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純妃尋個由頭,到了花房的魏嬿婉。心中滿是不解,就因為虛無縹緲的事,便隨意將自已打發到花房。

剛到花房的魏嬿婉,便見到了嚴厲的嬤嬤。而這位嬤嬤,可是已經被海蘭囑咐過,要‘好好’對她的。

海蘭如今是懷了身孕的,也算有皇子傍身的,她的吩咐不得不從。

更何況,海貴人不過是對付一個小宮女罷了。

“你···便是魏嬿婉?”嬤嬤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魏嬿婉。

這副相貌,難怪······

不過十五歲,一頭烏黑的秀髮,襯得面容如羊脂玉一般,溫和,讓人移不開眼。更何況,眼前的容貌秀美至極,當真如明珠生暈,美玉瑩光。

若是之前的人見到現在的魏嬿婉,也會驚歎,比著從前,魏嬿婉如今的眉宇中,似乎更添了一份書卷氣。

“回嬤嬤,奴才是魏嬿婉。”

十五歲的她,還沒經歷過後宮的險惡,乖順地回答著嬤嬤的話。

衝著這副相貌,嬤嬤就不會吝嗇地給嬿婉提個醒。

“倒也怪不得,海貴人竟將你發配來了花房。”

魏嬿婉到底不傻,自然也聽懂了嬤嬤的話。

已經知道原因的魏嬿婉,看著眼前的嬤嬤,說道:“多謝嬤嬤提點。”

“嗯。既然來了花房,便好好幹活。以後,你便去御花園照顧花草吧。”

聽到魏嬿婉的話,嬤嬤點點頭,說完便離開了。

嬿婉之後便開始了日復一日的養花之路。

另一邊,自雍正時起,為了防止弘晝威脅到弘曆的地位,便一直戍守邊關的弘晝,也終於回京了。

一方面,是因為弘晝還未娶嫡福晉,另一方面,掌著兵權的弘晝,到底是威脅到了乾隆。

這日,嬿婉正在御花園給植物澆水,正準備回去,便迎面碰見了正往御花園走來的海蘭和純妃。

嬿婉眼看避不過,只能走上前去行禮,免得被治一個目無尊卑,的罪名。

“奴才參見純妃娘娘,海貴人。”

海蘭吩咐過嬤嬤,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出現在這裡。

一旁的純妃倒也沒什麼感覺,畢竟只要她不在自已宮裡,威脅到永璋便好。

“你怎麼會在御花園!”,海蘭看著嬿婉那一張,比著自家姐姐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臉,便恨不得撕碎了她。

沒有人,能威脅到如懿姐姐的地位······

“回海貴人,是花房的嬤嬤,說人手不夠,就讓奴才來這裡了。”

“你倒是好本事。剛到花房,便能說動嬤嬤派你來這裡。莫不是還不死心!”海蘭姣好的容貌,看向嬿婉的樣子,顯得兇了不少。

“海貴人,奴才沒有。”嬿婉竭力的搖頭,海蘭卻始終不肯放過她。

一旁的海蘭置若罔聞,“葉心,既然她毫不悔改,那就好好教教她。”

說完海蘭和純妃便坐到了涼亭裡。

到底是貼身宮女,自是知道海蘭的意思。

兩個太監,不斷走近,走到嬿婉的兩側,想要將人摁在地上。

嬿婉一人到底抵不過兩個強壯的太監。

“海貴人,您用莫須有的藉口懲罰我,您可知,按宮規,後宮宮女不可隨意處罰。”

一旁的純妃聽著這話,看向身邊的海蘭,說道:“她確實沒有觸犯宮規,處罰她,到底說不過去。”

“姐姐放心,如果這件事被捅出去,那也是海蘭一人所為,和姐姐並不想幹。”

聽到這句話,純妃也不再過問。

畢竟,為一個宮女不值當。更何況,這件事又牽扯不到自已。

另一邊,幾年未回京的弘晝,剛述職完,準備向自已的母妃請安。

路過御花園時,弘晝便看見了一個身穿淡青色衣服的宮女,跪在地上。

不知為何,弘晝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

如今正值乾隆五年九月,正是紫禁城裡炎熱的時間。

更何況,已至巳時,天上的太陽高高的懸在頭頂,曬得人迷迷糊糊的。

此時,跪在地上的嬿婉,也是搖搖欲墜。

“不知···這是怎麼了?”弘晝看著涼亭裡的兩人問道。

純妃和海蘭也算潛邸的老人了,雖說弘晝未見過幾面,但也是見到過的。

除此之外,誰人不知,曾經不受雍正重視的五皇子,如今竟是手握重兵的王爺。

“和親王。”看見弘晝,兩人到底是坐不住了。

海蘭強忍鎮定的回答道:“不過是這奴才犯了點錯,小懲大誡罷了。”

“小懲大誡?海貴人小懲大誡的手段便這般,不知平日裡是何做派,不如,我去問問皇兄?”

“何至於勞動皇上。這奴才跪的時間也‘不長’,更何況,也到了該起的時候了。”

海蘭彆扭的笑著,一邊示意葉心。

“魏嬿婉,貴人不過小懲大誡,你···可以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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