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丫頭?是害怕了嗎?不怕哈,你爹爹別看長得兇,但是他武藝不差,一定能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跪地求饒。”微胖婦人滿臉自信。

沒多久,前方果然傳來道道求饒聲。

“哎呦,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是呀,大俠,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別殺我。”

“大俠,喔,不,祖宗,求祖宗開恩吶,開恩。”

見唐昭昭滿面驚訝,小嘴都張成了可愛的雞蛋形,微胖婦人滿意地點頭,輕聲繼續說道:

“怎麼樣?孃親沒騙你吧!你爹爹很厲害的,肯定是對方跪地求饒呢?”語氣滿是自豪。

“不,不是……求饒的,是泥們。”唐昭昭脆生地說了句,打破微胖婦人的美夢。

【想屁吃呢?姜叔叔豈會打不過一群山匪?】

【他可是皇家暗衛第一人,又經過我不斷用金針改造加持,武藝更上幾層樓。】

【收拾一些小蝦米,哪裡需要我出手,必是手到擒來。】奶音唐昭昭越想越開心,又美滋滋啃起了花生板栗。

現實中,熊彪看著被它舔過的花生,進了唐昭昭的嘴裡,嚇得立馬低下狗頭,不忍直視:

咦……,小主人現在越來越變態了,竟喜歡吃……狗狗口水。

狗閉嘴,狗不說,狗才不提醒唐昭昭呢,就當……

報仇了。

熊彪低下狗頭,不斷瞅著唐昭昭,一眼又一眼,黑暗中就見狗眼白來回動著。

最後,高興地伸出粉粉的狗舌頭。

嘿嘿……

狗得意。

“丫頭,花生剛才不是被狗舔了嗎?”微胖婦人驚訝出聲。

熊彪正色,立即收起狗舌頭,目不斜視。

唐昭昭愕然!!!

看向熊彪的眼神,奶兇奶兇的。

“泥……壞,狗狗,呸!呸!呸!……”唐昭昭狂吐口水。

咻!……咻!……咻!

金針射向熊彪。

“嗷嗚!……嗷嗚!……嗷嗚!”熊彪慘叫,聲音慘兮兮。

“哎呀,這狗咋了,丫頭你快過來,孃親保護你!這狗怕是要瘋了。”微胖婦人著急不已。

一時間不知該咋辦?

一邊是刀疤他們在跪地求饒,一邊是小丫頭和狗,她感覺實在太難選了。

最後一咬牙,走向了唐昭昭,打算將她挽救出狗口。

【哼,你這隻狗,竟敢陰我,看我不扎你。】

【壞狗,竟看著我吃你口水,氣人!太氣人。】

“泥……閉嘴……哼!”唐昭昭兇巴巴說道。

果然,熊彪立即老實了,乖巧地坐在那,閉著狗嘴,眸底滿是委屈。

嗚嗚……欺負狗啊!欺負狗!

明明是你自己吃口水,關我啥事?

我又不會說人話?咋提醒你!!!

不講理啊,不講理。

微胖婦人一愣,滿臉好奇,“哎呦,你這丫頭了不得哇,竟能讓這麼大的狗狗如此乖巧。”

唐昭昭舉起小胖手,擦了下臉,小臉滿是得意,臭屁地揚起腦袋。

“涼……莫怕……等我……騎狗……救爹爹。”

“啊?不,不可以,你太小,你爹都打不過的人,你哪裡成?放心,娘拼死也會護下你。”微胖婦人滿眼感動。

心裡卻捨不得,讓唐昭昭冒險。

【嚯哦?這麼快?姑奶奶魅力這麼大嗎?這麼快就迷惑了人柺子的心?】

【只是,這怎麼可以呢?】

【你們可是名副其實的人柺子,應該受到懲罰。】

唐昭昭低下頭,想了想。

“泥,蹲下!”指了指熊彪。

熊彪依令照做,小傢伙抓著狗毛爬上狗背。

微胖婦人想伸手過來阻攔。

唐昭昭抬眸,臉上掛滿了淚水,小臉上滿是不捨。

“嗚嗚嗚嗚……涼……沃,不去,他們會殺人噠!”

果然,姜麟舉起刀,乾脆利索地砍了幾個土匪腦袋。

“啊!……啊!”土匪中傳來驚叫聲。

“殺人了,他們真的殺人啦!”

“快,還是把那個小丫頭交出去吧?”

“是呀,把她交出去吧?她再可愛終究不是親生的,沒必要為她丟了性命。”

“是呀!本就是拐來的娃兒,再送出去,咱們沒有半點損失,何必為她搭上性命。”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微胖婦人阻攔的手也有著遲疑。

唐昭昭小臉一冷,眼底染上濃濃的鄙夷。

【果然,人性的惡,全都暴露無遺,惡人永遠是惡人。】

【全都是自私沒人性的東西,一個個全死有餘辜。】

“不,她就是我的丫頭,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你們走吧,我留下。”微胖婦人面色堅定。

“我這一輩子,從沒有感到心裡暖暖的,但自從遇到這丫頭後,我這心裡甜蜜得緊,這是我和她的緣分,我說啥也不放。”微胖婦人眼底閃過掙扎,咬牙說著。

“糊塗,真是糊塗,你別忘記了,你自己造過多少孽?你怎麼可能還有福報?”

“真是天真,咱們都是土匪,是惡人,能不遭到天譴就不錯了,還妄想得到虛偽縹緲的幸福。”

“要犯傻你自己去,別怪我們了,來人把她綁了,讓小丫頭到那邊去,否則我們都別想好過。”

很快,土匪們將那微胖婦人綁了起來,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沒用。

“嗚嗚嗚嗚……”那婦人看向唐昭昭,拼命地搖頭,希望唐昭昭不要過去。

唐昭昭對她甜甜一笑,“涼……沃……奏,啦!”隨後騎狗向對面而去。

“嗚嗚嗚嗚嗚嗚……”那婦人心頭椎疼啊,淚水爬滿面龐。

心裡的某一處,感覺缺少了一塊,痛得她無法呼吸,人生都感覺灰暗了,再也找不到光明。

“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親生閨女丟了呢?”土匪中有一人不屑地說了一句。

微胖婦人一愣,漸漸眼眸中閃過陣陣悔意。

報應啊!這是報應啊!

天譴,必是天譴!

她是個人柺子啊,豬狗不如的玩意兒,即使普通的幸福都不配擁有。

必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才會失去了丫頭。

“啊!啊!啊!……”婦人頭疼欲裂,痛苦呻吟著。

唐昭昭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笑了,笑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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