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泊外圍。

埃德溫老爺正在焦急的來回踱步同時內心也極度的不平靜。

“怎麼回事……為什麼裡面一點聲響都沒有……!”

又思考一會後心急的他索性一咬牙一跺腳,朝著後面的隊伍喊道。

“所有人!現在給全部都給我進去!”

士兵們驅趕著平民打頭陣,自已則在後面。

前面的平民看著距離逐漸縮減的迷霧隊伍中有人害怕的互相說道。

“好冷啊……”

“這裡太黑了,好像看不到盡頭……”

隊伍緩緩走入迷霧之中。

走了一會兒後平民隊伍的最後一人回頭一看。

額頭掉下來一滴冷汗。

她害怕的朝著隊伍前面的人問道。

“我們後面的軍官怎麼都不見了?”

隊伍前面的人回過頭有點心虛的說。

“是不是走錯路了……”

感覺有一陣風吹過臉龐,後面的人突然驚叫一聲。

“哇啊!”

平民隊伍中的眾人突然向四周看去。

“這……這是什麼地方啊!”

他們早已來到了迷霧蔓延的廢墟之中。

只見周圍的黑霧突然匯聚起來變成了前幾天晚上的那些怪人模樣。

臉上有著黃金分割線代數符號……咳咳咳。

是巫王法術徽記。

只見那些黑霧化成的人形怪物突然朝著他們襲擊而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讓我們來到另一邊。

“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手拿長槍計程車兵害怕的看著面前的景象。

由埃德溫老爺所帶領的軍官部隊也因為走散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眾人也如另一邊一樣遭遇了那些巫王法術的殘餘術式。

眾人圍成一圈戰鬥著,埃德溫老爺則在最前面。

“埃德溫老爺……!”

隊伍中的一名士兵突然大喊起了他們老爺的名字。

而他的老爺則回答道。

“慌什麼!這些不過是巫王留下的法術餘波罷了!”

“只需要!”

埃德溫手拿著自已精緻的手杖,身先士卒的砍向了一個殘餘術式的腦袋。

擊碎了那個傢伙面門上的標誌,標誌被擊碎後這些殘餘的術式隨後碎裂崩壞掉。

同時他還大聲喊道。

“砍斷他們的徽記!!”

在士兵與貴族眾人奮力與這些殘餘的術式廝殺片刻後。

“那是……”

埃德溫老爺突然在前方看到了……

“那是巫王曾經使用過的施術單元,只要破壞掉它……”

他看了看周圍。

“可惡!”

現如今他的隊伍如今只剩下他身邊圍繞他的四人。

四周的黑霧卻不曾散去,好似那些殘餘術式怎麼都殺不完。

他站在最前方向那些術式發起戰吼。

“隨我前進!擊退他們!”

隨後向前衝鋒與這些術式廝殺起來。

身後的四名士兵也隨著他們的老爺衝了上去。

卻基本都沒撐過幾秒鐘。

一名被砍傷腹部大出血。

其他兩名被術式吞噬。

這使得另一名士兵計程車氣崩潰了。

他丟下武器還是大喊大叫跑到他的老爺身旁。

“救、救命啊!”

哪知他的老爺僅是撇了他一眼就喊道。

“不許退縮!!”

隨後一隻手拎起了這名士兵把他扔到殘餘的術式迷霧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隨之傳來。

埃德溫老爺則還在拿著他的手杖與殘餘的術式廝殺著

在擊碎了幾隻距離他很近的術式後。

他高舉手中的手杖同時說道。

“休想……”

但是因為長時間的戰鬥讓他氣喘吁吁,他在緩了一口氣後把手杖劈下。

砍碎一隻靠近的術式後接著喊道。

“休想擊敗我!!”

……

“尊敬的埃德溫閣下。”

他在廝殺的時候恍惚間腦海中幻想起了他在擊敗這些術式,再次受封的未來。

“女皇之聲?!”

他回頭。

再次年輕意氣風發的他正在被兩名女皇之聲接待著。

兩名女皇之聲同時開口道。

“您除惡有功,兩位陛下正在等您。”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終於重新青睞我了嗎?!”

他在聽到後,眼睛流出熱淚口中腔調顫抖著說道,同時跑向那裝飾華麗的臺階快速上前去。

走上樓梯繼續向前跑著,他看到盡頭的兩道身影后速度更快了,同時又再次激動的說道。

“女皇陛下!”

在馬上要接近的時候他眼睛瞪大。

眼前的東西變成煙霧,化為一片虛無。

“為什麼……為什麼……?”

他雙腿跪在地上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口中大喊道。

“不要……不……!”

悠長的一聲……

“不————”

迴盪在空氣中。

面前的阿爾圖羅沉默著看著還在喃喃低語“不,不要……”的他。

阿爾圖羅看著跪在地上痛苦發癲的埃德溫問道。

“埃德溫閣下?”

可是埃德溫並沒有看向他,他抬起頭看向一旁漂浮在小水池中央的術式單元。

嘴裡低聲喃喃道。

“我明明已經重新擁有了一切……”

“我的體魄、我的精神……”

他抬起頭看向一邊的阿爾圖羅問道。

“阿爾圖羅,剛剛是巫王的音樂嗎?還是,你在演奏?”

