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易本打算悄悄的潛入這裡,偷偷的拿一些財寶離開,直到看見這扇鐵門,他這個想法恐怕無法實現了。
沒想到,這些個山匪沒什麼警惕性,倒是對財寶看的挺嚴的,捨得用鐵門。
以這些山匪的能力,造這麼個鐵門,估計是費了不少功夫。能下這麼大的心力,看來這山洞裡多少有些東西。
肖易沒有從山洞看守的身上找到鑰匙,大概猜測鑰匙應該是在這裡的首領身上。可是他不認識首領,也不知道首領在那個茅草屋裡。
這裡的茅草屋都大差不差!一間一間的找,有些費時費力。
這個時候要是有個氣焊,他就能直接悄無聲息的把大鐵門給切割出一個大洞,直接進去了。
回到本界一定要弄個氣焊機,以後撬門開鎖不在話下。
不過現在只能找鑰匙了。
雖然也能用炸藥,但是那樣一來,動靜鬧得太大,肯定會把山匪都給驚醒了!畢竟他還是不太想殺人越貨。
肖易也不會傻到一間一間房子去找,他重點先找那找那些單獨一個人住的房子,能單獨一個人住一間房子,地位一定不會低了,裡面應該就有這些山匪的首領。
來到一間茅草屋的門外,肖易釋放出‘魂術’,‘魂術’沿著門縫進入房間,他現在在一米的範圍可以超控10KG的物體,對付一個門栓,完全不在話下。
門輕而易舉的被他開啟了。
屋內的陳設很簡單,一個張四方桌,幾把椅子,放在屋子的正中間。
房屋的西側放著兩口大木箱。
東側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肖易來到床前,發現這個人已經死了,胸口已經被血液浸透,他心裡嘀咕著,‘一開始用‘魂術’探查的時候,這個房子裡的人並沒有死,這才一會的功夫,怎麼就死了?都怪剛才太過注意大鐵門了,忽視了用‘魂術’警戒了。’
‘魂術’再次四散鋪展開,狹縫谷裡的一切再次出清晰的出現在肖易的腦海裡。
原來是那些被他放走的姑娘並沒有逃跑,反而轉回來,趁著這些山匪疲累昏睡,毫無防備之際,在狹縫谷裡大開殺戒!
“都是些狠人啊!”
...
這些女子原本也是想悄悄的逃出狹縫谷的,可等到她們逃到山寨的大門口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子看到守門的山匪正是凌辱過她的人。
她的心瞬間被羞辱,憤恨充滿!她看向這個山匪腰間的刀,腳不由自主的邁了過去,彎腰抽出他的刀,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膛。
這個山匪連吭都沒來及的吭一聲,就在睡夢中失去了生命。
女子拔出刀,又看向了另一旁的山匪,那個山匪還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已經喪命在他們曾經肆意凌辱過的女人的刀下,而這個女人此刻正提著滴血的刀慢慢的走向他,他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其她的女子此刻也被這景象驚呆了,她們紛紛捂住口鼻,害怕發出的聲響驚醒了山匪。
提刀的女子繼續她的殺戮,不一會兒的時間,她就把門口的四個山匪殺了乾淨,她的衣服已經被山匪的血液溼透,就連臉上也被山匪的血液濺滿。
在月光的映襯下,她提著刀,面無表情的看著其她女子,活脫脫一個殺神!
這些女子都害怕她,害怕她殺的興起,連她們也一起殺了,只有一個女子,似乎跟她比較熟悉,壯著膽子上前,拉了拉她的衣袖,怯生生的說道,“木兮,我們走吧!”
木兮聽了女子的話,這才回過神,悽慘的一笑,“走?往哪裡走?這世間哪還有我們的容身之所?”,說完,她扭頭就狹縫谷的深處折返回去。
那個女子拉著木兮,低聲的說道,“你要幹嘛?”
“我要去殺光那些禽獸!”
“你一個人怎麼去殺光他們,他們那麼多人,你要是被他們發現了,一定會死的!”
“死?那更好!”
被一眾山匪輪番欺辱的木兮,早已心如死灰,支撐她活下去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殺光他們!
木兮義無反顧的走向了狹縫谷的深處,去完成她人生的救贖。
望著她的背影,另一個女子突然說道,“我也要去殺了那些禽獸!”,她也是被山匪凌辱過的女子。
她撿起另一個山匪的刀,跟上了木兮的腳步。
其她被山匪凌辱過的女子也紛紛的加入了進來。
“我們被山匪凌辱過了,就是找到家人,也會被家人嫌棄,以後更別說找個好人家嫁了,與其忍辱偷生,不如替自己報仇!”
還有些沒有被凌辱過的女子並不想加入她們,冒這個風險,於是她們分道揚鑣了。
...
肖易仔細的探查了一下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就連那具山匪的屍體和他脫下來的衣服,也沒放過。
可惜,就只有幾枚銅錢,也是個窮貨!而且也沒有鑰匙之類的東西。
既然,這些女子正在山匪的營寨裡殺人,那他就跟著她們的腳步,她們殺一個,他就搜查一個。
等她們把獨居的山匪都殺光之後,肖易也沒找到鑰匙。
難道,這些獨居的山匪裡面沒有山寨的首領?這裡的山寨頭領難道不喜歡獨居?這倒是少見!
這些山匪也是窮的可憐,肖易搜刮了這些個獨居的山匪,居然只找到了區區幾塊碎金子,也就幾兩重。
肖易最後的希望就完全的放在了那道大鐵門之後,他尋思著,是不是等這些女子把山匪都殺光了,然後,就可以明目張膽的用炸藥把大鐵門給炸開。
那他就在等一會兒吧。
木兮帶著一眾女子把外面零散的山匪都給殺了之後,就剩下幾個屋子裡的山匪,還有幾個山洞裡的山匪。這幾個地方山匪人數太多了,她們不敢貿然進入。
“木兮怎麼辦?”
木兮不知不覺的成了一眾女子的領頭人了。一眾女子都看著木兮,等她拿主意。
“燒!”,木兮說道。
“可裡面還有些姐妹啊!能不能想想其它辦法啊?”,有的女子不忍心殺害同樣命苦的女人,出言說道。
“被這麼多人輪番凌辱,她們恐怕也不會想活著了!”
‘好狠的女子啊!’,肖易內裡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