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太太也去河邊兒玩了。還跟我一起去找小當姨呢。”曉東仰起臉來答道。

“她去河邊幹什麼了?”秦淮茹一點也沒有因為得到訊息而放鬆,反而更奇怪了。

賈張氏有風溼病,是要常年吃止疼藥的。別說帶曉東去玩了,就連她疼得心肝兒一樣的孫子,她也沒帶過他玩!

“我也不知道啊。我聽賈太太說小當姨去河邊玩了,讓我自已去找。我就去了,然後在河邊遇著太太,她帶我一起去找小當姨玩兒。”

秦淮茹越聽越疑惑,不禁問道:“你們找著小當沒?”

“小當怎麼會在河邊?自打放假,她不是成天去找同學玩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傻柱的面色已經陰冷下來。

“沒找著啊,我正跟著賈太太在河邊玩兒,就聽大茂叔叫我。我就跑去找大茂叔了。”

聽了這話,秦淮茹和傻柱就一起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坦然得看了看二人,點頭道:“今天我出去辦事,順便從河堤那裡回來。就看著曉東在河邊玩水,我怕不安全,就叫他上來了。”

這話說得合情合理,由不得人不信。

曉東也點頭道:“我腳上被蟲子咬了,大茂叔還找菸頭給我擦蟲子包,我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合適的。”

看著曉東腳上那個還沒消完的包包,秦淮茹也沒什麼可疑心的,只好問道:“大茂有沒見著棒梗奶奶?”

“沒有啊。我在堤上,就看到河邊有曉東一個人,才擔心的,沒見著其它人啊。”

“那棒梗奶奶去哪兒了?”秦淮茹更是不解起來。

“興許是她有事自已走了吧。不然她去河堤上幹嘛?”許大茂說的倒是合情合理的讓人無可辯駁。

“那我再去找找……”秦淮茹剛想出門,就見到小當走了回來。

“小當!你今天去河邊玩兒了?”秦淮茹連忙問道。

“沒有啊。我不一直都去同學家玩的。”

小當疑惑著母親的問題,可一旁的傻柱臉色已經鐵青了。

“走!跟媽去河邊找你奶奶去!”秦淮茹回頭又看向許大茂道:“大茂,你是在哪兒遇著曉東的?”

“就東邊柳樹林那一帶。”許大茂像是沒聽出秦淮茹請他一起去找的意思,直接點了大致的地方,轉身進了院子。

秦淮茹心裡有些緊張,還想要和傻柱開口,可一見他那臉色,沒敢多說,只好拉著小當一路找去柳樹林。

看著兒子一腳上的黃泥,傻柱帶著他就站在水槽邊上衝著腳丫,一邊問道:“曉東,爸問你。你大茂叔見著你賈太太沒?”

“不知道啊。大茂叔叫我,我看著是他就衝上堤去找他。後來我們光顧著找著菸頭了,就沒沒注意賈太太。找到菸頭後,就沒見著她了。”

“這樣……”傻柱沉默了一會兒,又沉聲問道:“你在河邊玩水,是你自已去的,還是賈太太帶你去的?”

“賈太太叫的啊。她說這河邊好多泥鰍呢,教我拿個樹枝去河邊挑泥鰍。”

聽了這話,傻柱的面色頓時變得煞白!

許大茂現在是個單身漢,回到家裡卻是沒人煮飯了。

他也沒什麼為難的,煮了點麵條,煮到八成熟,撈出來在涼水裡鎮著。又切了點黃瓜絲兒備用。再用煮雞蛋、青椒、蒜頭再加些鹽一起搗成蒜泥。

再把黃瓜絲跟蒜泥一起澆在冷水鎮過的麵條上,再滴些麻油,就成了涼麵。

“這世上最好吃的啊,就是這涼麵!”

“這面裡最好吃的啊,就是這口蒜!”

許大茂坐在門前的小馬紮上,一邊吹著涼風,一邊稀里嘩啦得吸溜著麵條。

蒜泥的辛鹹中帶著青椒的辣和雞蛋的香,再加上黃瓜的爽脆清香,就著涼麵,可真是夏日最大的享受!

上輩子許大茂就好吃這口,可蒜泥好吃,口氣難聞。

有了女朋友後,許大茂就再也沒有機會吃過它。

到了四合院時代,許大茂倒是能吃上蒜了。可架不住他那些媳婦裡,除了冉秋葉,其它人也愛吃……

吃完之後,別人嘴裡,身上也都一股蒜味。

這倒讓許大茂也嫌棄起來……

就為這口蒜,許大茂也要把單身生活維持完這個夏天。

正吃著,卻見傻柱面色凝重得走了過來。

剛一進門,傻柱什麼也沒說,就跪在地上,“通、通、通!”得磕了三頭。

“哎~?柱子,你這是……”許大茂連忙放下面碗。

“大茂,咱們之間過去有過不少恩怨。你今天救了曉東一命,從今天起,咱們倆過去那些爛賬一筆勾銷,我欠你一條命!”

“嗐~!不至於,不至於啊,這不都是為了孩子嘛。”許大茂笑了起來,托起傻柱道:“今天這事兒也只是湊巧。”

聽著這話,傻柱雖然心裡有些怪怪的,可還是沒太在意,又問道:“那賈張氏她?”

“沒見著!誰來問都是沒見著!”許大茂斬釘截鐵道。

傻柱眼中亮了亮,點頭道:“我跟曉東也說了,一準是他玩水的時候,賈太太自已走了。”

“嗯,八成就是這樣!”許大茂點頭贊同。

傻柱說完事,也不多留,就要走人。

卻聽許大茂又說道:“柱子,你就沒想過今天為啥會出這事情?”

傻柱方才一直在想,也有一些想法,可還有些不透徹,聽到許大茂點到這裡,便停步問道:“大茂你怎麼看?”

“你爹一個人要養兩個孩子再加上賈家,看來有些吃力啊……”

傻柱面色一變,點頭道:“我就知道!”

“就算不用養賈家,可還有棒梗~”

“他?”傻柱沉聲道:“他一個病秧子,還想怎麼樣?”

“呵呵,這可難說。要是沒了曉東,棒梗那日子還不過得飛起?”

“他做夢!”

“有後娘就有後爹。枕頭風一吹,親兒子、親孫子也變外人的事兒少了?”

別人不好說,可傻柱卻是知道,這種事情在何大清身上,那是再正常不過!

“大茂,你眼界寬,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這事兒不能問人。只能問自已,問問你自已想怎麼辦。”

“問自已?”傻柱喃喃道。

“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該怎麼處理,也是你們何家的事。不過你自已想清楚了,該怎麼處理乾淨才好。要是再來一次今天的事情,又怎麼辦?我能遇著曉東一次,可也未必能次次遇著。”

傻柱面上狠厲之色一閃而收,點頭道:“我知道了,大茂你吃飯,我回去好生想想。”

見話已經點到,許大茂也不多說,只目送傻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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