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寒秋雪能這麼爽快 ,葉司韶笑著點了點頭,朝服務員招手 ,又多要了幾瓶酒 。

位元酒是寒秋雪大學時最愛喝的, 又苦又澀, 一口下去能麻痺自已所有的痛苦, 現在……他依舊喜歡 。

葉司韶酒量不錯 ,但也受不住那麼烈的酒 ,六大杯下肚就開始迷糊了起來 。

他迷迷糊糊中卻越發清醒,突然想起自已的檔案袋落在公司了,然而,下一秒他便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般,軟綿綿地閉眼倒在了桌子上。

寒秋雪晃著酒杯,盯著葉司韶發愣 。

葉司韶喝醉後猶如一朵盛開的桃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令人心醉神迷。

他的鼻尖和臉頰如熟透的蘋果,泛著一抹誘人的緋紅,彷彿能掐出水來,頭髮則如被狂風肆虐過的草叢,亂糟糟的,卻又別有一番凌亂之美,引得寒秋雪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幫他整理一下。

寒秋雪的手一點點落下 ,一點點落下, 直到被葉司韶一把抓住 :“江……江童……咳咳 ,我好累 。”

“阿葉你怎麼咳嗽了, 大學的時候冬天你就穿這麼薄, 現在還是這樣 。”,寒秋雪把自已椅子上的羊絨大衣扯過來, 細心的披在了葉司韶身上 。

“回家……好睏 ,江童,背……背……我走吧 。”,葉司韶打了個酒嗝,發出一陣輕笑,這笑聲十分磁性悅耳,絲毫沒有半點痞氣,從上到下,無一不彰顯著他的高雅與不凡。

“好。”,寒秋雪溫柔的鬆開葉司韶的手,說道 :“阿葉,我不是江童, 你醉了, 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

“不行 ,江童,你得……得……跟我一起回去 ,別再想著加班了 ,大……大冬天的……辦公室多冷啊 。”

“阿葉,我是寒秋雪 ,不是江童是老秋,哎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司韶捏住了臉 。

葉司韶很少喝醉, 因為他知道自已醉酒的時候太難收場了, 不僅會發瘋跑到大街上唱歌, 還會把別人認成自已最想見的人 。

見葉司韶沒有要鬆開自已臉的意思, 寒秋雪蹲了下去,低聲哄道 :“好 ,阿葉, 你先鬆手 ,我不加班 。”

聞言,葉司韶捋了把頭髮,拍了下寒秋雪的肩 ,質問了起來 :“江童,怎麼……今天不說……你那些膩歪話了 ? ”。

葉司韶的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彷彿夜空中璀璨的星星,他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翹起,不長卻恰到好處,如詩如畫。

或許是飲酒過量,他的嘴唇泛著水潤的光澤,如熟透的櫻桃,誘人採擷,每一句從他口中說出的話,在寒秋雪的眼中,都如夜鶯的歌聲般美妙動聽,充滿了無盡的勾引。

“江童,你……你又不聽我的話啦? 你是不是……是不是 ……在外面有男人了! 連……連話也懶得跟我說了嗎 ?”,吼完,葉司韶猛拍了下桌子, 嚇得旁邊的金絲雀嘰喳叫了好幾聲 。

“好, 阿葉, 我們先回家 ,回家再說 。”,寒秋雪把葉司韶扛起來 ,但還是沒忍住在他手背上印下了一個吻 。

“呵 ,我就是不回去 ,我現在……現在……就跟周辰打……打電話,告訴他他你你你在外面有人了 。”,葉司韶推開寒秋雪 ,三兩下撥通了周辰的電話 。

而電話那邊的周辰還在KTV裡嗨歌 :“韶兒,這麼晚了,不跟你家江童共度春宵了呀 ?”。

——“周……周辰別跟我提他了 ,他在外面有鴨子了 !”。

“什麼 ?”,周辰衝出包間,開口就罵 :“T M的,他人現在在哪兒呢? 孩子都有了還敢出軌!韶兒, 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

葉司韶揪起寒秋雪的領子 ,大著舌頭說 :“他……他……現在跟我在在在什麼F國餐廳吃飯呢, 當初一聲聲聲寶貝兒叫的真好聽, 現在……現在連點兒膩歪話都……都懶得跟我說了 。”

——“是商業街的那家F國餐廳嗎 ?韶兒,韶兒?韶兒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在那兒別動, 我去把江童修理一頓 !”。

嘿 !這江童還牛B上頭了, 出軌的事兒都敢幹了! 周辰越想越氣, 拉上文容就往商業街趕去 。

“氣死我了 ,周辰,我先給江童打個電話好好問問 。”,文容說完,找到那串號碼,上來就是一句:“江老闆 ,聽說你出軌了 ?”。

“哎呀!誰家罵人用這麼軟的語氣的,把手機放著 ,我跟他說 。”,周辰反正也看不慣江童很久了, 趁著這次機會剛好痛罵他一頓 ,以解心頭之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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