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趴在桌上的女子,即使未窺見全貌,便知道這是一個明豔大氣的美人。

許是有人看著,或是趴在桌上睡不好,胤祥還未來得及收回目光,便見到了陵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自已。

胤祥到底是君子,如今竟這樣失禮的看向陵容,自覺不合適,連忙扭了頭,頗有些掩耳盜鈴之感。

陵容看著面前的男子,不禁笑出了聲。

“公子昨日怎會這般狼狽?”陵容面似不解的問道。

“不過是拿了些能讓他們下獄的東西。”

說著,胤祥又想到了一月前。明明那時,自已已經要死了,一睜眼,竟來到了這個世界。

想到如今的四哥,還有那個歷史上本不該存在的純元皇后,胤祥只覺得荒唐至極。

畢竟,自已眼中的四哥,最是沉穩,豈會為了一個明知出現在王府不合規矩的女子,頂撞皇阿瑪,如今更是在後宮中,到處找替代品,利用後宮女子。

自覺接受不了的胤祥,便親自請纓,來完成這項任務了。

“原是這樣。”陵容如今和胤祥,到底沒有其他想法,自然也不會過度打探。

因著胤祥,陵容倒是在寺中又留了幾日,倒是沒有再像今日這般。

雖說胤祥被關在養蜂夾道十年,但如今到底正值壯年,傷好的到底不慢。不過幾日,便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這日,寺廟的桃花林中。

“公子,我如今已經在寺廟中停留了幾日,家中父母催我回家。如今公子傷已好了大半,想來也無事了。今日,只是是向公子告辭的。”

幾日相處下來,胤祥倒是對眼前這個落落大方的女子多了許多好感。但到底沒說出口。

如今陵容提出告辭,胤祥自然也沒有阻攔的理由。

沉默了一會兒,便從身上扯下了自已一直隨身帶著的玉佩,

“姑娘,以此玉佩為證,若姑娘以後到京城,有何難事,拿著玉佩去京城最大的當鋪,我會幫你的。”

“如此,便多謝公子了。”說完,陵容行了一禮,便帶著絲雨離開了寺廟。

等到看不見身影,便見到從不遠處的樹上跳下了一個人,走上前說道:“王爺,如今已經耽擱了幾日。我們該回京了。”

“不急。你···你去幫我查查她的身份。”胤祥糾結了一會兒,到底是沒忍住。

*

兩日後,兩匹快馬正飛速的在路上疾馳。

只有這樣,才能讓胤祥短暫的忘卻暗衛的話。

王爺,查到了。您讓查的那位姑娘,是松陽縣丞的嫡女,安陵容。前些日子,剛立了一功,入了皇上的眼,如今,即將升遷至江寧一帶的巡撫。

胤祥自是知道松陽縣丞安比槐的。畢竟,他的功績可是讓他從漢軍旗入了滿族鑲黃旗的。

只是這樣,胤祥也自然再清楚不過,安陵容定是會入後宮的。

胤祥強制性的想讓自已忘掉她,可是,卻是愈發清晰。

就這樣,接連趕路的胤祥,風塵僕僕的回到了京城。雍正看著自家十三弟,倒也嚇了一跳。

“十三弟,你怎麼看著這麼疲憊?”雍正擔心的問道。

“回皇上,臣弟不過是想快些回來,趕路趕得急了些。”胤祥沒看上首的雍正,生怕被發現端倪。

不能連累了陵容。

“皇上,臣弟想先回府了。如今這般樣子,倒是不雅。”胤祥假裝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此番到底是不易。這樣,你先回去休整幾日。”

“謝皇上,臣弟告退。”說完,胤祥便離開了皇宮。

回到府上,看著這個世界大難臨頭各自飛的妻妾,胤祥連見的心思都沒有,便徑直回了前院。更何況,如今心中,還裝了另一個人。

想到自已先遇見的,先動心的女子,不久之後,會成為自已皇兄的女人,胤祥只覺得心中疼痛難忍。

“何忠,去給本王拿些酒來!”

看著頹廢的王爺,何忠到底不敢多問,“是,奴才這便去。”

兩日後,胤祥終於從書房中出來了。

“何忠,備水,我要沐浴。”

收拾好的胤祥,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如果忽略掉那滿是酒氣的書房。

之後幾日,何忠看著每日都要去當鋪的王爺,甚至以為王爺的當鋪產業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不然,平日裡都不常巡視的王爺,怎會天天去。只是,到底沒有人回答他。

這日,胤祥一如既往的坐在當鋪二樓,便見到樓下一輛頗為眼熟的馬車經過。

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馬車的簾子被掀起,胤祥便見到了那張自已日夜都想見到的臉。

激動地攥緊了自已手上的酒杯,但到底沒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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