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正在吃飯的師徒二人,寧舒看了自己的師父,那眉頭皺到快擠到一起了。“師父,你最近怎麼老皺著眉,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一天前,一個重傷而來的中年人,左右肩上一條黑魚和一條白魚糾纏的環形團,這是陰陽教的的標誌,來人就是是陰陽教的教眾。可惜來人傷勢過重,好像跟師父說了幾句就徹底沒了生氣。

從那人死後,老張就一直皺眉,寧舒也不好多問,畢竟自己現在也才八歲。因為之前原生過得不好,看著像六歲的孩子。好在這幾個月來,跟著老張改善了伙食,心情也好了,加上步入修行後,身體鍛鍊了,因此身高倒是長了一點,但也僅是追回了之前所欠下的身高。

“哎”老張一聲嘆氣,“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咱們教的教主失蹤了,現在以正氣盟為首的一些宗門,估計知曉教主失蹤的訊息,發動突襲,正在圍剿我教人員,目前我們教內損傷慘重。歐長老派人告知我,讓我們躲起來,不要暴露。”老張還是忍不住告訴寧舒,現在寧舒對他而言不僅僅是徒弟,更像是自己的女兒。

“教主怎麼會失蹤呢,您不是說教主已經是大地境界,在整個大陸上都是絕頂強者了。還會有誰是他的對手呢。”寧舒也是好奇的問道。

“咱們這個教主,確實是頂尖強者,而且特別護短,那些對我們教派有意見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我們,不過也是因此得罪過不少人。不少人都傳言說教主死在了天之谷。”

“那不是也沒有什麼確切訊息嗎?他們怎麼敢貿然進攻我們?”

“丫頭,你可能不知道,天之谷從來沒有活人出來,包括以前比教主更厲害的人去了都是無一例外。”老張好似回憶中帶著感慨“天之谷,傳說是天門所在地,只要有人能邁過,就能進入天界。”

看過小說的寧舒,猜測大概是一些考驗,畢竟前世的小說界,比任何世界都精彩,什麼樣的主角,劇情都有。什麼樣的套路都出現過,所以聽到這些還算平靜。

就在寧舒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張突然開口“丫頭,師父的命是教主救的,現在她不在教中,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去幫助,你就在這裡好好修行,等我回來。”老張好似鼓足勇氣但又不敢開口的孩子般,並沒有看寧舒,自顧自的說道。

寧舒一聽,那怎麼行,自己好不容易在師父這裡,感受到家的溫暖,這個幾個月中,眼前的人既是自己的師父,也是自己的父親。一心為自己考慮。“師父,您不能丟下我。師父去哪,我就去哪。”

“丫頭,你怎麼就不明呀,這次回去,兇險萬分。”老張頓了頓,好似不想讓寧舒擔心,接著說道“丫頭,你聽我說,你是為師見過天賦最好的修行者,為師相信毒醫一道能在你手中發揚光大。”

“師父希望你能好好修煉,若是……若是為師有個意外,等你實力上來之後,還能為我們報仇。”

“我不要,我要跟著師父。嗚嗚……”寧舒此時才不管是否有兇險,反正不能讓師父丟下自己去冒險,自己還沒有報救命之恩,就算死,也要和師父死在一起。

老張抱著寧舒,心中仍是萬分感動,若是當年自己不那麼固執,或許自己也有一個孩子了……

“罷了,丫頭,那咱們師徒就闖一次”最終老張還是向寧舒妥協,不管任何時候,他和寧舒都不想再有被拋棄的感覺。

兩人換上偽裝,寧舒自然還是在臉上塗上黑色印記,畢竟出去的話,醜一點安全一些,而且老張認為被滅的寧家,遺留下來的醜丫頭,這個身份在任何時候都比較安全。就算回到教中,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事情。而老張則用竹木做了兩個假肢,易容成為老人,這樣就算行動不便,看上去也是毫無破綻。

為了趕時間,同時也避免遇到遇到其他人,寧舒揹著老張,在山林之間奔走。很快就來到了風魔林不遠的城鎮,不是因為兩人不能直接回去,而是兩人發現陰陽教目前已經被團團包圍了。兩人根本進不去,而且還容易直接被抓。

石峰鎮外,一個戴著面紗的小丫頭扶著一位杵著柺棍的老人,一瘸一拐的朝城裡走去。兩人計劃著先到附近的城鎮打探訊息,然後再找機會混入教中。

果然城鎮之中,不少江湖人士和修行人。這個世界,在化靈境之前,習武之人和修行之人差距並不是很大。準確來說,這個階段的戰鬥力差不多,甚至很多人都是武學,修行同時進行。也有的武學方面比修行人更厲害。

石峰鎮在這個時候,突然人多了起來,一下子茶樓,飯館生意變好。偽裝的師徒二人,來到了一家茶樓,兩人僅僅是要了一壺最便宜的茶水,然後從行囊裡拿出吃食,耐心聽周圍人的談話。

“聽說了嗎?那陰陽教的歐烈,居然在正義盟三大高手的圍剿之下逃脫了。這邪教之人果真厲害。”

“誰說不是呢,不過那歐烈一手刀法,霸道無比。正常情況下,那可是能跟副盟主正面一戰的人。”

“聽說這次除了正義盟,還有天刀門、霸槍宗。可惜神劍門沒有前來,不然怎能輪到陰陽宗有反抗之力。”

“你傻呀,那神劍門一來,其他勢力還有啥好處可得,那可是咱們雲羅國最強宗門,皇室都是客客氣氣的。”

“不過這陰陽教之人,都是一群瘋子,聽說他們都是為了復活死人,真是可怕呀。”

寧舒師徒兩人,聽著周圍人的討論,無一不是陰陽教的壞訊息和貶低的言論。尤其是聽到歐烈長大負傷逃跑,老張袖中手更是死死的握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瞬間溢位。而另一隻手握著的柺棍都出現了一絲裂痕。歐烈是教中為數不多和老張關係較好的長老,兩人性格都是直來直去的,歐烈更是多次幫過老張。

寧舒見此,一手扶住老張流血的手,一手拿著吃食遞給師父,眼神中滿滿的擔憂,她也擔心師父沉不住氣,此時暴露,怕是走不出此鎮,而且犧牲得毫無意義。

周圍也有人不時朝這師徒兩人看過來。

寧舒見此也不慌忙,拿出手中的幹餅放在桌上,乖巧的說道“爺爺,吃點東西吧”。當週圍人不懷好意的看過來時,寧舒也解開了擋住臉的面巾,頓時一張白皙的臉龐上,出現了覆蓋半邊臉的黑色印記。

“這丫頭好醜啊,哎倒胃口。”周圍有好奇的人頓時收回眼神,好像下一秒就倒胃口似的。

不過被寧舒弄出這麼一出,也是讓原先打量他們師徒二的那些人,轉移了視線,好像剛才是懷疑他們一般。

“師父,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寧舒悄悄問著老張。

老張好似恢復了冷靜,給寧舒示意道“別急,咱們先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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