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代客相親
推演了幾遍，重新回到存檔點，許大茂這才施施然得騎進了秦家村……
“這兒是秦二叔家麼？”
看著眼前這家破落的小院，正在一棵有老鴰窩的大槐樹下。和紙條上寫的一樣一樣的。
許大茂支起了車子，拍門問道。
“這兒就是啊。您是……”
雖然知道今天會有媒人帶著個城裡的工人來相看京茹，可秦二叔看著眼前這名高高瘦瘦，穿著一身中山裝，整個幹部樣兒的許大茂，可沒敢把他往自個兒未來女婿上面去想。
這還是許大茂因為要下鄉，穿得樸素了。要擱在平時的衣服，別說秦二叔不敢想，就連二憨也不敢讓穿著全毛翻領雙排西裝的許大茂去村裡相親……
“我叫徐二憨，是張媒婆讓我過來相看的。”
“哦？！張媒婆人呢？”
“她出門鬧肚子，來不了。就給了我這張紙條，讓我來看看你家秦京茹。”許大茂忽然也有些擔心，秦二叔不會也鬧出個偷龍轉鳳的把戲來吧。
接過紙條，寫的的確是自家的地址和京茹的名字。秦二叔這才點點頭道：“那就快請進吧。”
進到屋裡，許大茂掏出包裡的白糖，遞了過去：“這臨時趕過來，也沒好好準備。一點小心意，留著給二叔沖水喝。”
果然，秦二叔一臉堆笑的接下白糖。沒有嫌棄也沒有意外的驚喜。看來這是一份合乎工人身份標準的禮物。
剛坐下沒一會兒，就看到秦京茹稍有些扭捏得從耳房裡走出來，臉兒羞紅得走進堂屋。
看著眼前的秦京茹，扎著兩隻羊角小辮兒，大大的眼睛低垂著，更顯得睫毛細長，手裡捏著衣角，卻又把眼偷偷看了過來。
美麗而拜金的秦京茹，就像一個昂貴的矽膠娃娃。只要肯花錢，就能帶回家，任你為所欲為。
儘管心裡對這個女子並不太喜歡，可許大茂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看到許大茂投來的目光，秦京茹心中一陣得意，禁不住擰了擰腰身。
“二憨啊，我看你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叫這名字，又怎麼這時候還沒結婚？”秦二叔心裡還有些疑惑。
“哦，我打小身子骨弱，起個癩名好養活。後來我媽託師傅給看了，說我是童子命，得過了二十四才能說親。”許大茂順口胡咧道。
“哦……”秦二叔也聽過這些說法，倒是不以為怪。
“後來足了歲數，我又想找個漂亮的。這周圍一直也沒尋著合適的。這才託了張媒婆。”
“嗯嗯。”看著許大茂的穿著打扮，秦二叔也能理解他想找個漂亮媳婦的話。畢竟人家自己長得夠體面，又是國家工人，想找個漂亮的不過分。
“那二憨哥看我長得行嗎?”方才一直沒出聲的秦京茹這會兒終於開口道。
許大茂又看了看秦京茹，笑著點頭道：“行。”
“這孩子，還真不知醜！”秦二叔無奈道。
秦京茹打小在村裡，就被人誇成一朵花。倒是把她的脾氣養得自信得很，從小就想著要嫁進城去。剛滿十八歲起，家裡就一直在幫她說親，可十里八鄉看上她的不少，她是一個也沒點頭。就等著要進城當城裡人呢。
今天相的這位，看來是行了……
秦二叔點了點頭，看看天色，緩緩道：“這眼看也到飯點了……”
“哦，我就跟二叔家吃一頓吧。這來的急，也沒預備下什麼。這點錢和糧票勞二叔去準備點吃的。”許大茂把二憨拿來的錢和糧票遞上。
“哎呀，你看這……還真是客氣。”秦二叔家裡人丁不旺，秦京茹下面只有一個弟弟。這五塊錢，就是他家幾口人一個月才能掙出來的工分。
“京茹媽！你拿著這錢去備些酒肉，整治一桌飯菜出來。”二叔叫來媳婦吩咐道。
看著把事情安排下去了，秦二叔也不善談，一時倒不知要說些什麼了。
看著眼下尷尬起來，許大茂起身道：“我看這村外風光不錯，要麼，我先去轉轉？”
“好！京茹，你帶著二憨去村口轉轉，那邊山溝裡，有溪有花的，他們城裡人肯定喜歡。”
“哎~！”
秦家村的村外有一片小山，山口那裡還有一條小溪。溪邊生著不少野花，看著五顏六色，倒算是有點景色。
許大茂一路跟著秦京茹走過來，看著她兩隻羊角辮一跳一跳得，像是雙馬尾彈力搖一般，心中有些作癢……
“存檔！”
【秦家村外小溪-秦京茹同遊事件-存檔成功】
【你把手搭在了秦京茹的肩上，對方沒有拒絕。】
【你把秦京茹抱在懷中，對方推開你，跑回村……】
“讀檔！”
【秦家村外小溪-秦京茹同遊事件-讀檔成功】
【你邀請秦京茹坐在草地上，藉機扶上了她的腰身。成功】
【你試圖親吻秦京茹，失敗。秦京茹吐了你一臉口水，跑回村……】
“讀檔！！”
【秦家村外小溪-秦京茹同遊事件-讀檔成功】
【你邀請秦京茹坐在草地上，藉機扶上了她的腰身，成功】
【你給秦京茹講述城裡的生活，趁機抱緊她，成功】
【你把手伸進了秦京茹的腰間。秦京茹抽了你一耳光，跑回村……】
“讀檔！！！”
倒不是許大茂非要做無謂的嘗試，而是他聽長輩們說過一個真實的事情：
曾經就是有一個男工人相親的時候，請了另一名生得帥氣的朋友幫忙代為相親。
那位朋友甚至還幫當事人打探清楚了女方的深淺，只是沒跟男主彙報。
既然別人能夠一次通關，我有了讀檔系統還不行？
那我是有多菜！
菜就得多練！
也記不清回檔了幾次，終於……
【你成功攻略秦京茹……對方未受孕，並睜大了眼睛瞪著你。】
“眼大了不起啊，看什麼看呢？”許大茂撫著秦京茹的額頭。
“你，你就是個牲口！”秦京茹滿頭是汗道。
“我覺得你這話不算是罵我……”許大眉挑挑眉道。
“你……你不會使了壞就跑吧？”
“說什麼呢！咱這不是相親相上了嘛。你沒看上我？”
“沒……不是，我看上了！”
“那不結了。相上了，你就是我沒過門的媳婦了。回頭選個日子，把你娶過門不就齊活了。”
“嗯~”秦京茹這才放心得靠進許大茂懷中：“你會對我好麼？”
“放心吧，要是以後對你不好，我徐二憨天打五雷轟！”許大茂一臉正色得舉起三隻手指道。
“二憨哥，你真好……”秦京茹伏在許大茂懷中，幸福得閉上了眼。
這裡二人正在花叢中相擁著休息。秦家村中，京茹媽看看天色，問向秦二叔道：
“她爸，京茹他們到這會兒還沒回來，要叫京茹她弟去找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