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

會場。

座無虛席。

無數的攝像機對著正中央的高臺。

聽到自已的名字後。

嚴正戴上了帽子。

然後捋平了自已的衣服緩步走上了高臺。

後面的大螢幕和廣播裡。

正在播放著他的英雄事蹟。

走到正中央後。

一人拿過一枚勳章。

別到了他的胸口上。

敬了個禮之後。

嚴正也按著之前彩排好的。

站到了話筒前。

發表一下獲得勳章的感受。

看著眼前無數的攝像機還有晃眼的燈光。

他摘下了自已的帽子。

然後深呼吸了一下。

視線平視前方。

“今天能來到這兒我很榮幸。

各位,在後面的大螢幕中。

你們看見的。

所瞭解到的。

我是一個英雄。

但我想告訴你們。

我其實…………也是一個殺人犯!”

…………

…………

輿論急速發酵。

直派調查組進駐松柏市第一天。

就召開了新聞釋出會。

面對著數臺閃爍著燈光的攝像機。

調查組組長林正風話語鏗鏘有力。

“關於最近松柏市發生的惡性事件。

我林正風在此對松柏市的市民群眾。

以及社會關注著這件事兒的每一個人表個態。

我們將堅決保證依法辦事。

絕不姑息任何一個非法行為。

將每一個涉案人員都繩之以法。

希望社會和人民對我們抱有信心。

我們一定還松柏市一個和諧清明的社會環境!”

…………

…………

何曉出事兒的第二天晚上。

昏迷之後甦醒的何棋在讓嚴正滾之後。

又將他叫到了何曉的房間裡。

兩人的情緒都平復了一些。

但悲傷的神色還是難掩。

點燃了一支菸後。

何棋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

然後向嚴正直接說明了叫他來的緣由。

“我得替小曉報仇。

但是眼下餘家勢大。

我們幾乎找不到機會了。

所以。

可能只有一個唯一的辦法還有些許機會。

但這個辦法必須要你幫我忙才行。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怎麼不願意。

我也想替小曉報仇啊。”

嚴正的回答沒有絲毫遲疑。

見此。

何棋也將自已的計劃全部告訴了他。

“餘家。

這個巨人啊。

外表的防禦是沒辦法攻破的。

它太強大了。

我們前面做了幾次嘗試。

哪怕是得到了證據也起不到作用。

所以要打敗它。

就只能從內部攻破。

我這個人。

對於餘家來說。

應該還是有些用的。

所以你得去找餘家。

我會讓你利用我。

去嘗試性的跨到餘家的船上。”

“這…………怎麼可能?

什麼利用你?

你在說什麼啊。”

嚴正有些愣住了。

他不明白。

何棋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但緊跟著。

何棋也給他解釋了原委。

“咱們要達到目的。

首先首先至少要有一件事兒能辦。

那就是先得回去。

總不可能一直是通緝犯然後躲在這個鬼地方吧。

所以你現在的情況。

是最適合去找餘家的。

也能讓他們對你有一個初步的信任度。

為什麼呢?

因為你現在已經到絕境了。

餘家那邊給你頭上安了個通緝犯。

然後我這邊的說法就是。

我把何曉的死怪罪在你的身上。

要趕你出基地。

所以你的處境就是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在生死邊緣的。

而這種生死邊緣的時候。

人的本能自然是求生。

而你求生的唯一目標。

就是倒戈向餘家。

當然。

你倒戈了他們可能還不會信。

而且不可能就這麼白白的倒戈。

什麼資本都沒有。

那樣子是不行的。

所以。

我就是你的資本。

我想我現在對餘家還是有些用的。

所以,我就可以是你的投名狀。

你把我給餘家。

然後他們就能信任你了。

到那個時候。

你才能有機會去完成後續的事情…………”

“這怎麼可能呢。

你要是到了餘家手裡…………”

