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都不遮掩,“那如果我要是想要離開呢?”

“呵。”沐寒清冷笑了一聲,“阿措,你要知道,除非我送你離開,如果你要是敢逃跑的話,我會打折你的腿。

然後把你關進刑宮最深處的小房間,沒有光亮,周圍寂靜異常,只有你一個人,我這個人,脾氣不好,對待那些不聽話的玩具,通常會選擇用暴力來讓他們聽話。”

看著他略帶瘋魔的笑容,唐措絲毫不懷疑他言語中的真實性。

“怎麼?阿措是想現在就離開這裡嗎?”

“沒有沒有,這裡這麼好,我才不會離開呢。”唐措連忙搖頭。

“那就好,好好當我的人,我不會虧待你。”話音落罷,他起身輕輕的啄了一下唐措的唇,“你先休息,我還有事要處理,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唐措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懸著的心才放下了幾分,他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小聲說道,“小野,他也太可怕了……”

[一個瘋批會不擇手段的得到自已想要的東西,所以為了宿主的安全著想,您還是先順著他來,實在不行,小野在安排您跑路?]

“小野,我要是直接跑了,會不會對你的績效有什麼影響啊?”唐措有些擔憂。

[嗚嗚嗚,我太感動了,都這樣了,宿主還不忘了我的績效,宿主請放心,再怎麼說我也是在系統圈混過幾年的,不會輕易的被刷掉的。]

“那就好,要不然我還真是有些罪過。”唐措抬手撫了撫自已的胸口。

他安靜的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後續一連幾日,沐寒清很少在唐措面前出現,看來是真的很忙,不過這倒也不錯,這倒是使唐措過了幾天清閒的日子。

另一面,左相府邸,蕭承宇看著桌子上的信封,眉毛不自覺的緊蹙在一起,片刻之後,他將信封撕碎,扔進一旁的燭火裡。

隨後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面,“沐寒清,怪不得你如此輕易的就將兵權交了出來,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說著,他將目光轉向一旁的乘風,“最近朝堂可有什麼其他的訊息?”

“前朝罪臣捲土重來,已經開始在城內引起騷亂,陛下正在派人去制止。”乘風如實回答。

“至於前朝逃亡的那個將軍不知何時到了千里之外的離北朝,而且已經與他們談起了合作,怕是就要衝著我們榮王朝出兵了……”

聽到他的話,蕭承宇的手指蜷在一起。

畫面一轉,前面來通報的權臣恭敬的跪在大殿上,雙手伏地,“陛下,離北朝此次來勢洶洶,看來這場戰爭再所難免了,不僅如此,濮陽朝的大將軍似乎也加入了其中……”

“這可如何是好?”

“怎麼就要打仗了?”

群臣互相對望,議論聲不絕於耳。

“眾愛卿覺得應該如何是好?”小皇帝眼底犯青,大概是因為這件事,已經有幾日沒有睡好了。

“臣覺得應該主動出擊,殺殺他們的銳氣。”禮部尚書率先出聲說道。

“臣附議,決不能讓這些亂臣賊子如此囂張。”

“是啊是啊……”

“沒錯,就應該打的他們退避三舍。”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小皇帝點了點頭,“既如此,不知哪位愛卿願意身先士卒,為我們榮王朝立下汗馬功勞?”

此話一出,原本嘈雜的氛圍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紛紛不約而同的低下了頭。

“怎麼?眾位愛卿怎麼不說話了?”看著底下一群人窩囊的樣子,小皇帝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難道沒有願意為我們榮王朝拋頭顱灑熱血的忠義之士嗎?”他的語氣沉了幾分。

“陛下息怒。”見他真的生氣,數位大臣直接跪在了地上。

“朕今日來找你們商量對策,不是為了讓你們說陛下息怒的,我這滿朝的文武百官,竟沒有一個能掛帥出征的?”

“陛下,臣倒是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說。”

“榮安王十幾歲便隨著先皇掛帥出征,驍勇善戰,所踏足之處無不投降,帶領軍隊出征多年從未敗北,臣認為,榮安王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是啊,臣附議,御史大夫所言甚對,榮安王之前常年生活在軍隊之中,軍隊中人,無不聽命於他,如果能由他親自掛帥出征,定能打的敵人落花流水……”

“是啊是啊,榮安王的確最合適不過了。”

“這麼一說,我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榮安王上早朝了……”

“王叔近日身體不適,朕批准他在家休養。”小皇帝看向眾人,臉色沉了幾分,“此事容朕在考慮考慮,先退朝吧。”

話音一落,小皇帝便率先離開了大殿,轉而回到了自已的御書房中,他抬腳跨坐在龍椅上,隨後將面前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這偌大的王朝,除了榮安王竟無一人可用?朕要他們有什麼用?”

“陛下息怒。”李公公躬下身子,勸慰道。

“李公公,我記得軍中不是有十二員猛將嗎?難道沒有一個能夠掛帥出征?”小皇帝突然想起了這一茬。

“嗯……回陛下,自從榮安王稱病休養之後,那十二人也紛紛生了病,回家養病去了,現在還沒復職。”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小皇帝胸口劇烈的喘息著。

“陛下,老奴知道陛下心中不滿,但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何不先暫且歸還榮安王兵權,等到他退敵之後,陛下再將軍中之人換成自已人,到時候再找個時機收回兵權?”李公公看向小皇帝,語氣誠摯。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小皇帝深吸了一口氣,“李公公傳朕旨意,宣榮安王進宮,朕要親自和他說。”

“是,老奴這就去。”話音一落,李公公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御書房,前往榮安王府。

另一面,沐寒清坐在院中的槐樹下,靜靜的聽著容措彙報這幾天的訊息,“王爺。看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陛下就會把兵權重新交還於您了。”

“呵。”沐寒清輕笑了一聲,“容措,傳我的令,就說我最近在休養,沒辦法見客,送走他們。”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聽到他的命令,容措點了點頭,隨後轉身離開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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