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這是要去哪裡?我們不是該出宮了嗎?”弘晝身邊的貼身太監趙海,看著調轉方向的弘晝,連忙跟上去問道。

“閉嘴。”弘晝聽著趙海嘰嘰喳喳地聲音,很是頭大。

好在還算聽話,也算安安靜靜的到了太醫院。

“老臣參見王爺。不知王爺來太醫院有何事?”

院正看著弘晝,實在想不出到底有什麼事,能勞動王爺親自來太醫院。

“也沒什麼事。就是…太醫院的藥膏很好用。”

弘晝一個大老粗,想來自已也沒想到,第一次為一個女子拿藥,竟這般尷尬。

“不知…王爺想要哪種藥啊?”院正看著弘晝疑惑的問道。

“消腫化瘀的。”

院正聽著弘晝的話,疑惑的看著他。眼神中似乎是在問是不是說錯了。

畢竟,堂堂王爺,還是掌兵權的將軍,怎麼會沒有這種功效的藥,何必親自來太醫院。

弘晝看著院正探究的眼神,又不自覺地想起了那個柔弱的女子。

緊接著,便迎上了院正的眼神,假裝不懂的說道:“怎麼了?可是我要的藥有什麼問題?”

宮裡的人自有一套生存法則,自然不會多問。

院正得到肯定的答案,便派人將最好的藥拿給了弘晝。

“多謝院正了。”

“王爺客氣。”

*

“嬿婉,嬤嬤讓我將這瓶傷藥帶給你。只是,嬤嬤是怎麼知道你受傷了的,明明你回來時沒人看見呀。”

瀾翠看著嬿婉,疑惑地說道。

是啊。嬤嬤雖說對自已還不錯,但到底不會明目張膽的得罪海蘭。又怎麼會給自已送傷藥呢。

手輕輕在傷處塗抹著藥膏。

頗為有效的治療效果,也讓嬿婉很是疑惑。

自已不是沒有受過傷,也不是沒有用過藥。這般好的傷藥,嬤嬤又怎麼會給自已。

這時,嬿婉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今日幫自已解圍的王爺。

難道···是他?

但是到底是猜測,嬿婉的心中始終不敢確定。

自已雖說隸屬滿洲正黃旗,但到底是包衣。兩人身份宛若雲泥,對方怎麼會幫自已呢。

嬿婉想到自已糟糕的生活,苦澀的笑了笑。

這邊嬿婉自嘲。而晚上的和親王府上,弘晝被風吹得粗糙的臉上,寫滿了尷尬。

畢竟,弘晝自認為自已的定力無人能及。這麼多年守著處男之身,也沒任何衝動之舉。

不過是白天碰見的一個柔弱不已的女子,竟讓自已這般情動。

自認為自已是百折不撓的鋼鐵直男,怎麼會有化為繞指柔的一天!

簡直荒謬!

弘晝到底好面子,怎麼會讓人知道自已的窘境。偷偷地將自已的褻褲洗了。

*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走過。

弘晝也在試圖讓自已忘記那晚的事情。

可是大腦似乎不聽使喚,越想忘掉的東西,總是在不經意間記起。

這些日子,弘晝也時常問自已:自已難道喜歡上那個柔弱貌美的女子了嗎。

答案是確定的。

弘晝的一見傾心,那顆心早已在他送藥的時候,就已經遺失在嬿婉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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