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賀斯伯停了手,梁笑笑也從鞦韆上下來,迫不及待的就跑去了賀巡身邊,委屈的告狀:“巡哥你看他!”

“你給我弄的烤魚都掉了!”

柳如雪看著這副場景,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兩人年齡差那麼多,還跟小孩鬧彆扭了,跟家長告狀一樣。

不嫌幼稚。

今天一天的相處下來,柳如雪突然覺得以前自已好像沒有真正瞭解過樑笑笑一樣,她性子轉變了很多,接觸起來也讓人覺得很舒服。

至於上次項鍊的事,大概也是自已跟賀總之間確實少了邊界感導致的。

今天她在玻璃房裡彈奏的鋼琴曲也很好聽,相信私下肯定很努力的在提升自已。

梁笑笑還不知道,今天一天的接觸,女主已經完全對她改變了看法。

她告完狀,親眼看著賀巡教育了賀斯伯一頓,心裡這才舒服不少。

賀斯伯也沒頂嘴,代替梁笑笑坐在鞦韆上,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

沒烤魚吃了,梁笑笑就坐在茶几上,果汁喝著沒意思,她看見地面上放著幾瓶米酒,便想也沒想的拿起來給自已倒了一杯。

味道還不錯,她喝著有些上癮,加上後面又上了一堆的烤串跟烤魚,她吃的開心,自然就喝的更多了。

等到一整瓶都被她喝完,並且被柳如雪發現後,梁笑笑已經有些上臉的紅了面頰。

“會不會喝的太多了?這東西喝多也會醉的。”

柳如雪一出聲,賀斯伯就轉頭看向了梁笑笑。

果不其然, 她眼神已經有些迷茫了,白皙的臉頰緋紅一片,看上去顯得呆呆的。

“我沒喝多啊。”

梁笑笑覺得自已意識非常清醒。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已沒醉。”

賀斯伯睨著她道。

“時間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

在看到柳如雪開始捂著嘴打哈欠後,賀巡突然開了口。

聞言,柳如雪下意識的起身去推他,梁笑笑聽到可以回房,立馬就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後院。

賀斯伯閒庭信步的跟上去,反倒是柳如雪推著賀巡落後了。

——

房間內,賀斯伯坐在書桌前,開啟電腦,卻發現監控畫面裡,昨晚竟然就發現了微型攝像頭。

他眉心微挑了下,看著監控畫面裡最後定格的畫面。

她神色惱火,最後一腳將攝像頭給踩碎。

很快他就想起,昨晚深更半夜,她潛入了他的房間。

原本賀斯伯是以為她捨不得自已,想跟他親近,才會偷偷去到他的房間。

這個觀念太篤定,以至於他忽略了那天他分明反鎖了房門,她是怎麼進來的。

他手指敲了敲滑鼠,眸色漸漸暗沉下來。

下一秒,他將電腦關機,看了會兒時間後,便起身去到了梁笑笑的房門前。

來到二樓後,卻發現她房門居然是開著的。

賀斯伯腳步很輕的走進去,確實沒在房間裡看見她,想到某種可能,臉色驟然黑沉起來。

他加快速度來到賀巡的房門前,拼命敲起了房門。

剛睡熟的男人睜開眼,聽到那誇張的敲門聲,頓時來了火氣。

“誰?”

“我!”

“大半夜不睡覺你有病?”

賀巡最近失眠,好不容易來了睏意,突然被吵醒,恨不得現在就起身去掐死那臭小子。

“你房間只有你一個人嗎?”

賀斯伯理直氣壯的大聲質問。

賀巡:“……不然呢?你別找事,趕緊滾去睡覺!”

這話一出,外面頓時安靜了。

賀斯伯確定梁笑笑不在裡面後,很快轉身就走去一樓的客廳。

四處尋找了一圈,依舊沒看到她的身影。

他眉心微皺,來到了後院。

原本只是隨便來找一下,結果那銀杏樹上,一個顯眼的身影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進去,沒多久就透過月光,看到了坐在樹上的梁笑笑。

她還穿著那身白色的吊帶睡裙,整個人坐在樹上,靠著樹枝正在往上面看,嘴裡還唸唸有詞,似乎是在數星星。

“梁笑笑,你下來。”

賀斯伯朝著她喊了一聲。

她很快低頭,眼神迷茫的看著他。

“你誰啊?憑什麼命令我!”

想到上次她發酒瘋的樣子,賀斯伯嘴角輕勾了下:“現在才是真醉了。”

他歪著頭,伸手朝她招了招:“你先下來,我有個重要的機密告訴你。”

“機密?”

梁笑笑做出思考狀,隨即好奇的睜大了眼睛,“你先說說,什麼機密?”

“說完了,我就下去!”

她洋洋得意的勾著唇角道:“不然你要是騙我怎麼辦?我可不是傻子!”

“我看你傻的厲害。”

賀斯伯耐著性子道:“姐姐,我讓你先下來,是怕嚇到你。”

“什麼意思?”

梁笑笑眸光閃了閃,月光下,她那白皙的臉龐彷彿被添上了一道聖光,看上去美的驚人。

“這棵樹上,曾經吊死過一個人,你猜猜,是誰?”

賀斯伯看著她天真的模樣,心底的惡念便瘋狂生長起來。

“……”

梁笑笑臉蛋瞬間白了,驚叫著就要順著樹爬下去,結果因為太過著急,腳底打滑,整個人猝不及防的就摔在了地上。

她正痛苦的齜牙咧嘴,後面卻響起了賀斯伯幸災樂禍的笑聲。

“你個混蛋!”

被人嘲笑,梁笑笑可忍不了。

她也不顧屁股疼不疼的,站起來就推了賀斯伯一把。

“你就說,剛剛是故意嚇我,對不對!你個大反派,連自已父親的女人都要搶,根本就是……就是……”

思緒一下打結,因為眼前的少年忽的笑容微冷的靠近了她。

他抓緊了她的手腕,似笑非笑的開口:“就是什麼?姐姐怎麼不說了?”

梁笑笑哪裡還敢繼續說下去,當即就噤聲了。

“白天,姐姐彈鋼琴我沒聽見,能給我也彈奏一曲嗎?”

賀斯伯突然轉移了話題,眼神也變得譴倦起來,彷彿對她多深情似的。

她擰眉想要拒絕,即便喝醉,也能敏銳的感知到危險。

“你先放開我再說。”

她聰明瞭,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語氣也軟了下來。

“我放開了,你就會跑掉的,姐姐,我都已經看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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