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

何棋猛然間拔掉了身上連線著儀器的一些線路。

跑到病房門口推開了門。

但是餘遠山早已經不見蹤影。

而眼前的場景也遠遠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這兒並不是醫院。

而是一個別墅區。

病房似乎只是別墅區頂樓的一個房間改的。

門口外。

是陽臺連線著直接下到一樓的通道。

眼前則是隻有一片格外寬大的草坪。

而遠處的圍牆死死的將這塊區域完全的封住了。

圍牆的更遠處。

則是格外厚實的綠化植物。

何棋只能依稀看見幾棟建築物隱藏在那些綠化物中。

但相隔的都很遠。

而樓下圍牆的入口處。

兩扇巨大的鐵門死死的關閉著。

裡面有兩個穿著安保制服的人守在門口。

還有一條中型犬。

看起來像是專門訓練過。

順著樓梯下樓。

四下打量了一番。

何棋還是沒有發現餘遠山的身影。

不過在一樓的拐角處。

他卻發現了剛才的那個醫生的辦公室。

於是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餘遠山呢?”

“回去等著吧。

我幫你通知餘書記。

他忙完了會來見你的。”

醫生擺了擺手。

似乎是早得到了安排。

但是此刻何棋卻是一點都等不了了。

於是強調道。

“你現在就通知。

他就算是走了也沒走遠。

我一定要馬上見他。”

“都給你說了讓你回去等著。

餘書記有事兒先走了。

他囑咐了我的。

辦完了事兒會回來。

你安心等著吧。

急也沒什麼用。”

醫生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

話說完之後。

他就轉過去了身體背對著何棋。

不想再多交流了。

見此。

何棋也沒了什麼辦法。

因為他自已是沒辦法聯絡餘遠山的。

這個醫生話說到這個份上。

自已好像就只能等待著了。

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

何棋站在門口思索了一會兒。

忽然的將視線望向不遠處的大門口。

但緊跟著。

守著大門口的兩個安保像是也察覺到了何棋的目光。

不約而同的轉過了頭來。

眼神警惕。

見此。

何棋也知道了自已現在想出去是無望的。

餘遠山剛才的話也很明顯。

他肯定是有所準備。

而圍牆上帶著倒刺的環形鐵絲。

也杜絕了何棋想透過這個方向逃出去的可能。

無奈之下。

何棋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重新的回到了醫生的辦公室內。

然後拿起了一旁的座機聽筒。

打算給何曉撥個電話。

但是第一個號碼還沒按下去。

醫生就反應了過來。

直接一把將電話線扯掉了。

“餘書記吩咐了。

你現在不能撥電話聯絡外界的任何一個人。

趕緊回去。

不然的話我就叫人來抬你上去了。”

“是嗎?

那我回去。”

何棋沉默了一會兒之後。

還是點了點頭選擇了妥協。

在轉過身之後。

他做出了打算離開的動作。

但是他刻意的將動作放緩了一些。

藉著一旁窗戶上的玻璃反光。

何棋依稀看見了醫生鬆懈了下來。

然後又躺回到了椅子上。

保持著剛才那個背對著門口的姿勢。

見此。

何棋也抓住了這個機會。

猛然轉身。

從身後死死的勒住了醫生的脖子。

順勢將他拖到了地上。

情況和何棋預料得差不太多。

雖然自已現在是剛醒的狀態。

身體狀況還沒恢復過來。

但是對付這種整天坐著上班,沒什麼特別好身體素質的醫生。

完全夠用了。

而且在拖到地面上時。

何棋還稍微的藉助了一些技巧。

利用手臂肌肉。

夾住了這個醫生的頸動脈。

不一會兒。

這個醫生甚至都沒喊出來兩聲。

身體就軟了下來。

直接休克暈了過去。

但即便是這樣。

何棋還是感覺自已花掉了全部的力氣。

緩了好一會兒。

在確定了醫生暈過去之後。

何棋才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後重新的插上了電話線。

但剛打算撥號。

一雙粗壯的手忽然從背後將何棋鎖住了。

然後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何棋只感覺這個人的手像是蟹鉗一般。

哪怕他使盡了全身力氣。

也沒辦法掙脫。

緊跟著。

身後的那個人稍稍後退了一下。

一個陌生的男人就走到了何棋的面前來。

腰間別著一把手槍。

在看了看地上的醫生之後。

他隨即擺了擺手。

“把他關上面病房去。

然後把門鎖著。

你也留著看住了。

不准他再出來。

要是出了問題我只找你。”

“明白。”

鎖著何棋的男人簡短的應了一聲。

就這麼提著他上樓了。

何棋原本還想反抗一下。

但是剛才制服那個醫生已經花光了他的力氣。

而現在被人鎖著。

他甚至感覺自已話都沒辦法說一句出來。

只能這麼硬生生的被提回了病房內。

得到解脫過後。

回過頭。

何棋也看見了這個鎖著自已的男人。

就身高來看。

起碼有兩米左右。

比自已高出一個頭都不止。

而且一身的肌肉。

看起來身材格外的壯實。

這似乎也讓何棋明白了自已為什麼沒一點反抗力氣的原因,

將何棋放到病房裡後。

這個男人轉身鎖上了房門。

然後就這麼站在了門口。

何棋發現這人的腰間也別了一支手槍。

轉身來到病房的視窗處。

眼前的場景讓何棋完全的絕望了。

門口已經被鎖住還有人看著。

而視窗這邊望下去。

居然是一個極為陡峭的懸崖。

想要從這兒溜掉的可能性基本等於零。

一時間。

何棋有些絕望了。

逃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電話也沒辦法打。

何棋心裡面的擔憂愈發的重了。

前面那些彎彎繞繞關於高家的和餘遠山說的他暫時都可以不去想。

但是何曉的現狀。

卻讓他沒辦法不擔心。

不管什麼時候。

這都是何棋心底深處最柔軟的一塊地方。

如果前面那個利用的說法是真的。

那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

何棋完全都不敢去想。

仰頭嘆了口氣之後。

他打量著病房的四周。

逐漸的。

他的視線停留在了一旁支架的吊瓶上。

剛才餘遠山的話語中。

何棋記得他好像說過需要自已幫忙還是破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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