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國和大夏國隔山分界。
山的一邊是大夏國洪何市,山的另一邊是胡越國的瓦當自治區。
所謂自治區就是指由當地居民自行管理的行政區。
瓦當歷史悠久,歷史上也曾經有一段時間路屬於大夏國管轄。
由於歷史變遷,朝代的更迭等等原因導致瓦當現在名義上是胡越國的一個自治區。
但轄區內百分之八十的居民都是大夏國人的後裔,轄區說大夏國語言,用大夏國貨幣,風俗習慣也和大夏國無異。
歷史上胡越國政府幾次想接管瓦當,但瓦當轄區軍閥、宗族、土著等各方勢力都有自己的武裝力量,而且各個武裝力量後面還有各大國暗地裡的支援。
胡越國接管瓦當可以說是鞭長莫及。
瓦當境內各種勢力為了跟上時代的發展,也漸漸地從最初的燒殺搶奪向第三產業、網際網路產業、電信產業、服務業、娛樂業等各方面轉型。
轉型需要認準市場。
大夏國境內十萬萬人無疑是最大的市場。
瓦當居民又和大夏國同宗同源,所以他們都把目光看向了大夏國境內。
轉型需要各種人才。
瓦當和大夏國相比,相對落後。
落後的地區是沒辦法吸引人才的。
哪怕是娛樂場所的小姐姐,她也更願意去發達的沿海城市,而不是去一個還未開發的落後地區。
但發展是生存的第一選擇。
人才不願意來,只有騙,騙不了就只有綁。
所有後來,大夏國很多人都被騙或者是綁到瓦當境內。
瓦當急需經濟發展,轉型也是認準了來錢最快的產業。
當地領導者認為,老老實實、遵紀守法只能勉強維持生活。
但這不是他們的目標。
所以他們開始從事違背良知的事情。
大夏國境內一直在打擊、宣傳、防範。
但總有鋌而走險之人。
他們用各種手段將大夏國居民弄到胡越國瓦當境內。
葉天想起母親被綁,著急的淚水都掉了下來。
他立刻打電話給竹青青,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加油抽獎出來的五天三夜江州周邊遊,怎麼會到洪市那邊去。
她電話打過去,連續打了好幾次。
竹青青還在氣頭上,葉天把她在房間裡晾了一整天,她一顆火紅滾燙的心在這一整天裡早就拔涼拔涼了。
她直接關機。
高小雅說道:“這件事情有點難辦哦,這涉及到兩個國家的外交、政治、軍事等各方面,我看你還是等等看吧。”
“難辦?”葉天一腳踹翻桌子,說道:“難辦就不辦了?”
“那可是生我養我的母親,我絕不能坐視不理,乾等下去。”
他回到房間,背上揹包,揹包裡只裝了一個十萬毫安的充電寶。
他走出房門,高小雅也跟在他後面。
他門口還停著之前開回來的工程車。
江州和洪何市相隔一千多公里,坐飛機過去兩個小時,坐火車過去八個小時。
但公共交通工具都是要提前訂票的。
今天已經沒有票了。
明天都是二十四小時後了。
自己開車快一點六七個小時就能到,自己邁步狂奔走高速四五個小時就能到。
但葉天練了一天一夜的氣功波,他的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
他把工程鑰匙扔給高小雅,說道:“你來給我開車!”
“納尼?”高小雅張大櫻桃小口,說道:“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去救你的媽吧!”
葉天點點頭,說道:“沒錯,你想讓我給你爹報仇的話,你就先幫我把媽救回來。”
高小雅一個白眼,瞪著葉天,說道:“你這是存心害我是吧?邊境那麼亂,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過去,你覺得我還回得來嗎?”
“啪!”
葉天抬手一巴掌,說道:“你少給我鬼扯,你快給我開車,你跟著我,沒人敢打你的主意。”
高小雅無語至極,你媽都被綁了,你還說得這麼牛逼。
但她知道這句話不能說出口,要是說出口,免不了又是一巴掌。
她心中越想越氣,這葉天怎麼又動手打打自己了?
她發動汽車,很快就上了高速。
她掛上五檔,油門踩到底。
車有點飄,葉天看到她紅著臉,隨即說道:“對不起,我保證剛剛是最後一次打你。”
“呵呵!”
高小雅說道:“你的最後一次太多了,我現在都不相信你了。”
“你以後要打我,可以!”
“但是你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打我,私底下,你打我兩下我不和你計較,你要是當著別人的面打我,那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有區別嗎?”葉天看她說得嚴肅認真,語氣中甚至還帶有威脅的成分,撓頭問道:“都是打你,有沒有其他人,重要嗎?”
“重要!”高小雅沉聲說道:“我好歹也算是一個sexylady,要是給別人看到了你隨便打我,別人還以為我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可是一個傳統的女孩紙。”
葉天聽她說自己是一個傳統的女孩紙就忍不住想笑,但又想起母親被綁到胡越國瓦當去了,又不笑不出來。
他嘆了一口氣,隨即低下頭。
高小雅還穿著四五天以前的那一身衣服。
她穿衣服有一個原則。
那就是儘量多露一點出去。
葉天低頭,問道她身體上幾天沒洗澡而散發出來的的問道。
他轉過頭,發現高小雅穿著很短的褲子,露出潔白的大腿。
大腿根部紋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兩人在高速路上走了三四個小時,高小雅突然說道:“前面服務區,Iwanttopeepee!”
“懶驢上路屎尿多!”葉天一個白眼,說道:“搞快點,我等你。”
人有三急,其實葉天早就想上廁所了,但他心繫母親,就一直忍著。
到達服務區之後,兩人一起下車,一起走進廁所。
葉天憋了很久,排出來的衝擊力很多大。
男人一上來年紀,力道就會越來越小。
很多人都是當年迎風尿三丈,如今順風尿一鞋。
葉天旁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滴一滴的流出來。
他看葉天后面來都結束了,自己才十多分鐘,才流出來幾滴。
他頓時心生不滿,轉過身,滴在葉天的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