趕地來到了一家客棧裡邊。進到客棧以後,客人全都被嚇跑了。接著,方格本便利用起了那家客棧裡面桌椅板凳的佈置,和段谷轉圈圈了起來。方格本僥倖地想:“還好這傢伙輕功也不如我,否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只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該如何是好啊?”突然間靈機一動,抓起桌子上的筷子,當做暗器扔向段谷。段谷連忙彎腰躲避,那筷子正好和他貼臉而過。段谷暗自鬆了口氣,心想:“好險好險,還是不能大意。”

二人就這樣在客棧裡邊打了起來,正打著,突然間,一條鞭影閃過,綁住了段谷右手,段谷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妙齡少女在用鞭子綁住他的右手。接著,那妙齡少女便順勢往後一拉,將段谷拉向了地上。方格本見狀,隨即拿起筷子,迅速扔向段谷,封住了段谷穴道,段谷頓時動彈不得。

方格本見制服住了段谷,連忙向那妙齡少女感謝說:“又見面了,這次真是多謝你了。”原來這名少女正是鄒靈,這裡正是她居住的客棧。鄒靈扔掉了鞭子,拍了拍手說:“沒什麼,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畢竟你們再這樣打下去的話,這家店的掌櫃也不用做生意了。”方格本再一次感謝,接著看向段谷,心想:“他全身都是毒,怎麼把他帶走?”突然間想起剛才經過客棧門外時發現一輛推車,正好可以用來推他離開。只是該如何把他放到推車上,這又讓方格本犯起了難。方格本望向四周,看看有什麼可以利用的。突然間看見了一旁的桌子。方格本思考了起來,頓時有了主意,隨即扔了一塊銀子給掌櫃說:“掌櫃的,這是賠你的,不用找了。”掌櫃的接住了銀子,咬了一口,發現是真的,大喜,連忙道謝。接著,方格本運起內力,拍向一旁的桌子,頓時桌子四角裂開,只剩下一塊木板。然後,方格本拿起那塊木板,撬起段谷,往上一抬,將段谷扔到空中,之後對準推車,一板將段谷拍向了推車上,最後推著推車離開了。

方格本離開後,鄒靈也離開客棧,來到了江湖大會上——原來今天是鄒靈的第二場比賽。

此時,比武現場早已聚集了眾多武林人士,都在紛紛議論著今天的比賽。鄒靈不久之後也來到了現場,觀看了幾場比賽後,很快地,又輪到自己上場了。鄒靈於是施展輕功,飛身上臺,動作輕靈優美,引來了周圍一陣喝彩和掌聲。

鄒靈這一次的對手姓楊,雙名舉傑,是來自閩、浙一帶的高手,自稱“拳宗”,擅長各路拳法,極難對付。

當下鄒靈屏氣凝神,不敢大意。楊舉傑也擺開了架勢,只見他兩手變成虎爪,右手前託,左手放至胸前,同時左腳向左側跨步,右腿屈膝跪地,成跪步姿勢,目視右手,不露出一絲破綻來。

臺下有不懂的人詢問說:“奇怪,這是什麼招數啊,怎麼從來沒有見過?”有同樣來自閩、浙一帶的人識得,解釋說:“這套拳法是我們那裡新近出現的一套拳法,叫虎拳。”另一人說:“我聽說過,好像是一個叫李元術的人所創的,對不對?”那解釋的人又回答說:“不懂別亂說,什麼李元術,是李元珠。”那叫錯名字的人立即改口說:“對對對,是叫李元珠,我剛才只是一時口誤而已。”這時,又有人問:“既然這套拳法是別人新近所創的,為何那姓楊的也會?”一人回答說:“你不知道嗎?他們二人可是好友,會也不奇怪吧。”

