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長安!

陳庭玉喝完一口茶,起身欲行,卻見一道黑影將他壓了下去。

那人衝陳庭玉“噓”一聲。

“公子是剛來長安?”

陳庭玉點點頭。

得到回應,那人嘿嘿一笑:“在下谷裕,長安人氏,長安城中有名的萬事通,不知公子要去何處?我可為其領路,就是需要點小費…”

陳庭玉望著少年模樣的谷裕,後背頓感涼意,因為谷裕給他的感覺和馬奢一樣,實力在八九境間。

“前輩要多少,我願白給”,陳庭玉面色如常,輕吸了小口茶。

古裕咧嘴笑道:“叫前輩顯老,我至死要作少年,不然你稱我為兄,我叫你為弟,我倆結為異父異母的兄弟。”

谷裕一拍腦袋,問:“小弟叫啥名?”

“陳庭玉”。

陳庭玉心絃緊繃,谷裕性格太奇怪了,本來是個花甲老人,但行事作風的確很像一位少年,若非谷裕沒用氣息來隱藏,他定看不出谷裕年齡幾何。

“陳庭玉,好名字”,谷裕喜上眉梢,“庭玉,長安府主道八縱八橫,中間是皇宮,皇帝老兒現在就在宮中。聽聞皇帝不久前南下春獵,遇到位大美人,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不了”,陳庭玉果斷道。

“那有點可惜”。 谷裕嘆氣一聲,隨即擺了擺手,“不聊這些,我先帶你逛長安。長安好啊,吃香喝辣,美人嬌。”

谷裕甩了兩塊銅板給茶館老闆,拉著陳庭玉走了出去。

迎著陳庭玉疑惑的目光,谷裕淡淡道:“先請你,到時讓你還,叫你哭鼻子。”

谷裕和陳庭玉行走在長安街上,谷裕問其想去什麼地方。

陳庭玉說道想去風景雅緻之處。

谷裕想了想,說:“城西的迎風橋是個好地方,很多文人騷客都會去那頌詩。”

“那勞請谷兄引路”陳庭玉行禮道。 “好說好說,我們兄弟倆不用客氣。”

谷裕和陳庭玉向城西而去,過城中央時,陳庭玉看到了皇宮,僅是宮門就令陳庭玉歎為觀止。

宮門正對處,有一座九層高塔,塔的第二層有塊嵌有金字的牌匾。

“西經塔”。

見陳庭玉止步望高塔,谷裕提道:“當年三葬菩薩主持修築了此塔,還去西方求取了九百九十九冊真經存放塔裡,聽聞當時蠻州四百八十寺,皆由三葬菩薩任主持,只可惜佛教興盛一時,隨著三葬遠去西方而哀落。”

東風吹過,西經塔飛簷上的風鈴叮噹作響。

陳庭玉詢問:“三葬法師家鄉是蠻州,為何西去而不回?”

“佛家內部的事看不透,亦猜不來,誰懂”,谷裕朝高塔作揖。

“要進去看看嗎?”

“先去迎風樓,再遊西經塔”,陳庭玉搖頭輕笑。

谷紹一愣,失笑道:“你小子還真有閒心,不過常言修行多在人間,看著塵世景,對修行有益”。

二人繼續走,走了一個時辰,到達城西大門,一路下來別說迎風橋,就是普通石橋都沒幾座。

陳庭玉額上頓起幾根黑線。“谷兄,你是不是帶錯了路?”

谷裕汗顏,他遠離少年幾步,從袖子裡掏出一張手掌大小的黃紙,紙上是手繪長安圖。

谷裕仔細瞟一眼路線,心道:“沒走錯啊,難道被那禿驢給騙了。”

谷裕收起紙張,處之泰然,“好久沒來,記錯了路,這次保證不會錯,咱換了條路線走”。

結果此路不通,一連換了數條路線,總算到了迎風橋。

迎風橋是一座石拱古橋,橋上雕龍畫鳳,一汪青水從橋下流過。

青水畔,少年佳人攜手遊玩,吟詩彈唱;放眼一望,如煙似的柳樹甩動柳枝,盡情舞蹈。

陳庭玉二人走上橋頭,見到不遠處有位少年習劍,有人習劍不奇怪,可那人練劍的方式讓忍不住多看幾眼,因為他的劍招只有三式。

谷裕“咦”了一聲,“真是個怪事,這人不是練氣士,所揮動的長劍怎會劍意湧動,如大堤洩洪般”。

陳庭玉感受不到劍意,不過能讓見過千奇百怪的中五樓修士感到驚訝,足見其不簡單。

二人走下橋頭,接近練劍的青年。

青年目二人,不慌不忙地收起長劍,兩眼清澈。

谷裕抱拳笑道:“在下谷裕,敢問兄臺大名?”陳庭玉亦報上自已的名字。

那青年撓撓頭,一臉茫然,然後回禮應道:“陸離”。

“陸離兄練的劍式從何而來?挺有意思。”人不問出處,不問往昔,谷裕一上來就問別人底牌,多少有些失禮。

谷裕認識到了自已的過失,不好意思道:“是我唐突,陸兄莫怪。”

陸離依舊傻傻的樣,他理了理衣袍,“無礙。谷兄喜歡的話我可以教你,學起來也很簡單,人人都會”。

說罷,陸離拔出長劍,寒光一閃,一道孤影劃過空中,旋即長劍回鞘。

這就完了!!!

谷裕神色微變,陳庭玉則是大為震驚。

“陸兄長劍可有名?”陳庭玉謙虛地問。

“有的,劍名“秋興’;在長安,秋天有鬥蟋蜂的遊戲,蟋蟀起跳,飛躍,落地一氣呵成,我覺得很有意思。後來我有幸見仙人一劍,便喜歡上了劍,但又見劍招繁鎖,就將其縮為三式,拔劍、揮劍、收劍。”

“三式劍招練起簡單,無事時我就練上一練,順便陪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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