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也覺得奇怪,何少這段時間出奇的安靜。
他倒是不擔心何少埋頭苦練什麼絕世武學,只是想盡快遇他,處理好兩人的事情。
一想起何少,他就想起了任丹丹。
任丹丹要殺高小雅,葉天說什麼都不相信!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一下任丹丹,一來,問一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二來,也是想看一下她能不能幫個忙。
高小雅畢竟是懷孕了,他心裡很擔心,他想讓任丹丹安排一下,高小雅和自己對決。
這樣就可以阻止高小雅繼續下去。
他對高小雅撒了個謊,獨自一人前往任丹丹的家中。
任老雖然升了職,但還是一直住在原來的別墅。
身居高位的他家裡總會有很多客人,特別是武道大會這一段時間,全國各地富商、官員來江州觀看比賽,都想借著這次機會拜會一下任老。
葉天到來之時,任老的家中有很多客人。
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有。
沈凌風、許鼕鼕兩姐妹、還有朱地、江北鶴這些人都和葉天打過交道。
當然還有好幾人葉天並不認識。
但是從這些人衣著打扮,言語談吐來看,每個人的家世都是非富即貴。
這些人已經找了任老很多次了,來任老的家裡,去他的辦公室找他。
但都被任老給謝絕了!
任老煩了。
他每天都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他索性在今天晚上將找過他的人全部請到府上赴宴,對江州的發展政策、投資環境做一個統一的回覆說明。
別墅的後花園,工作人員提前準備了十多桌。
在家裡宴請客人,會顯得更為親近。
桌上擺滿了豐盛的晚餐。
這些菜都是出自頂級大廚之手。
葉天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奧德彪。
奧德彪看到葉天很激動,就差一把抱著他了。
葉天向他說明來意,他立刻跑到後花園裡。
一分鐘之後,任老和任丹丹同時前來迎接。
任老的白頭髮多了一點,但整個人還是精氣神十足的樣子。
他握著葉天的說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你還沒吃飯吧?我們也才剛開始。”
任丹丹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塗著玫瑰色的口紅。
她面無表情,彰顯著高冷。
她看到葉天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嘴角微微一笑,笑不露齒。
葉天撓了撓腦袋,聽見後花園裡喧鬧嘈雜,臉上有些尷尬。
他並不知道任老家裡會有這麼多客人。
他對任老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丹丹,我來找你,有點事情我想和你說,你現在方便嗎?”
“什麼事啊?”
任丹丹捂著嘴,問道。
她也瞭解葉天的脾氣,她見葉天對自己的態度和之前沒多少改變,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
“嗨!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葉天看了一眼任老,他在這裡有些話,不好說出來。
任老明白葉天的意思。
但晚宴才剛開始,今晚上來的很多人都是帝都的名門望族。
他也想讓女兒和這些人多接觸一下。
他又拉起葉天的手,微微笑道:“什麼事都不急!你先隨我們一同赴宴,今晚上有很多準備投資江州的大老闆,我幫你引薦一下,你以後也多一條發展之路。”
任老忙於工作,根本不知道女兒的心思。
他以為葉天和女兒只是朋友。
雖然兩人有過深入交流,但後面據他的瞭解,葉天和女兒都是被人陷害的。
他不希望女兒和葉天在一起。
他也是個有政治報復的人,他希望自己的女兒嫁一個帝都的高官家庭,為他將來調取帝都工作鋪路。
但他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葉天救了他很多次,他也想幫一幫葉天。
他只要在這些投資人面前說一句葉天的好話,葉天的將來必將平步青雲。
任丹丹也明白今晚宴會的重要性。
她雖然不想和宴會中的紈絝子弟打交道,可事關爹爹的前途,她也只好配合著走個過場。
她伸出手,拉著葉天,說道:“先吃飯,我們吃了飯再慢慢聊嘛!”
葉天嘆了口氣,在任老和任丹丹的盛情邀請下,他也只好來到後花園中。
花園中每一桌都坐滿了人。
菜擺在桌上,酒也已經倒在杯子裡。
但所有人都沒有動筷子,都在等任老回來。
這些人都來得很準時,包括朱地、許鼕鼕、沈凌風都提前來到這裡。
他們雖然都家大業大,但越是大的家族,越注重禮賢下士。
任老帶著葉天來到後花園。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好打的面子啊!任老居然親自去迎接他!”
“是啊,這個年輕人是什麼來頭?明知道是任老的宴會,竟然還遲到了,這有點太不尊重人了吧?”
“你看任老對他很客氣啊,難道他是帝都護國家族的人?”
不認識葉天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認識葉天的幾人都皺起了眉頭,一臉的詫異。
任老坐的那一桌都是來自官宦家族,他知道葉天學歷是硬傷,不可能為官,也就沒有安排葉天和自己一桌。
他讓葉天和旁邊的投資人、大老闆坐一桌,他舉起酒杯,對眾人說道:“這位是葉天小兄弟,他是我的恩人,勞煩在座的各位給我個面子,以後在江州,多多關照葉天兄弟。”
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眾位大老闆、投資人也隨即站了起來,乾了杯中的醬香。
任老說罷,回到自己的桌中。
有了任老的話,桌上的眾人都紛紛看向葉天。
江北鶴也在這一桌,他早就知道葉天和任老有關係,而且關係匪淺。
他率先起身,給葉天滿上,也給自己倒滿,說道:“葉天兄弟,之前的事多有誤會,這一杯我就當給你賠禮道歉了。”
他喝完之後,又倒了一杯,說道:“葉天兄弟,我這個人最喜歡叫朋友了,我家在北方有幾十坐金礦,我送你一坐!我幹了,你隨意,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
葉天微微皺眉,他只是抿了一小口酒。
吃頓飯而已,莫名其妙多出一坐金礦,他也沒時間打理。
他擺手,說道:“好意我心領了,金礦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