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淮茹一家的事情,快成了四合院晚飯時候的保留專案。

剛一煮好飯,就有不少人端著飯碗溜躂著來到中院等著看熱鬧。

今天的戲碼看起來,似乎是新戲!

幾名外人,帶著一幫小夥兒,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四合院來,直衝著秦淮茹家就闖了過來。

“哎~!幹嘛的你們?”馬上有鄰居發問道。

“咱們找秦淮茹,來要咱們自個兒的錢!”來人理直氣壯道。

“這……”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事兒沒毛病。聽說來的人是要賬的。鄰居們也放下心,專心看戲。

秦淮茹還想躲一躲,卻不防棒梗已經被人捉到了,正圍著他要賬。

“我是姓賈的,何大清欠下的賬,你們得找姓何的要啊!”棒梗卻絲毫不慌,直接一個眼神甩去了一旁何雨柱住著的小屋。

傻柱卻只是蹲在門前喝著麵湯,面色也不變道:“我跟何大清分家了,他是他,我是我,賈家一家人住著我何家的正房,管著何大清叫爹,借的錢也是給他治病的。你管我要?要得著嘛?”

來人聽著這話,也是在理,這才回轉身來,重新扯住賈棒梗道:“何大清可能是潛伏敵特,你們是他家人,也都有份!快把我們的錢還回來!”

“啥?!敵特!可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是姓賈的!”棒梗這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面色緊張得望向秦淮茹。

小當也是眼前一黑,急忙道:“敵特怎麼了?株連九族,也不能株連到我們頭上吧?我媽嫁給何大清,可我們也沒改姓啊。”

“何爸可不是敵特!你們撒謊!”這時,槐花從屋裡探出頭來,給何大清申訴著清白。

“槐花回去!”秦淮茹一把拉過槐花,陪笑道:“各位都是和大清有些交情的,要不……”

沒等到秦淮茹攀交情,來人立刻劃清了界限!

“誰跟何大清有交情?!咱們就是普通工友,被他矇蔽了。現在一是要回我們的錢,二是和他了斷!”

秦淮茹只覺得頭暈目眩,扶著門框不知說什麼好。

一旁小廚房裡正在炒菜的閆解娣,被油煙燻得直噁心,鑽出來透氣,卻看到一群人叫嚷著向屋裡衝,口中還道:“找!我就不信何大清家裡能沒有錢!沒錢就拿東西抵賬!”

眼看著幾個人就要向棒梗屋裡衝,閆解娣生怕屋裡的收音機、手錶,還有好些料子衣服跟新被袱被人搶走,連忙擋在門前叫道:“這是我家,你們憑什麼搶東西?!”

“這是何大清家!”來人並沒因為閆解娣是個女人,就停下腳步,一把推開了閆解娣,還要往裡衝。

閆解娣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覺得骨頭要也摔碎了一樣,正要起身再攔,卻是屁股、腰、肚子無一不痛。

那些債主們正要進去搶東西,卻聽有人大喝道:“你們想幹什麼?!明火執仗來搶劫麼!”

聽著是個壯年男人的聲音,債主們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名中年男子,穿著一身筆挺的幹部裝,昂首站在院當間,正是原紅星廠處長——許大茂。

見許大茂出頭主持公道,秦淮茹心中一暖,看向他的眼神也變得溫柔起來。

債主都是紅星廠的,不少人都認識他,更有人知道許大茂現在去了國政院,在他面前,倒是沒人造次,便老實回道:

“許處長!咱們可不是什麼搶劫啊,只是何大清欠了咱們的錢,好些日子了,一直沒還上。現在他進去了,咱們拿東西抵債,這有什麼錯?”

許大茂沉聲道:“你們拿東西抵賬,對不對的,先不說。你們這樣一股腦衝進去。誰拿了什麼,又怎麼說得清楚?到時候,你們那賬是抵掉了,還是沒抵掉?”

“許處長說的也是……那我們怎麼辦?”債主們倒也認可許大茂的話。

“你們要抵賬,就該拿著借條,有序得商量好,用什麼抵多少錢,拿夠了東西的,把借條留下。沒拿夠的,拿了一部分的,也該在借條上註明抵了多少才對啊。”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債主們眼前一亮。到底是領導幹部,看人這水平,這做事手段,就是滴水不漏!

秦淮茹的腦袋上像是慢慢升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呆呆得看著許大茂。

果然,幾名債主一商量,扯著棒梗就進了屋。

幾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兩間正房裡,就數棒梗屋裡的好東西最多,也最值錢。

“這有個收音機,作價三十元。一輛鳳凰腳踏車,作價一百五十元。一塊手錶,作價八十元。全毛呢料一丈二,作價四十元。這裡還有的確良一丈,作價二十元……”

一群人折騰了大半天,把屋裡的值錢東西搬了個盡空,最後連廚房裡的半袋白麵也給作價搬走,這才算是抵上了大家的幾百元欠款。

看著來人都走光了,棒梗捏著對方留下的借條原件,回頭看看空蕩蕩的屋子,幾乎要哭出聲來。

這次他的損失最大,就連新買的一雙三接頭皮鞋,也被人拿去抵了賬。幾件八成新的毛料和的確良料的衣服都被搜出來拿走。

這會兒原可以冒充幹部子弟的棒梗,就像到了十二點的灰姑娘,重新又變成了賈家那個窮困潦倒的大小子。

“媽,這何大清出了事,咱們可別住這兒了。等回頭再把咱們都摺進去!”棒梗忽然想到一個可能。

“對!咱們馬上搬回去。”小當也立即附和道。

“可,可何爸要是回來了,看到家裡沒人了。心裡不難過嘛?”槐花卻問道。

“他還能回來?”棒梗咬牙道:“這次的事,就是易中海搞出來的,他是拿我沒辦法,才搞的何大清。不把咱們家都連累死,他不會罷休的!”

秦淮茹一面擔心何大清,一面又擔心棒梗受了連累,正是柔腸百轉之時,卻聽著槐花道:“哥,你還不看看嫂子?都坐地上半天了。”

棒梗回頭一看,閆解娣皺著眉頭,正瞪著他。

“自已起來啊!多大事兒。”

“我要是起得來,還等你?”閆解娣伸出手道:“屁股都摔兩半了!”

棒梗這才不情不願的伸出手去,扯起了閆解娣。

“哎~你輕點兒。疼著呢!”

閆解娣好容易起身,忽然胸中一悶,一口就嘔了出來,正吐在棒梗身上!

“你!”棒梗身上最後一件的確良衣服被吐了一身,又酸又衝的氣息直衝鼻子,衝得他直犯惡心,乾嘔了兩口,卻什麼也沒吐出來。

棒梗正要推開閆解娣,她卻死死抓住棒梗,五官擰成了一團,顫聲道:“痛~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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