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舞死亡戰鬥輸,神秘老嫗救寧舒……
蟲魔擊碎阿努比斯的虛影之後,托米的身體直接炸開,化作血霧。
戰場時間恢復,詩舞看見這忽然出現的巨大黑影,心中頓時被恐懼填滿。
它雖然對托米沒有什麼好感,但最近相處下來,多少有些情感。
因此看見托米化作血霧之時,內心也是很難受。
不過剛才托米那招,瞬間秒殺三人的一幕,它還在震撼之中。
就是如此厲害的虛影,竟然被眼前的黑影揮手間便抹殺了。
這黑影實在是太恐怖了。
而寧舒剛剛忽然被這股奇怪的力量控制住,因此在這股能量解除的第一時間,龍牙瘋狂揮出,打出一道缺口。
這一道缺口,便讓她看到驚人的一幕;托米身後的虛影被一個巨大的黑影啃食,同時托米的身體炸開,變成血霧。
在她身體之中,明顯出現對這黑影的恐懼,這還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靈魂上的恐懼。
荒咒聖域之中,九長老的住所中,一個架子上的陶罐,忽然炸開,一道能量逐漸凝聚成人形。
這竟是荒咒聖域中的秘術,替死術!沒想到這個術士,讓托米用掉最關鍵的一次保命機會。
而神龍國的戰場中,蟲魔看了看下方即將要撐不住的暗使,感嘆一句:“看來要馬上離開了,否則還得再派人來,有些麻煩。”
言罷,蟲魔望了眼下方戰場,視線竟落在詩舞身上。
一股死亡的恐懼,隨著蟲魔的視線,降臨在詩舞身上。
頓時將詩舞嚇成本體,全身暗紅色的火焰冒起很高,背部躬起,四肢發力。
對著鬼面蟲,衝刺而去,想要以鬼面蟲為擋箭牌,讓這黑影不攻擊自已。
不過蟲魔並沒有考慮鬼面蟲的生死!
對著詩舞和鬼面蟲就是揮出一擊!
“不!”
寧舒看著黑影揮出手掌,心中慌亂,此刻她拼盡全力,揮出手中的刀。
這該死的蟲群,寧舒無法想象這一擊,落在詩舞身上,她更不敢想象,詩舞若是因她的這次失誤而出事,那她必將愧疚終身。
寧舒此刻已是全力以赴,龍牙被揮成無影,寧舒趁著片刻時間空隙,瞬間發動空間能力。
但她距離詩舞還有些距離,就在她還要再次瞬移之時,蟲魔黑色手掌揮下。
“詩舞!”
寧舒再次一聲悲呼!
一道恐怖之力揮下,詩舞與鬼面蟲無法抵擋,就被扇爆了。
在身體消散之前,寧舒看到了詩舞的眼睛,那是一種遺憾和不捨!
此刻憤怒已戰勝恐懼,寧舒眼露兇光,換成弓箭,使出了她最大的力氣,將飛羽拉成半圓!
靈魂之力與精神之力相結合,附上領域之力,凝成一支七彩箭矢。
對著蟲魔黑影,便是一箭射出!
箭矢雖然將蟲魔黑影的手臂擊穿,但卻沒有造成更多傷害。
不過這種行為卻是激怒了蟲魔,對於它這種高貴的存在來講,簡直就是侮辱。
蟲魔絲毫不管其下的暗使情況,原本該消失的他,此刻卻是想著要抹去這個敢對著自已攻擊的人類。
“蟲魔大人,還請收回力量啊!”
下方暗使見蟲魔轉頭,當下比寧舒還誇張,若是蟲魔再次揮出一擊,那他的身體必將承受不住,在這股力量最終消散。
蟲魔的黑影,咧開巨大的嘴角,絲毫不顧其下哀求的暗示。
對著寧舒喝道:“可憐的肉蟲,獻出你的生命吧!”
強行發動力量,再次對著寧舒揮來,面對蟲魔揮來的攻擊。
寧舒全身被針刺一般,炸開!此刻身體居然不能行動,望著黑色巨掌,寧舒此刻什麼都做不了。
蟲魔的力量無比純粹,雖然只是過來了一點,但卻是真實的原始魔力。
這種原始之力,已不是神境之下所能理解的層次。
此刻寧舒身體之中那神秘的力量也沒有釋放出來,好似它也受到蟲魔力量的壓制。
這種只能等死的無能為力感,瞬間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大腦已經開始分泌各種激素,轉移她的死亡恐懼,再她腦中播放各種畫面。
攻擊毫無阻礙,眨眼便到寧舒面前。
轟!
千鈞一髮之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寧舒面前。
這道身影,揮出全部力量,與蟲魔的黑手印撞在一起。
人影吐出一口鮮血,而身後的寧舒也被這股力量波及,直接暈了過去。
而蟲魔因為受到這道人影的干擾,下方暗使身形崩散,蟲魔也是沒了承載體,此刻再也無法施展力量,黑影開始消散。
消散前,蟲魔傳出話語:“居然還有個半神,哼,後會有期!”
人影也不畏懼,揮手便將飛蟲和此處的結界破除!
抱著寧舒和壁涵離開了此地。
星空之中,一片黑暗之中,巨大的體型下,蟲魔露出一陣狂笑,其手中還握著人族屍體,不斷啃食。
“早晚吃光這些不聽話的人族,圈養一些聽話的來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寧舒被人影帶去了一個熟悉地方;
當寧舒再次醒來之時,劇烈的咳嗽,震得她胸口痛。
讓她更痛的是詩舞和托米的死,是那種面對毫無反抗之力時的無力感,想到此處寧舒的眼淚就忍不住的往外流。
抽泣哽咽之聲,傳遍房間各個角落,壁涵來到她身邊,用頭蹭蹭寧舒的臉。
壁涵心裡想著安慰主人,小心翼翼的在寧舒心中傳出聲音:“主人,你終於醒了。”
許久之後一道聲音傳來:“丫頭,別哭了,老婆子我頭都要炸了!”
寧舒這才看著四周的書架,心中喃喃道:這不就是宗門藏書閣嗎。
此刻她抹了抹眼眶的淚水,艱難的撐起身體,忍著疼痛,在壁涵的幫助下,坐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人影,這才驚訝道:“前輩,您是藏書閣的前輩!”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老婦此時也是面色蒼白,坐在寧舒斜對面,調息。
寧舒:“前輩,是您救了我?” 她還記得當時有位身影忽然出現,昏迷之前見到的人影,就是眼前這位前輩。
“別老叫我前輩了,我叫草由八,你應該知道的。”
寧舒一聽這名字,便是立馬愣住了,這個名字,正是第九任陰陽教教主,那可是幾千年前的人了。
怎麼會在韶宗的藏書閣,而且還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已。
寧舒:“老祖,您怎麼會在這裡?”
草由八:“這說來就話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