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問劍跟著黃鎮進了醫生辦公室,將兩袋食品放到辦公桌上,想起容自繁剛才的奇怪動作,摸了一下自已牛仔褲的屁股口袋,發現一個硬硬的東西。

“快給老子寫病歷,發什麼傻!”黃鎮將蕭問劍拉到臺式電腦前坐下。

“滾!三十多歲了,連個駕照都沒有,過幾天跟我去學一個,不學會不許回家,否則賣給當地寡婦了,可以賺上二百五。”蕭問劍將黃鎮推走。見四下沒人,從牛仔褲屁股口袋掏出硬硬的東西,是一個隨身碟,插到電腦上,發現隨身碟只有一個資料夾,點開資料夾,是好多個EXCEL表,蕭問劍飛快地上網,登入自已的雲空間,將資料夾上傳雲空間,在上傳時,同時開啟幾張EXCEL表,大至看了一下,發現好像是一些賬目。

等上傳完畢,想起死黨江曉岸經常用隱藏檔案私藏小影片,在網上查了一下如何查詢隨身碟隱藏檔案的方法,用此方法,果然在隨身碟裡發現一個隱藏檔案,然後又在隨身碟的另外一個分割槽,也找到另外一個隱藏檔案,蕭問劍將這些都上傳到自已的雲空間,然後退出雲空間,將EXCEL表格發郵件給趙非,最後拔下隨身碟,重啟電腦,開啟門走到電梯口。

“童警官,打電話給武勝利,讓他安排人來接你,我在牛仔褲後面的口袋裡發現一個隨身碟,可能是容自繁在我揹他下樓梯時,塞到我口袋裡的。”蕭問劍說完,將隨身碟遞給童真。

童真驚喜地問:“你看了內容沒有?”

“我看了,是一些EXCEL表格,好像是賬目,我看不懂。”

“太謝謝你了,我馬上打電話。”童真接過隨身碟,給武勝利打電話。

白曉月問:“你為什麼現在才發現?”

“我也沒注意啊,剛才容自繁給我打了奇怪的手勢,我才想起摸了一下屁股。”

白曉月不滿地說:“你不是號稱神醫嗎?屁股有東西你沒有發現嗎?”

“誰家的神醫用屁股號脈?反正我不會!”

“壞人!”白曉月捶了蕭問劍一拳。

蕭問劍看著鍾瀟瀟問:“鍾瀟瀟,你到底在這裡幹嘛?”

鍾瀟瀟回答:“我當大白,現在是休息時間,晚上還得繼續。”

“這麼辛苦,一天工作幾個小時?”

“八個小時。”

“錢很多嗎?”

“鬼,說是一天六百,實際上去年九月份的都沒有結清。”

“那你現在是白乾?”

“我估計是白乾,只有畫餅,我七月一號來的,你女朋友說你一直在醫院,怎麼一直沒有看到你?”

“我們是沒有緣分。”

“誰和你有緣分?”

黃鎮走出來,罵道:“蕭大腳,你一下泡三個妞,要不要臉?快點進來幹活。”

蕭問劍指著穿警服的童真說:“這裡有警察,小心人家抓你。”

說完跟著黃鎮跑進去了,走進醫生辦公室,發現桌子的食品袋少了很多,幾名護士正在吃東西,梁黛邊吃邊嫌棄地說:“蕭大腳,你這買的什麼呀,這麼難吃。”

蕭問劍將剩下的東西放到一個袋子裡,不樂意地說:“讓你男朋友給你買吧,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沒有理由慣著你。”

說完,看了一下病床表,走到29號病房,看到嶽丁的病床是空的,另外一個床位,侯凡正在刷短影片,音量很大,同病房的還有一個病人滿臉嫌棄。

蕭問劍將食品袋放在嶽丁的桌子上,說道:“你能不能小點聲音,這裡是醫院,有點公德心。”

侯凡停下影片,罵道:“你他媽是誰,管得著老子嗎?”

蕭問劍拿出手機,對著侯凡拍攝,繼續說:“你有膽子將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侯凡繼續罵道:“你以為拍個影片就了不起,老子罵你怎麼了,老子刷手機怎麼了?”

蕭問劍罵道:“老子警告你,小點聲音,或者使用耳機,這是醫院,你影響我的人了。”

“老子偏要大點聲,怎麼了,你有本事來打我,來襲警。”

“你這是說的,老子成全你。”蕭問劍衝上前,揚起手,準備扇侯凡一巴掌。

“小劍!”蘇夢出現在門口。

蕭問劍停下揚起的手,有點緊張地問:“姐,你怎麼來了?”

