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趕了十幾天的路,都很疲累。

孩子也是很疲倦,外邊騎馬的男人身體素質比較強,倒不會那麼累,但是也好不了多少。

一群人來到京城外,牆上的守衛開啟匝道讓他們過去。

末七昏沉的掀起車簾,看著繁華的街上熙熙攘攘。

她終於回來了。

沉陵即便回來也不能休息,因為書房堆積了很多的公務還有從海內外送過來的賬單都需要他批閱。

整整堆積了一桌。

沉陵看著自已原本就宏大的書桌竟然都被堆滿了,可見這數量之多。

他眼底露出疲倦,把落到眼尾的碎髮往上一捋,即便他想罷工,也沒有辦法,乖乖的工作。

“爺。”

“進來。”

紅一推門進來,就看到埋沒在這些摺子和賬單裡看不到人的沉陵,眼底露出驚訝。

“……爺。”

沉陵正在埋頭批閱上面的賬單。

“有事就說。”

紅一拱手說道:“宮裡傳話,要您去接兩位小主子回來,現在他們哭鬧得厲害。”

沉陵從賬本中抬起頭,“孤回來的訊息父皇母后知道了?”

紅一回道:“是,兩位小主子可能是聽到了,就一直不乖。”

沉陵頭疼的捂著腦袋,有些疲倦的說道:“好,孤知道了。”

紅一退下之後,沉陵站起身,就連夜趕進宮。

來到宮內,剛剛走到鳳坤宮,宮內就傳出響亮的嬰孩的哇哇大哭聲。

“哎喲,奶奶的小心肝們喲,不哭不哭,哭得奶奶心都碎了,哎喲,不哭了。”,李氏滿臉愁容,很是心疼的哄著兩個孩子。

小小的兩隻,哭得胎毛都豎起來了。

頭上的帽子有些大而總是掉下來,帶不上去。

“這可怎麼辦啊?”,李氏也快哭了,這麼讓孩子哭下去也不是辦法,這哭得臉都紅了。

轉身問一旁候著的嬤嬤,“太子可來了,讓他快些?”

嬤嬤剛才聽前來的太監回報,說道:“太子已經趕過來了,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一陣沉穩而有些匆忙的腳步聲傳來。

一身藏青色錦袍,髮絲有些凌亂,碎髮落至眼角的沉陵走進來,看到搖籃中那一雙哭得不能自已,臉色發紅的子女,匆匆的一禮,“兒臣參見母后。”

“別搞這些噱頭,快些過來哄哄你的孩子。”,李氏說道。

李氏說時,沉陵已經來到搖籃前,一手一個抱起兒女,“乖乖不哭不哭,爹爹和娘回來了。”

聲音帶著溫柔的哄慰,兩個幼小的孩子還是哭,不過比剛才的要弱許多,不過低低哽咽更讓人心疼不已,好似在控訴為什麼要丟下他們那麼久。

李氏用帕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你回來了就好,兩個乖孫孫可想你們了,可能是今天公公來報你們已經回到府中了,可能聽懂了,就一直哭,看來是想著回家了,可精了。”

沉陵眼眸溫和的看著依偎在懷裡的小兒子和小女兒,“幼兒念爹孃,情有可原,這一個月辛苦母后了。”

李氏擺手,笑道:“哪有辛苦不辛苦的,本宮可是有兒孫繞膝的生活,美不甚哉呢。”,其他前來請安的那些後宮的嬪妃可羨慕了。

沉陵輕笑,“是。”

垂頭在兒女哭得通紅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李氏轉身回到鳳榻,雍容的倚靠在鳳枕上,輕緩的說道:“這一個月,佳吟那丫頭經常進宮和我請安聊天,還幫我照顧這兩個小的。”

沉陵垂下眼眸,深沉而情緒難料,“母后請代兒臣謝過她。”

李氏抬手,“唉,不用,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本宮也鬥了三十年的宮鬥了,雖然都被你父皇替上了,不過還是有經驗的。”

她抬起美眸,有些愁容的看著,“陵兒,世間的權力紛爭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間的情事糾纏;我看出來了,佳吟那丫頭是真的對你有意。”。

李氏嘆了口氣,“她也曾暗示過我,不求位份,只求伴君左右,我看你從小與她相處,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算是天作之合,我就想把側妃之位與她如何?”

