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灼洗好澡,甩甩腦子裡的亂七八糟,拍拍臉。

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她是誰,敢來招惹就秒了。

回到內洞裡,就看到獸人在床上攤煎餅,一下翻一面,一下翻一面,可愛得緊。

“小宿宿,沒我在是不是睡不著啊。”

獸人翻得專心致志,滿腦子都是孟灼怎麼還沒過來,冷不丁聽到聲音,嚇得翻個滾跪坐起身,

乾巴巴的,吶吶道,“你,你洗好了…”

“嗯,”孟灼爬上床,順勢把獸人推倒,躺在他臂彎處,

“在幹什麼?”

“沒,沒什麼,我,我在睡覺。”

身體僵硬,嘴更僵硬。宿用手扒拉開孟灼不安分,四處亂摸的手。

麻酥酥 癢癢的。

“嗯,我家小宿宿真厲害,睜眼睡覺還能打滾。”孟灼鄭重其事點點頭,十分配合。

這回可把獸人臊紅臉,吶吶說不出話反駁,翻過身背對孟灼。

孟灼哭笑不得,這娃是個可愛多吧?

這麼好玩。

孟灼爬到獸人身上,坐在他腰間,對著那張沉默寡言的嘴嘬了好一會兒,她嫌不夠加深親吻,直把獸人親得氣喘吁吁,臉色漲紅。

“呼…。”

“mua!”孟灼依依不捨離開,最後一下還響個清脆的波,這才心滿意足。

“你這技術要多練練,老是不會換氣,我都沒過癮。”

孟灼點他鼻子,調笑。

宿才恢復紊亂氣息,問,“你今天在想什麼?”

孟灼笑容淡了,窩回獸人溫熱的懷抱裡,一隻手放在他腹上摸摸有型的肌肉。

把一路上的猜想以及對他的擔憂都說出來。

說完,下了結論。

“我們是兩口子,要互相完全相信,你再聽到那個聲音,你為了我也要抵抗,不能聽從聲音的操控,知道嗎?”

孟灼強硬把他的臉掰過來,認真盯著獸瞳說,

“你是最好的,是孟灼最喜歡的,無人可以替代。”

無人可以替代…

這話震得宿回不過神,怔愣著,傻傻和孟灼對視。

孟灼見他不回答,又想借懲罰之名輕薄獸人,身子都還沒壓下去,

外面石洞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孟灼和宿齊齊嚇了一激靈,停止動作。

宿回神,孟灼已經惱羞成怒的衝出去。

哪個小崽子大晚上不睡覺來吵她們,不說出個一二三來,藤條抽開花!

“孟姐!孟姐!大事不好啦!孟姐你在嗎?孟姐?姐夫!…”

雲知文小牛犢一樣衝進山洞,一張嘴瞎嚷嚷,白瞎了那張楚楚可憐的白蓮臉。

雲東雲南兩人是在雲知文去戰場收來的,不認識原主,對雲知文這種不著調的樣子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蘭雨靜不知道啊,目瞪口呆看著過於活潑的雲知文。

“孟,小,七。”孟灼黑臉,大步出來,“你瞎嚷嚷啥,要是說不出什麼事,老子把你剁吧剁吧送下一個世界去!”

哎呀媽,他孟姐幹嘛了這是,明顯的惱羞成怒,

…慾求不滿?

覺得自已得到答案的雲知文剎住車,看著孟灼後面跟來的宿,壞笑起來,

“姐,你是不是欺負我姐夫了?”

宿剛消下去的臉騰的一片紅暈,掩耳盜鈴的低頭,髮間的獸耳避無可避,害羞蜷縮抖了抖。

孟灼桃花眼一眯,活動手腕,“你要說的就是這個?”

看孟灼這真要家法伺候,雲知文一閃,躲到蘭雨靜背後,勾著腦袋朝獸人喊,“姐夫,我姐這是不是慾求不滿欺負你了,受欺負了你要說,我們都是你的孃家人!”

雲知文義憤填膺,豪情萬丈拍拍胸口,如果忽略躲在女子背後的樣子,還真有為宿出頭的意味。

幾人完全讓“慾求不滿”給嚇呆了。

這這這…他一個男子,怎出口如此,如此的直白!

宿在想,不愧和孟灼是一個世界來的,這說話一樣的直接,無法招架。

孟灼果斷揮藤,手一揚一勾,雲知文就毫無反抗,捆得結結實實飛到孟灼面前。

孟灼伸出魔爪,雲知文“可憐兮兮弱小無助”的大嚷,“蘭雨靜救命啊!雲東雲南,快來救救你們家小主!姐夫姐夫,快快,把你老婆拉走!”

一通亂嚷,個個都讓點了名,只是誰速度快過面前的孟灼啊。

手上狠狠一擰,雲知文一通哀嚎,“姐,姐,我親姐,小點力,我耳朵,耳朵要壞了!!!”

“我沒把你嘴撕了算我對得起你了,一張嘴竟胡咧咧,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雲東你拉我做甚!”

雲南衝上去的動作讓雲東一把拉住,她家小主明顯就和孟灼相熟已久,孟灼手上動作看起來狠,其實沒多大勁,小主就是耳朵微紅。

蘭雨靜可就沒人拉,小牛犢一樣衝上去,要把孟灼撞開。

知道是自已人也沒下狠手,就是想撞開她們,沒想到孟灼快一步退開,還帶著獸人一起。

蘭雨靜結結實實把雲知文擁入懷裡,急急剎住車。

孟灼好整以暇看著兩人相擁,壞壞的吹個口哨。

心情一下子就美好了。

“阿灼,老婆是什麼?”宿扭頭問。

孟灼對著傻愣愣的獸人“吧唧”一口,喜滋滋的,“就是我是你女人的意思。”

雲東這下穩不住,和雲南撲上去,把兩人一左一右分開。

一個女子怎能抱著小主!

雲知文還沒察覺氣氛古怪,跑宿面前告狀,“姐夫,你管管孟姐,我就問一句她就下如此狠手。”

邊說邊揉耳朵,慘兮兮的樣子。

孟灼嗤笑,“你演聊齋呢,千年妖精裝什麼小白兔,我家的還比你小几歲,一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雲知文直擊要害,瞪眼,“看清楚了,我現在才十九,什麼老臉人家還是一枚青春美少年。”

“嘔,”孟灼一副作嘔的架勢,擺擺手不與他扯皮,“說,什麼事讓你們三更半夜的又跑回來了?”

三更半夜四個字格外的咬牙切齒。

說回正題,雲東雲南丟下蘭雨靜大步走來。

蘭雨靜無語的盯著這兩人的背影,暗暗揉揉後腰,

雲東這拳頭不小,肯定青了。

雲南還瞪她一眼,她好冤。

“我們在半路上休息,發現有個山頭裡都是喪屍,”雲知文誇張的雙手畫個大大的圓,回頭指指在洞外地上的黑影。

“喏,地上那人就是從那裡逃出來的,還半死不活躺著。”

孟灼和宿才注意外邊還有人,嘴角直抽抽。

“你缺心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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