蘇夢瞪了蕭問劍一眼,問道:“我就在對面,你們兩個小點聲,小夕睡了,你在幹嘛?”

“沒事,姐,他們扶余路派出所所長讓我將慰問品給嶽丁帶過來。”蕭問劍說完,對侯凡做了一個扇巴掌的手勢,走了。

兩人走到走廊,蘇夢說:“小劍,要不你回家睡吧,我在這裡陪小夕。”

“別,姐,你週六都上了一天的班,回去吧,我就在這裡睡,再說我的衣服也在這,你明天早上過來吧,明天上午我有安排。”

“行,我回去了,辛苦你了。要不你先洗了換衣服,我給髒衣服帶回去。”

“好!”蕭問劍找到衣服進去洗澡,然後出來將髒衣服打包交給蘇夢。蘇夢拿上蕭問劍的衣服袋子和自已的包,和蕭問劍告辭,走到電梯口。

“姐!”童真白曉月同時和蘇夢打招呼。

蘇夢驚訝地問:“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童真簡單地介紹了今天的情況,又介紹了鍾瀟瀟。

這時蕭問劍出來了,對蘇夢說:“姐,我下去拿個快遞。”

說完跑了。

很快蕭問劍拿著兩個箱子上來,白曉月問:“這是什麼,好像很重的樣子。”

蕭問劍問:“好像是兩箱水果,你們誰要,來一箱?”

白曉月嫌棄地說:“這麼重,誰要。”

蕭問劍放了一箱放到地上,拿著另一箱走進去。

蘇夢問:“他放一箱做什麼?”

“不知道啊。”白曉月回答。

蕭問劍很快回來,拿著幾個塑膠袋,開啟箱子,每袋裝了一些水果。

白曉月問:“你買的?”

“不是,丁滿根送的,他們家鄉的特產,蟠桃。”蕭問劍繼續分水果。

白曉月問:“丁滿根是誰?”

蕭問劍回答:“丁雯雯的爸爸。”

白曉月好奇地問:“他為什麼送水果給你?”

“丁滿根上次不是痛風石過來這裡住院嗎?我給他推薦了中藥處方,現在好一些了。”

白曉月笑著說:“他是感謝你沒有禍害他的女兒吧。”

眾人微笑。

蘇夢聽完鍾瀟瀟的介紹和抱怨,問道:“鍾瀟瀟,有個工作,不知你願不願試一下?”

鍾瀟瀟好奇地問:“什麼工作?”

蘇夢介紹:“雲思容不是在住院嗎?目前是公安局內保支隊在做安保,但他們畢竟不會長期做,雲家想招聘合適的安保人員,以前的安保人員她們有些信不過。”

蕭問劍一邊裝桃子,一邊說:“姐,鍾大小姐是我們市市監局副局長的千金,準備考公務員,不會考慮伺候人的活。”

鍾瀟瀟也對蕭問劍說:“你管得著嗎,公安聯考明年1月份才考試,你一邊玩去吧!”

蕭問劍將四袋桃子分給大家,手機資訊響了一下,蕭問劍看了一下,對白曉月說:“曉月,你爸爸說要來接你,我先送你下去吧。“

白曉月不客氣地對蕭問劍說:“去,我才不要你送,等會我到童警官那裡住,小曼今天在醫院守著小孩子,我昨天換的衣服也在那。”

“不行,除了跟著我,只能在家睡。”蕭問劍霸氣回應,然後伸手去拉白曉月的手。

白曉月甩開蕭問劍的手,踢了蕭問劍一腳,說:“誰跟著你。”

“那你和爸爸回家。”蕭問劍說完,又伸手拉白曉月的手。

白曉月又甩開蕭問劍的手,然後又捶了蕭問劍一拳。

蘇夢說:“曉月,你和爸爸回家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大家都不放心。”

白曉月這才和眾人告別,跟著蕭問劍下樓。

蕭問劍很快回來,將餘下的水果抱進去了,放到護士站,梁黛說:“大腳,小召十二點才來,你放到這不害怕我們吃完?”

蕭問劍不理這丫頭,回到11號病房,將另一件水果開啟,給其他兩位病友分了幾個,兩人客氣地說謝謝。

35床病人是今天住進來,和蕭問劍小聲聊起來,這位大姐是清潔工,在附近的公園工作,今天早上工作時摔了一跤,胳膊折了,蕭問劍和大姐聊了幾句,好奇地問:“大姐,你們每個月需要交份子錢給小組長嗎?”