嚴正搖了搖頭。

果斷的打住了何棋的話語。

這番結果的安排是很顯然的。

要是何棋落到了餘家的手裡。

顯然是死路一條。

而且不會有什麼運氣再從餘家手裡逃掉第二次了。

面對著嚴正擔憂的神色。

何棋有些悽然的笑了笑。

“這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小曉不在了。

我也沒一點想活下去的慾望。

如果能利用一下自已為她報仇的話。

那對我而言是有很大意義的。

而且你,嚴正。

就算不是為了小曉。

你身為一個警察。

難道不願意拔掉餘家這顆毒瘤,讓正義和光明重現世間嗎?”

“可是…………”

“行了。

你先聽我說完吧。”

嚴正還想說些什麼。

何棋直接打斷了他,然後繼續說了下去。

“之前餘家的醫院不是被陳武搗了一次嗎?

他從醫院裡帶回來了一個醫生。

你就帶著這個醫生去找餘家的人。

這個老東西幫餘家做了幾十年的事兒。

一定能帶你找到的。

見到餘家的人以後。

你就直接表明我剛才說的,為什麼倒戈他們的原因。

然後他們肯定不會第一時間相信你。

這個時候,你再把我搬出來。

說能把我帶給他們。

到時候看他們怎麼安排。

我再跟著你走就行。”

“不行不行。”

嚴正連連搖頭。

“就算是拋開其它的不談。

在餘家的眼裡你又不是傻的。

前面我說要帶你回國那次。

被堵在了關卡上。

害得你受傷。

他們肯定覺得你對我失去了信任。

再然後是何曉這件事兒。

你都說了要讓他們覺得你將何曉的死怪罪在我的身上。

這兩件事兒在前。

我憑什麼能把你帶到餘家的面前。

這完全不合理。

你說的這個行不通的。

打消這個計劃吧。”

“可行的!

你得換位思考一下。”

何棋的語氣很是肯定。

“你想想。

我就算是在餘家眼裡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但是遭逢了自已唯一的親人死於非命這個巨大打擊。

我的思維還能清醒嗎?

還能保持理智嗎?

到時候,你再說將我帶去的辦法。

是告訴我找到了什麼辦法能替何曉報仇。

那我一個受了刺激不怎麼理智的人。

再加上忽然得知了能替自已妹妹報仇。

自然就會跟你走。

這個理由在餘家那兒絕對是說得通的。”

“這…………”

嚴正有些沉默了。

他也知道了何棋的這番所想不是衝動的產物。

而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步步為營。

但緊跟著。

他又發現了一個漏洞。

“你這兒雖然沒什麼問題了。

但是你身邊還有人的。

你身邊還有陳武。

理論上來說。

何曉出事兒之後。

為了避免你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他肯定會把你看得很死的。

這樣子的話。

我憑什麼能帶走你?”

“哎,這個不算什麼。

是人都會有疏忽的地方。

到時候隨便找個藉口就行了。”

“不可能的。

找什麼藉口都站不住腳。

他們不會信的。

到時候別目的沒達成。

還白白把命送掉了。

得不償失。”

“你這…………”

不管何棋怎麼說。

嚴正都覺得這一點行不通。

想要否定的掉何棋的這個想法。

一時間。

局面有些僵持。

何棋正糾結著該怎麼想個辦法說服嚴正時。

忽然,門被推開了。

一臉落寞的陳武走了進來。

愣了好一會兒之後。

他才緩緩說道。

“我可以解決這個點。

大哥你前面不是說你要給他們表現出你受了刺激腦子不太清嗎?

然後我就有理由疏忽了。

我可以離開基地打算給你找個心理醫生來看看。

然後嚴正就能夠趁著這個我疏忽的時候把你帶走。

當然,這一點可能還不足以完全讓餘家信任。

所以我就會及時的發現你把大哥帶走了。

你一定是逃到餘家接應那兒去的。

只要我到時候在後面拼命追。

讓餘家的人看見。

就能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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