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何棋隨即也在檔案上籤了字。

按下了手印。

不過正當他打算將檔案遞迴給孫一舟時。

一旁言承允的簽名。

卻讓他不由得愣住了。

因為言承允的這個名字。

和大多數人的簽名都不同。

完全不是那種隨性飄逸的藝術風格。

而是幾個工工整整的楷體。

就像是小學生寫名字一般。

一板一眼。

格外的端正。

而何棋也從這幾個字的結構上。

看出來了幾分相似。

他轉頭看了下身旁的高鈺。

高鈺同樣也盯著言承允的簽名。

神色複雜。

再抬頭一對視之後。

何棋也基本上確定了。

言承允的這個字型就是和之前高鈺分析高百川信封上留下來的那個“啟”字是一樣的。

孫一舟見何棋盯著檔案有些走神。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忍不住問道。

“何總,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問題。”

何棋有些勉強的擠出了一份笑容。

然後將檔案遞給了孫一舟。

“就是覺得言總的字挺不錯的。”

“何總過獎了,我這個字就是小時候老爺子逼著練的。

但是悟性確實不足。

所以也只能把自已的名字寫好。

這麼簽名,算是一直以來的習慣了吧。”

簡單解釋了一番之後。

言承允站起身將自已西服的扣子扣上了。

視線平視著何棋。

“何總。

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高董提的這個辦法都算是一種良性競爭了。

既能夠決出勝者。

也能夠促進集團的發展。

高董現在把股份轉了你。

對於松柏而言。

你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希望結果出來之後。

咱們也可以擯棄一些沒必要的東西。

精誠合作。

一起把集團推上一個更高的臺階。”

…………

將請柬分發出去之後。

股東大會結束。

何棋第一時間就和孫一舟來到了辦公室內。

寧白薇倒上茶之後。

先行退去了。

辦公室內。

只剩下了孫一舟和何棋。

還有靠在何棋身邊的高鈺。

似乎是知道了何棋要問什麼。

孫一舟也先一步說道。

“會議上那種情況是沒什麼辦法的。

如果要直接投票來表決的話。

你很大機率會輸。

咱們集團的規定。

董事長任期五年一屆。

如果沒什麼大的問題的話。

是不可能下來的。

今天真要讓言承允坐了上去。

那就真的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了。

所以。

我也就只能將方向往高董給的這個辦法上引。

我想,他這麼計劃。

一定是要有些道理的。

而且,這也是唯一的機會了。”

“這個道理我知道的。”

何棋並沒有怪孫一舟的意思。

只是對高百川的這番安排不解。

至於答案。

他也只能看孫一舟能不能知道一些了。

“高董把讓律師把這個檔案交給你。

之前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安排的。

或者是你沒在意的地方。

他表露了一些意思。”

“沒有,我所知的情況並不比你多。”

孫一舟有些苦惱。

“上一次高董見我的時候。

他告訴了我,打算把位置交給你。

但是他也沒提有什麼計劃。

只是說會在股東大會上宣佈這件事情。

然後讓我們配合一下。

捧你上位就行了。

其餘的什麼都不需要做。

但是現在呢,高董出了事兒。

一切似乎都變了。

還有這個轉讓手續。

為什麼高董讓人今天才送來。

而且那個律師剛才見你的時候。

不知道你察覺到沒有。

他說他是h市的律師。

h市隔著松柏市可是幾百公里。

高董為什麼要跑這麼遠找個律師。

而且還是讓他今天早上卡著點送來。

連帶著他要交給我的檔案一起。

這種舉動。

高董到底想告訴我什麼。

要讓我們怎麼做呢?”

兩個人的思維。

同樣的都陷入了困局。

孫一舟顯然也被高百川這番突然出現的安排弄得有些混亂了。

全然沒了之前的那份清晰思路。

見此。

何棋也只好暫時的放下來了這些疑惑。

向孫一舟說道。

“這樣吧,孫總。

我覺得其中的一些情況。

高董派來的那個律師。

說不定知道一點。

晚點我會去見他。

等見了他之後。

如果得到了什麼資訊的話。

我第一時間告訴你吧。”

“也行,你去見見他。

但是下屬公司的經營。

也得開始佈局了。

不管怎麼樣。

一個季度之後是躲不掉的。

我會抓緊時間去安排人整理一份資料。

然後咱們再來商量具體的對策吧。”

孫一舟說完也離開了。

何棋點燃了一支菸。

只感覺到自已的腦袋有些發脹。

但還沒得到片刻的舒緩時間。

身旁的高鈺又將之前高百川留下來的那個信封拿了出來。

遞到了何棋的面前。

“何棋,我覺得爸爸應該就是模仿的言承允的字型。

楷書幾大字型我都很清楚的。

絕對不會看錯。

你說,爸爸出事兒是不是真和言承允有關係?”

“這暫時先別忙著下定論吧。

只是一個字形的相似,也沒寫成‘言’這個字。”

對於高鈺的心情。

何棋是能理解的。

也完全沒懷疑她認字形的水平。

但是。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字形相似。

就能夠下定論嗎?

何棋覺得似乎不太可能。

雖然現在言承允的嫌疑是最大的。

但是關鍵問題是沒有一個切實的證據。

就沒辦法把原因歸結於他的身上。

而且,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擺在眼前。

需要去弄明白的。

但是何棋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思維有些過載了。

想了想後。

何棋暫時把高鈺說的這件事情放在了一邊。

然後換了個問題。

“鈺姐,你覺得爸為什麼要找一個外地的律師來辦轉讓手續。

而且,之前這個律師的電話都是打不通的。

一直到今天早上他要出現的時候。

就給我打電話了。”

“這…………我覺得還是和這個信封的打算是差不多的。

應該就是預防。”

高鈺細緻的分析道。

“何棋,你想想,如果爸爸沒出事兒的話。

那麼這些肯定都是沒必要的。

他既然做了這些安排。

基本上就是大機率預估到了自已有危險。

然後做的這些準備,用意也是即便他出了事兒,這些安排也能幫助你接過他的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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