沉陵面色平靜,但是眼眸帶著些許冰冷,剛想說話,李氏捂著額頭,又說道:“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因為給她側妃位子,也代表著你要被掃地出門。”

沉陵身子一愣,“母后,您這是從哪裡得來的道理?”,什麼叫他被掃地出門。

李氏輕哼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眼兒子,“那不是,就以你這上門女婿的位份就可以看出。”

沉陵嘴角猛抽,卻無力反駁,“……”

李氏撫著胸口,“七七的性子那可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樣,到時候她帶著四個孩子去了國外,拋下你去過美男在懷,又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的生活你願意?”

沉陵臉色陰沉,眼底驚濤駭浪,翻滾著嗜人的殺意,“我去殺了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李氏抬手就把枕頭丟過去,有些無奈又生氣道:“我只是一個比喻,瞧你這副德行,啊,還當真了。”

沉陵收回眼底的殺意,也無奈的看著自已的母后,“最後,您到底想說什麼?”

李氏端坐起身,悠然的看著沉陵,捂唇說道:“就是想要告訴你,別亂搞事,到時候出了誤會,就不是澄清證明能解決的事了。”

沉陵:“……兒臣就是那麼一個讓你不放心的人嗎?”

李氏眼眸微眯,直瞪著他,“你說呢,行事別太隨心,也別太乖張,過幾天就是仲秋了,到時候梅園會請宴,京城的所有貴女還有眾多的公子,你們也會接到請柬。”

“梅園請宴?那不是專為未婚的人準備的嗎?兒臣和七七這個已婚的去幹嘛?”,梅園是在京城的一處幽靜之地,那裡春季二月末三月初旬梅花怒放,很是多姿多彩。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請宴,男男女女飲酒共舞,乍看是吃吃喝喝,談笑風生的宴會,其實是相親。

每個女子手中會有一張紅色的手帕,如果中意哪個男子就會向這個男子的懷裡丟,表明自已的心意。

很是含蓄但也最能表達其情意的辦法。

男子自然也有,是一朵雍容的牡丹,看見有意之人,男子會送上這一朵花,既是表示女子的美貌也是對她的有意。

李氏說道:“雖然不關你們的事,但是作為大哥的就要為你的皇弟皇妹掌掌眼,你的皇弟也都到二十歲了,趕緊找個女子,還有你的皇妹,雖然現在她人不在京城但是你也得掌掌眼,莫要讓歹人擄去。”

懷裡的兩個孩子情緒已經穩定,且打起了哈欠,沉陵用額頭蹭了蹭他們的腦袋,“這事我會去看看,不過也只是一會兒。”

李氏也點頭,“看看就行。”,語氣一頓,又有些狹促的笑眯眯的看著沉陵,“記得保護好自已的媳婦。”,繼而捂嘴而笑。

沉陵額頭青筋暴起,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放心吧,母后,兒臣一定不讓任何一隻公豬上前。”

說完,向李氏說了一聲就抱著兩個孩子出宮。

在馬車上,兩個孩子不肯被放進搖籃裡,一放進去就要哭,沉陵無奈只能抱在懷裡。

兩個孩子眨著那水汪汪很是剔透的水眸一轉不轉的看著自已的爹爹,一直看著,那小眼神讓人心憐到心底。

沉陵垂眸看著兩個孩子,“怎麼了,不肯去搖椅,偏要爹爹抱著,怕爹爹又跑了。”

小女兒伊寶奶聲奶氣的嗯了一聲,把沉陵逗笑了。

“好好,爹爹抱著。”

回到家,跟隨回來的奶孃伸手就要接過沉陵懷裡的兩個孩子,沒料到手剛剛觸到兩個孩子的衣服,兩個孩子嘴巴一扁,小手緊緊的抓住沉陵的衣服,欲要哭出來。

沉陵見此是真的沒辦法了,孩子小,還聽不懂他們的話,無奈道:“算了,我抱著吧。”

之後,沉陵在他們快要睡著放下的時候,他們又睜開眼睛,嚎聲哭泣。

沉陵臉上滿是疲倦,抱著兩個孩子,躺在榻上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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