阿爾圖羅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後回答道。

“不,只是一些廢棄的術式殘響,您的慾望和術式發生了共鳴。”

然後又接著悠悠說道。

“伊德奧姆,這裡曾是對抗巫王的戰場。”

“您曾在此響應雙子女皇的號召,保護了生活在這裡的人們。”

“我想,您那時心中所想的,”

阿爾圖羅看向埃德溫一字一句的說道。

“一定不是女皇的青睞,或是自已的魅力與光榮。”

“而如今,您戕害自已曾保護的人民。”

“甚至為了一已私慾,將追隨自已的衛兵們,變成這副模樣。”

埃德溫聽完後從地上站起身。

“但是隻有這樣……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他舉起自已的手杖發動源石技藝回應道。

“即使要用所有人為代價……”

地面上隨著他抬起手浮現出許多的碎石。

阿爾圖羅此時抬起琴弓放在自已的大提琴上預備著。

但是她好像用不到她的大提琴了。

“那又……”

“這位中登,雖然屠龍者終成惡龍是很經典的故事。但是,你有點太極端了。”

埃德溫的話突然被打斷。

一把做工精緻刀的刀背打向他持手杖的手臂上。

他吃痛的鬆開手中的手杖,源石技藝就此中斷。

一旁地面漂浮著的石子掉落在地面上。

緊隨而至的又是被架住一腳踢到小腿被一個力摔倒在地上。

他剛才一直靠著廢墟發呆,但是並沒有什麼東西發現他。

塵青禾從容的跨過他來到另一邊踢遠他的手杖後有點生氣的說道。

“還有你話太多了,外面那託更狗都要寫累死了。”

塵青禾的話音落下後不遠處琴聲響起。

雖然並沒有什麼用,但是也可以助助興嘛。

“啊!那些怪物一下子都消失了!”

平民的隊伍在經歷了儘量的抵擋後,看著那些殘餘的術式不知道為什麼消散掉了。

就在這時,隊伍中的一名女性突然注意到一道廢墟的牆壁後面傳來動聽悅耳的聲音。

他指向那面牆壁向身邊的眾人說道。

“那邊好像有琴聲……”

她走過去腦袋探出那面牆,在看到面前的場景後她雙眼瞪大。

她看到了她此生難忘的一幕。

面容清秀的白髮青年沐浴著陽光坐在廢墟的石磚上演奏著,手中的大提琴不斷隨著他手指指節的變動發出指引方向的音符。

穿著得體黑色長髮的女士交叉著腳步站在廢墟前方,手中的大提琴製造出悅耳動聽的音符。

演奏結束。

阿爾圖羅放下手中的琴弓。

口中對埃德溫訴說著。

“曾經的英雄敗給了慾望,它扭曲了您所有的情感,你變成了和你所討伐的一樣可惡的存在。”

“埃德溫閣下,結束了。”

她視線直直的看著被按在地上慢慢放棄反抗並且眼睛流淚的埃德溫。

臉色冷漠的說道。

“我聽不到你動人的心聲。”

“您的心靈,並不值得我演奏。”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名女皇之聲來到廢墟。

埃德溫還在地上雙眼流淚眼神呆滯狼狽的趴著,即使已經沒人在摁著他了。

前方不遠處水池中央的施術單元已經被拿走。

阿爾圖羅走在遺蹟的邊緣處,手拿著那個小石頭般的施術單元借用陽光仔細觀察著。

金色的瞳孔仔細觀察一會兒就收起來了。

她手拿她的大提琴,腳步優雅的離開這片區域。

……

克萊德揹著大提琴在湖水外圍等待著。

湖中央跑來一人。

跟隊伍中的其他人激動的說道。

“我剛看到女皇之聲了!”

“他們把這片廢墟都封鎖了起來了……”

克萊德沒有關注旁邊的對話而是依舊看著雲霧繚繞的廢墟嘴裡輕輕低聲呢喃。

“老師旅行者……”

隊伍中的一人看他這樣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

“你的老師和那個來旅遊的炎國人已經走了!”

克萊德聽到這句話後說出了你們最經常說的那個字。

“啊?”

那個人看克萊德這樣又接著說道。

“誒呀!他們一個音樂家一個到處旅遊的都很自由啦!”

“不過你的老師她在走之前說這把琴今後就屬於你了。”

克萊德無精打采的聽旁邊的人依舊在交談著。

“說起來,女皇之聲怎麼能來得這麼及時?”

“不知道……”

“咔咔”

他耳朵晃動聽見了明顯的腳步聲。

看向森林。

“爺爺!?”

他快速的衝上去與他的爺爺擁抱在一起。

……

已經走的有點距離的塵青禾突然回頭看著在他視線中已經遙遠的廢墟。

嘴角上揚後說道。

“後面就與我無關了,溜了溜了~”

說完後轉過頭繼續向著自已的方向前進。

(想看後面那點劇情自已看漫畫去,我懶得寫了。)

(我是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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