臺下的人正說著,臺上的楊舉傑就率先發起了進攻。楊舉傑先是氣沉丹田,力貫指尖,雙掌往掌心勾曲有如虎爪狀,目視著鄒靈,直盯著鄒靈渾身不舒服。突然間,楊舉傑丹田發勁,大吼一聲,將鄒靈嚇了一跳。同時,楊舉傑將氣力貫透雙臂,以一招“惡虎出洞”向鄒靈襲來。鄒靈見楊舉傑招數剛猛,氣勢凌人,不敢與其硬碰硬,於是巧妙地利用身法閃過了楊舉傑這一招。楊舉傑見一招不成,又使出了“白虎出洞”、“白虎獻爪”、“猛虎回頭”、“怒虎穿林”等招數來,都是大開大合的強攻戰術。鄒靈不敢硬接,騰挪躲閃。二人就這樣鬥了幾個來回。鄒靈心想:“果然,來參加江湖大會的都是高手,若是連這樣的人都贏不了,還怎麼贏得比賽,獲得千年靈芝。”當下全神貫注,聚精會神,見招躲招,並尋求機會反擊。鄒靈又想:“這傢伙拳法大開大合,雖然被擊中會很慘,但是反過來想就是很容易浪費體力,只要能撐到他體力不支的時候就行了。”鄒靈的這點心思自然是瞞不過楊舉傑,楊舉傑也想:“雖然不想對小姑娘這樣做,但是這場比賽我一定要贏。”於是,楊舉傑突然改變拳法,耍起陰招來了。鄒靈花容失色,好在躲閃及時,才沒有中招。楊舉傑見狀,立即又換了一套拳法,形似螳螂。鄒靈識得說:“是螳螂拳。”楊舉傑說:“好眼力,接招吧。”迅速向鄒靈襲來。鄒靈見狀,也施展擒拿手來應對。但見他們二人:一個枝搖根固、只動腰、不走胯,勁法剛柔並濟,脆快抖彈;另一個則小巧靈活,以刁、拿、鎖、扣、扳、點、纏、切、擰、挫、旋、卷、封、閉等招法,進行著擒伏與解脫;端的是精彩絕倫。

二人鬥得正酣,楊舉傑又變換拳法,只見他作開合得宜,剛柔相濟,以柔為主,柔中有剛,上體鬆柔,下肢靈活——卻是蛇拳。鄒靈見狀說:“又換拳法,不愧是‘拳宗’,不過可惜了,都是博而不精,雜而不實!”楊舉傑聽後,略微生氣地說:“哼,小姑娘家家的,懂得什麼?看來得給你點教訓才行了。”說完,倏忽上前,以指搶喉。鄒靈側身閃過。楊舉傑立即跟上,施展“神蛇煉月”、“金蛇陸起”、“蛇蟠天真”、“白蛇吐信”、“風蛇繞樹”、“玄蛇盤石”、“毒蛇噴沫”、“騰蛇走霧”、“角蛇應尾”等招數,打得鄒靈迎接不暇。

又過了一會兒,鄒靈跳出圈子,又後退了幾步,大叫說:“看暗器!”接著“嗖”、“嗖”幾聲,一連發的暗器向楊舉傑襲來。楊舉傑連忙躲避開來。鄒靈見狀,抓住時機,連忙欺身上前,力貫雙指,點住了楊舉傑的穴道,楊舉傑頓時動彈不得。鄒靈對楊舉傑說:“你的確很厲害,可論身法,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完,一腳把楊舉傑踢飛下場,贏得了第二場比賽的勝利。

鄒靈獲勝後,又回到了客棧休息去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方格本將段谷推到了四海客棧京城分店的後院裡,逼迫段谷說出解藥。段谷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先保命要緊。”於是說:“要我說出解藥當然可以,不過你得放了我。”方格本心想江川的性命要緊,只得答應了下來。段谷又要方格本發誓。方格本無奈照做。之後,段谷告訴了方格本解藥的配方。方格本知道後,也信守承諾地將段谷放了。段谷不服氣地說:“哼,這個恥辱我日後一定會報回來的,告辭。”說完就離開了。

江川在得到了解藥後,又經過半個月的休養,身子終於是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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