“我不用,但大部分要交,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大姐回答。

“你為什麼不用?”

“嗨,我就是小組長。”大姐不好意思地笑了。

蕭問劍繼續問:“我能問一下,每個人一個月交多少份子錢?”

大姐小心地問:“你是幹嘛的?”

“我是一個學生,我一個親戚在當清潔工。”蕭問劍將王德紅被打的事說了下,問道:“這種事是普通現象嗎?”

大姐問:“王德紅最近是不是多了門親戚?”

“算是吧。”蕭問劍回答。

大姐繼續問:“親戚是不是什麼當官的,或有來頭的。”

“這有關係嗎?”

“當然,其實王德紅的小組長做得沒毛病,這是南都清潔工的普遍現象,但這種情況,嚴格地說,是不合法的。我女兒是讀法律的,她給我講過。”

“大姐,你們的清潔工每個月工資是多少?能不能休假?”

“我們每個月是2900,沒有休假,休假時需要請別人代班,代班費是自已給別人。”

蕭問劍不再說什麼。

開啟手機看了一下郵件,發現劉興已將檢測報告發過來,於是轉發給陳舞洋和黃鎮。又想,這兩個加密檔案,交給誰解密比較好?

蕭問劍拿了一些桃,分給雷蕾、陳滿倉,今天晚上是陳舞洋在守著陳滿倉,陳滿倉對蕭問劍還非常客氣,陳舞洋只是冷冷地說了聲謝謝。

蕭問劍說:“陳老師,給您發了個郵件,有一份艾條燃燒前後的化學成份檢測報告,有些地方我看不懂,你幫忙看看嗎?”

陳舞洋冷冷地說:“我沒時間,別找我。”

蕭問劍討了個沒趣,只得告辭。

蕭問劍還沒走進11號病房,聽到29號病房又傳來很大的聲音,走進去一看,侯凡又在刷短影片,蕭問劍大罵:

“狗日的什麼警察,見到了良民精神抖擻,見到壞人全身顫抖,容自繁回頭看一眼,就被嚇著摔跤,一個派出所,十幾個人七八條槍,一槍都不敢放,全他媽的廢物和造糞機器。到了病房還他媽的擾民,老子已經將你剛才的罵人影片發給老付、你們分局督察大隊、市局督察支隊,你等著被調查吧。PAD和手機沒收了,出院再到護士站取。”

蕭問劍不由分說,將侯凡的PAD和手機搶過來,交給愣在外面的護士梁黛。

“你敢搶老子的東西!”侯凡發怒了。

“搶了,怎麼著!有本事報警,我已經給老付講了。”蕭問劍也發怒了。

老羅不知什麼出現了,連忙勸道:“你們兩個小點聲,小侯,別生氣,手機平板只是交給護士了。”

黃鎮驚訝地看著蕭問劍,豎起了大拇指。

蕭問劍回到病房,林夕醒了,奶聲奶氣地說:“小劍叔叔,你剛才在罵誰呀?好大的聲音!”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在罵一個笨蛋。”蕭問劍將摺疊床放下來,躺在林夕身邊,開始給林夕講述今天的故事。

“小劍叔叔,你是不是又在吹牛,你真得活捉壞人了嗎?他不是有槍嗎?”

蕭問劍又講述了陳奇偉、白雲飛、潘曉慧、燕嶺生的精彩故事。

林夕越聽越興奮,說:“你剛才拿得什麼水果,好香,我要吃一個。”

“好,吃一個。”蕭問劍起來,給林夕削了一個蟠桃,林夕吃了一口,連說:“好吃,小劍叔叔,你也吃一個。”

“好,我也吃一個。”蕭問劍拿出兩個桃,想了一下,又拿出兩個,走到29病房,見到嶽丁回來了,給了嶽丁兩個,然後鞠了一躬,說:“嶽丁,我向你道歉,剛才不應該不給你開車門!”

嶽丁不好意思地笑了,說:“責任在我,如果我聽你的話,不過馬路,就沒有這回事了。”

“傷人者已被警方抓住,相信會有公正的處理!”蕭問劍和嶽丁握手言和。

蕭問劍對嶽丁說:“四馬路派出所的嶽斌,你認識嗎?”

“嶽斌是我堂弟,你認識?”嶽丁好奇地問。

“我去四馬路派出所辦事,見過一面,沒事。”蕭問劍說完,又給了老羅兩個桃子,說:“別給這傢伙吃了,他吃了也浪費,一點活都不能幹。”

侯凡生氣地說:“誰吃你的,你給老子將手機拿回來,老子要殺了你!”

