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手裡的錢,撐過了大家都還沒收入的頭一個月之後,還有些剩餘。

到有了收入之後,她就拿著最後的一百來塊,帶著棒梗去了醫院。

在她看來,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棒梗最近越來越沒精神,腰痠腿軟走不動路,還有些嗜睡。胃口也差了很多,稍吃一些肉還容易嘔吐。

秦淮茹只擔心兒子的身體是不是又有了什麼變故。

醫生檢查了半天,只皺著眉頭卻不說話。

“大夫,我兒子這身體是什麼情況啊?”秦淮茹追問著。

“嗯,看來是有些虛弱,補充些營養品,好好休息就行。”醫生一邊輕鬆道,一邊輕輕得在桌下碰了一下秦淮茹的腳。

秦淮茹心中一動……頓時又排除了醫生調戲的可能。扶著棒梗走到醫院大廳時,她忽然想起自已的布袋還在醫生辦公室裡,便讓棒梗坐在一旁的臺階上,自已碎步走回醫生診室。

“大夫,剛才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看到秦淮茹回來,醫生向她身後望了望,這才道:“嗯,你兒子的情況不太樂觀,只怕是有些復發和擴散。”

“那,那就徹底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擴散了沒有,有的話早些治啊!”秦淮茹急道。

“那是需要開腹檢查的,這本身就相當於一個手術了。況且……”醫生搖搖頭道。

“況且?況且什麼?”秦淮茹本能的感覺這個況且很重要!

醫生長出一口氣道:“鑑於病人經歷過兩次手術,再開腹檢查,損傷過大。而且,如果真的再度復發甚至擴散的話……以我們目前的醫療手段,也沒什麼辦法了。所以,這個開腹檢查,就沒什麼必要了。”

“您的意思是……?”秦淮茹張大了嘴巴,死死盯著醫生,希望聽到一些希望。

“先回家好好養著吧,之前的藥繼續吃著,這是目前最好的藥了。再補充一些營養,過一段時間看看。如果能恢復,那現在就只是身體的一些波動。如果恢復不了,家裡就……早做個思想準備吧。”

把手頭的錢全部買成了棒梗的特效藥,秦淮茹一臉呆滯得扶著棒梗走去公交車站。

只不過來了趟醫院,棒梗就明顯累得不行,靠在站牌的鐵架上喘著粗氣。

秦淮茹一邊扶著兒子,一邊努力在腦中想著還能從誰那裡找點錢,給棒梗買些營養品……

想了一路,卻是一無所獲。

扶著棒梗回到院裡的時候,正看到小當哭著向院外跑去。

“小當!怎麼回事?”

“媽!你回來的正好,快管管嫂子吧!一早到現在,就只管躺著,什麼也不做,什麼都要我伺候,這都不說了。拉屎也非要拉在屋裡,臭得人都呆不住,說她兩句,她還把我剛糊的紙盒給扔了!”小當哭著投訴道。

秦淮茹正是心煩之時,兒子的病只怕是復發了,那媳婦懷著的,可能就是棒梗唯一的骨血了!

現在女兒跟媳婦爭執起來,萬一再把媳婦氣個好歹……

“小當,你也不是不知道,醫生讓解娣儘量臥床的。你就不能體諒一下?”

“可儘量臥床也不是說一動不能動吧。媽你是沒見她把咱們屋子給臭得……”

“嫌臭,你就不能馬上把馬桶倒了去?!”

“媽~?!”

“現在就去倒了!擱在屋裡再把你嫂子燻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我,我不去!要去你自已去!”小當在母親這裡沒得到任何的撐腰和安慰,她眼圈一紅,用力一擰頭,就遠遠得跑開了……

“唉,這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啊。”秦淮茹無奈道。

“媽,沒事。我回頭跟解娣說說。讓她自已滾去茅廁拉屎去!一天天的,真當自已是個人物了。”棒梗可不打算慣著閆解娣。

“算了,解娣懷著身子,萬一要是再出點事兒……咱們家可再經不住折騰了。”

秦淮茹只覺得在兒子得了癌症這個不幸的事情之中,萬幸他還留下了條血脈。

這個時候,誰也不能阻止秦淮茹護衛懷在閆解娣肚子裡的小孫子!別說小當不行,就連棒梗也不行!

許大茂下了班,騎著車子一路回家,特意繞去了河邊準備買一些那裡私人賣的杮餅,曉東可愛吃這個。

這北方的冬令時節,可吃的好東西不多,杮餅就是冬天最容易買到的零食了。

買了些杮餅,正往院裡騎著,就看到前面的河邊,坐著一個穿著碎花襖的小姑娘,正是賈小當!

要說秦淮茹挺會收拾自已,別看是個奔四十歲的老寡婦了,成天還是打扮得油光水滑,衣著光鮮的。當然,這也可以說是工作需要。

但對兩個女兒,她只是把女兒們收拾得乾淨而已,在衣著上都是碎花襖,在髮型也只是簡單的紮了兩個羊角辮。

看到賈小當坐在河邊抽泣,許大茂想起了之前幾次家裡的零食又少了的情況。

當時他以為盜聖重出江湖,差點兒再做些特供食品,好在有天回家早,發現了是曉東拿零食,這才知道事情的來由。

許大茂給了曉東一些零食,又告誡他以後不可以再偷東西。

但是,對小當的教唆,他一直還沒機會處理呢……

想到這裡,許大茂停下車來,柔聲道:“小當?這是怎麼了?”

“大茂叔……”看到許大茂,賈小當哭得更兇了些。

“別哭,別哭,這是出什麼事了,跟叔說說。”許大茂把車架起來,拿了個杮餅出來,塞給小當。

小當本來哭得挺兇,手中被塞了只杮餅後,眼中一亮,就飛快得把它填進了嘴裡。

香甜的杮餅,讓小當的委屈也暫時化開不少,她擦著紅腫的眼睛,說道:“真好吃,謝謝大茂叔。”

說完,似乎忽然發現自已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馬上羞澀道:“呀~我哭成這樣,醜死了!大茂叔別笑我……”

見小當這副媚態,許大茂心中一笑,看來小當這是家傳淵源,不過還沒學到家呢。

他只是笑著說道:“年輕姑娘的眼淚,就像是春天青草地上的露珠,怎麼會醜呢?”

“大茂叔真有文化!說的還怪好聽嘞!”小當似乎拋開了剛才的傷感,笑了起來。

“沒事了啊?那就說說你的委屈吧。”許大茂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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