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瓦利埃爾家的宅邸。

充滿年代感的古堡,窄小的烏鴉蹲在三角形的房尖,如墨玉般漆黑的眼睛,倒映著滿天星河。

陰冷的夜風吹過,陡然化成一隻兩三米長的巨型大鵬,落下單薄的羽毛,朝天空展翅飛去。

宅邸內部,燈火通明,不同於外表的古老,內部裝著最新款的聲控led燈,不用拉繩和開關,最大的好處是可以改變燈光顏色,亮度多端調節。

譬如此刻,暖黃色的光暈朦朦朧朧,亮度只夠看見雙人床的周圍。

屋內昏暗,唯有床邊身型婀娜的美婦人左胸下方若隱若現的黑痣,清晰可見。

靈巧的尾巴宛如是一條致命的黑色毒蛇,在床單上不停伸縮遊走,彷彿是在覓尋果腹的食物。

杜維端正的站在一旁,拉爾則是慵懶的坐在床上,尾巴不停地甩動。

他甚至能看清拉爾夫人兩件內衣的樣式。

杜維心說到底是誰把透明睡裙傳到魔界來的?

嘿!你可真他孃的是個天才!

此時的拉爾夫人側臥在床邊,領口大開,尾巴在半空中搖擺兩下,便無力的垂落下來,心形的尾尖落在雙腿併攏的股間倒三角內,恰到好處。

右手的大拇指與食指捏著一個精瑩剔透的瓶子,微微高舉,昏暗的燈光透過瓶身,照射在拉爾夫人的身上,瓶子形狀像是人界的醫院裡使用的大號安瓿瓶。

在魔界,裡面的每一滴有關於人類的知識都價值不菲。

輕輕開啟瓶蓋,魅魔太太姿勢優雅的簡直像是開啟了一瓶價值連城的紅酒,輕輕嗅那捏在手中的軟木塞。

拉爾夫人陶醉的表情映入杜維的眼底。

一想到這位風情萬種的魔族女人,此時聞的是他“親手”釀造的“高階紅酒”,杜維便忍不住口乾舌燥。

他只能迫使自己的眼睛看向別處。

只可惜屋子內燈光昏暗,能看見的東西屈指可數,杜維的眼神來回打量,被床頭櫃上的東西吸引了過去。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相片,相片上的拉爾,與此時只穿著透明蕾絲睡裙的魅魔太太的模樣,相差無幾。

魅魔族在成年後,容貌的變化就會變得緩慢,直至某一刻再也不會發生改變。

沒有皺紋,沒有眼袋,既不會下垂,也不會幹澀。

當然,這是在正常攝入知識的情況下。

倘若非要玩什麼非主流,整一出厭食症,那確實沒轍,怨不得別人。

古往今來只有魅魔襲擊別人,還沒有誰能逆推魅魔,畢竟一個不留神,那就是被吸乾喪命的下場。

盯著手中的小瓶子,端詳了好一會兒,她的目光時不時看向杜維。

杜維此時才驚覺,他似乎在做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

沒有太多的猶豫,拉爾夫人翹著小拇指,高高抬起瓶子傾斜著倒入口中。

杜維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瞥了一眼擺在床頭櫃上的全家福,暗搓搓地感到一丟丟的罪惡感。

但除了這一丟丟的罪惡感,剩下的全是不知名的刺激。

總而言之,爽得天靈蓋都快飛起來了。

明明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杜維卻好像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覺醒了一種非常奇特的性癖。

魅魔太太的心形瞳仁突然向側一翻,盯著一動不動的杜維,媚眼如絲。

杜維彷彿感受到這隻魅魔正在用眼睛摸他的腰。

許久之後,拉爾緩緩閉上眼睛,舔了舔嘴唇,發出意猶未盡的聲音。

“下週,也拜託你了喔。”

她臉頰泛紅,毫無預兆地醉倒了過去。

“夫人?夫人?

“拉爾夫人?”

無論杜維怎麼出聲,這位魅魔太太就是不醒。

單薄的睡裙肩帶不知何時脫落,原本蒙上一層面紗,凸顯著朦朧美的酮體忽然清晰異常。

伸手抹去她眼角不知為何溢位的淚珠,她的肌膚比杜維想象中還要柔軟得多,吹彈可破,細膩的幾乎能擠出水來。

杜維的視線不受控制的下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

他是男人,男人總是對美妙的事物缺乏抵抗力,生出佔有慾,想要霸佔“美”的慾望,這是人之常情。

就在此時,拉爾夫人迷迷糊糊間猛得一翻身,手臂直接打在床頭櫃上,放在上面的相框被拍落在地。

杜維撿起相框,看見了站在父母中間的蘿黛洋溢著甜美的笑容。

相片上的她比現在還要年幼許多,難以與白天只說話帶刺兒的小魅魔聯絡在一起。

杜維嘆了口氣,將相框放回原位。

默默替拉爾夫人蓋上被子,關了燈,安靜地退出了臥室。

他是男人,男人總是對美妙的事物缺乏抵抗力,生出佔有慾,想要霸佔“美”的慾望,這是人之常情,只要拉爾是個女人。

可此時躺在床上的這名魅魔太太。

是一位母親。

哼!下次一定要在她醒著的時候,讓她把脈!狠狠的把脈!兩隻手一起把!

杜維不依不饒地想著。

此時窗戶外面,年幼的小魅魔正扇動翅膀,偷偷趴在母親臥室的窗臺上。

將這位“自稱是人類的可疑男人”所做的舉動,全部看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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