“殺我?就你?你除了穿著制服拿著槍欺負良民,還會做什麼?我可是空手活捉了容自繁,你拿著槍被容自繁嚇尿,還被容自繁打了一槍,你還是先養好傷,回去混吃等死吧,你這種廢物來一個排,老子放個屁都解決了!”蕭問劍罵完,高興地回11號病房搞桃子吃。

好不容易將林夕哄睡著之後,蕭問劍回到醫生值班室,在電腦上幫黃鎮整理病歷,黃鎮回來時,蕭問劍說:“黃博士,你來看看這個檢測報告,哪一項對肢體的恢復有幫忙?”

黃鎮坐下來,看著《五種艾條燃燒前後化學成份檢測試報告》,問道:“你一個高中畢業,還能看懂這些?”

“這不是看不懂嗎,才找你解讀。”

“今天陳滿倉的女兒好像在,你上次不是說她是中藥學博士嗎?這個她不是應該懂嗎?”

“郵件發了,也當面問了,人家不理我,說沒空。”

“哈哈,你肯定得罪過人家。”

“別廢話,幫我看看,哪些是對人體恢復有效的成份。”

“我剛才看過你的郵件了,確認一個有用的有效成分都沒有。”

“真的假的?為什麼我在實際針灸過程中,使用艾灸確實能幫助患者康復?”

“你才多大年齡,針灸過幾個病人,只有樣本足夠大時,統計才有意義。”

“啥意思?”

“舉例說明,你得了感冒,今天晚上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饅頭,啃了半隻燒雞,還吹了半個小時的西北風,明天早上感冒好了。請問,粥、饅頭、燒雞、西北風,哪一項治好了感冒?“

“你是意思,是要搞雙盲試驗和三盲試驗。”

“呵,還知道雙盲試驗?”

“你能不能像個博士討論問題,不搞歧視,實事求是的討論問題。”

“好,實事求是的討論問題,先說結論,這份檢測報告列示的所有化學物質,對肌肉、毛細血管、神經組織等人體組織的恢復和生長,沒有任何幫忙。”

“從本科到博士,你學了多少門藥學課程,老實交待。”

“你這是懷疑我的水平?你多讀點書,少胡折騰,你現在的知識水平,對於科研來說,還不能入門,甚至還不知道問什麼,你上次不是給自已搞了一下課程清單嗎,我看就挺好,先認真學完了再說。”

“就不能一邊讀書,一邊治病,一邊搞研究?革命生產生活三不誤?”

“你這什麼年代的口號?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

“不知道啊,我師父經常給我講,可能是他那個年代的口號。”

“你師父多大?”

“50年的,今年72歲。別打岔,說正事,不能學習治病研發一起搞,你不是號稱科研型博士,科研精神到哪?”

“你怎麼總是想即要又要還要,哪有這樣的好事。你可以懷疑我的藥學知識水平,你自已可以問曉曉。”

“曉曉是誰?”

“你將給別人的承諾忘記了?”

“我承諾什麼了?”

“上次和我們一起吃火鍋的假小子,你答應人家,說有什麼研究和分析給她做得。”

“我想起來了,她不是才大三嗎?”

“她在準備考研,是準備考藥科大學的碩博連讀,據說,人家很有水平和門道,你這點小分析,她完全可以搞定,她上次不是給了你聯絡方式嗎?我的話你不相信,你問一下這位學藥物學的同學吧。”

兩人繼續討論了幾句,陳舞洋拿著一袋粽子走過來,給了黃鎮一個笑臉:“黃博士,這是我自已包的粽子,嚐嚐!”

陳舞陽將粽子放到黃鎮面前,然後對蕭問劍說:“蕭問劍,我爸爸剛才罵我了,我向你道歉。你的郵件我認真看了,其實,用現代化學研究中藥,是一個很大的趨勢,我們中藥專業會開設很多化學課。我知道你很有才華,也聽說你賺了不少錢,但你要知道,搞科研,不是花一點小錢搞幾天就能見到成效的,現在一種藥物的研發,需要投入數十億美元、十多年甚至幾十年,才有可能成功,你一個小個體戶,不要試圖做這種研究。做點有意義的事吧,我聽蘇醫生說,你要準備租地,種藥材,就是一個很好的想法,哪天有時間帶我去看看。”

陳舞洋說完,指著粽子說:“我在微波爐上熱了一下,趁熱吃。”

然後走了。

蕭問劍看著粽子,問:“老黃,我們管男老師的夫人叫師母或師孃,那麼,問題來了,女老師的男朋友或老公,應該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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