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泊美服飾大廈走出,還未等平復好心情,沈婉就看見了那位三月未見的江家大少,此刻他正懶懶的靠在那輛沈婉曾最喜歡的白色卡宴上,玩味的看著自己,而在門口等待的方濯卻早已不見了身影。

數月未見,沈婉心中五味雜陳,或許在幾天前,沈婉如果遇到歸國的江浩森,或許她的心裡會有雀躍 ,有激動。但是現在的她內心除了委屈,更多的是釋然。

如果要問沈婉對江浩森愛意是什麼時候消磨殆盡的?或許是六年前江浩森為了蘇映雪與江林兩家據理力爭,亦或許是六年婚姻的冷淡與不耐煩,亦或許是出事半月不聞不問,還或許是贊助蘇映雪成立公司毀她事業。

如此點點滴滴,將沈婉的心刺得千瘡百孔,對沈婉而言,對江浩森的感情也只剩下了不甘。

沈婉直直的走向江浩森。並未拘泥,也未曾閃躲,或許這天來的太快,但沈婉清楚,他們之間應該翻篇了!

“你到這裡又來鬧什麼!”江浩森望著朝他走來的沈婉怒斥道

沈婉愣了一瞬,隨後便低頭鼓起了掌,發笑著說:“怎麼?江總!剛一回國就迫不及待的來找自己的初戀女友?如此純情,你們的愛情真是可歌可泣啊。”

江浩森擰了擰眉,嗔怒道:“你這又是發的哪門子瘋,夜鳴村一事還沒長教訓?早就跟你說過你那個破工作室不要再開了,一年能賺多少?現在現在行為處是如此莽撞了,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

沈婉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玩笑,攥緊手心問道:“你認為,作為一個女人,應該做的就是服務和伺候他的丈夫,連最基本的人權都沒有嗎,難道我都不應該有最基本的理想和信仰嗎?”

沈婉深吸一口氣道:“江浩森,我不是你的附屬品,也不是你用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在我心中年少時的那點幻想,早已被你現在的行為踩得粉碎,咱們現在早已是相看兩厭,倒不如好聚好散,給你我一個解脫,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江浩森怔了一瞬,又迅速平靜的說:“你倒是說的輕巧,這麼輕鬆就想脫身?忘了六年前怎麼費盡心思,用盡手段來嫁入江家,這麼輕易就放棄江家少夫人的身份了?別是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吧!”

沈婉望著眼前的男人,此刻只覺得他無比的陌生,滿眼疲憊道:“江家少夫人?我反正是不想當了,蘇映雪倒是積極,你也挺滿意,就讓給他了,麻煩週三能夠如約到來,以後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麻煩不要出現再我的眼前!”

說完,沈婉繞過江浩森 ,江浩森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擰眉問道:“去哪兒?”

沈婉並未回頭,漠然答道:“回家!”

試圖掙開他的手,可男人的力氣很大,怎麼都無法掙脫

江浩森冷冷的說道:“上車,我送你!”

沈婉拼盡了全力,掙開了他的手,答道:“不必麻煩江總了,我不回梧桐書院,我要回屬於我自己的家!”

沈婉徑直走向路邊,上了一輛計程車揚長而去。江浩森望著汽車的尾氣,心中隱隱作痛,他能感覺得到那個對他滿眼愛意的女孩慢慢地消失了。

沉思良久,江浩森撥通了電話,煩躁地說道:“林燁,給我找到少夫人現在的居住地址,立刻馬上!”

車上,街景飛速倒流,紅綠燈的間隙,沈婉望向街邊長椅上坐著的情侶,兩人互相依偎,你儂我儂,女孩輕咬一口棉花糖,棉花糖蹭到了鼻尖,男孩望著她滿臉寵溺,伸手撥開額前的碎髮,替她取下鼻尖的棉花糖,兩人露出幸福的微笑。

曾幾何時,沈婉也曾無數次幻想過這樣的情景。在外,她極力維護江浩森的形象,端莊舒婉,溫柔大氣;在內,瑣碎家務,事無鉅細的打理,甚至小到每天的領帶顏色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可越是這樣,江浩森就越覺得她下賤,是一個用盡下作手段,就為了留在他身邊的女人,因此他從來不會給她好臉色看,他要將對江林兩家的仇恨,全部還給這個可恨的女人!

“小姐,您到了!”

沈婉回過神來,支付完車費,點頭向司機致謝後下了車

沈婉來到了碧水灣,在沈婉22歲生日這天,唐思慧在碧水灣購置了一套三居室作為沈婉的生日禮物,沈婉按她和唐思慧的喜好,添置了不少傢俱和物品,將房子變成兩人的溫馨小屋,每當兩個人生活不順心時,就會來到這裡,互相傾訴!

沈婉下定決心和江浩森一刀兩斷的那天,就從梧桐書院將自己的行李收拾好,搬進了碧水灣,這裡成了她的新家。

從此刻開始,沈婉將奔赴新生,她不再是別人的附屬品,也不必再察言觀色。她將遵從自己的內心,為自己而活,向陽而生!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