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最近的狀況可不大好,他媳婦易大媽,自打入了冬以來,一直呼吸不順,心臟也悶悶的,不時還有些抽痛。

所以易中海一直以來被人伺候的日子,過得有些不太安穩了。

劉海忠來到的時候,正看著易中海就著一小盆白菜燉粉條,配著三個窩頭在吃晚飯。

“他易大爺,大冷天兒的,就吃這個?你家屋裡的呢?”

“我也就會煮這個。媳婦生病了,在裡屋睡著呢。”易中海搖搖頭。

“又不舒服了?上回不是說好些了?”

“天一陰就犯病。”

“嗯,這天陰的……看來只怕要下場大雪了。”

“只怕是……”易中海低頭吃著飯,也不問劉海忠的來意。

“老易啊,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商量。”果然,劉海忠自已沉不住氣,開了口。

“嗯,你說。”易中海還是沒抬頭,低頭呼嚕嚕喝著菜湯。

“這回許大茂出事,你聽說了吧?”

“嗯。”

“你說,這回許大茂還能像上回一樣,翻過身不?”

易中海還是沒抬頭,只是嘴巴停了下來。

劉海忠又道:“我就是想啊,許大茂這回被查,只怕又得像上回一樣,有驚無險。而且我跟你說,廠裡查了半天,什麼也沒查出來!誰能想到,這許大茂他居然還是個清官兒~!”

“他?清官?”易中海終於抬起頭,看了看劉海忠冷笑道:“說他是清官,你信嗎?”

“我是不信啊。可財務的那幾個多年的老會計一起查的賬。一點問題沒有!”

“這樣?”易中海皺起了眉頭:“他沒貪,成天大魚大肉,美酒咖啡的,那錢是天上掉的啊?”

“還真是天上掉的!”劉海忠苦笑道:“按他的說法,是在聾老太家裡收拾的時候,發現了不少黃金!”

“啥?”易中海瞪大了眼睛。

“我也不信啊,可人就這麼說。而且還真有在銀行賣黃金的存根在。”

易中海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搖頭道:“不能夠!老太太沒這麼些黃金供他揮霍。這錢他肯定是另有來路。”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聾老太死無對證。咱們不提這個了。就說這次沒查到什麼,許大茂只怕又能爬起來了吧。”

易中海眨了眨眼,緩緩搖頭道:“這回跟上回不一樣了。只怕他起不來了!”

“嗯?怎麼說!”劉海忠連忙湊近了來聽。

“上回許大茂不是李懷德的人,所以被查。然後他投向了李懷德,所以才能再起來。”

“那現在呢?”

“現在?李懷德既然要查他,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李懷德要對付他,另一種是有比李懷德還厲害的人讓李懷德查他。”

“那……”

“所以,許大茂這回,就算是沒查出什麼,再想恢復職位,只怕也難了。”易中海冷冷道。

“那我要不要找找李主任……?”

易中海看了看劉海忠,猶豫了一下,卻搖頭道:“老劉,我勸你小心些。”

“你不是說他起不來了?”

“許大茂這人有點古怪,聾老太為什麼把屋子留給他,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而且,你沒見老閆家,現在成啥樣了?”

“哦哦!”被易中海一提醒,劉海忠頓時想起了閆埠貴父子的慘狀。他後背一涼,滿腔的熱血也頓時冷了下來。

“不過呢,這事兒現在不能幹,也不是不能琢磨……”

“嗯?老易啊,你話不能一次說完啊。”

“你要是耐不住性子,就回去吧。別打擾我吃飯。”易中海一低頭,接著啃起窩頭。

“哎哎哎~是我說錯了,老易,他易大爺!快說說……”

“嗯,你得先打聽好了,是誰想對付許大茂。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你多留意一些許大茂的動靜,然後把訊息遞給別人。你自已不用動手,又能賣個好。”易中海冷笑道:“能指派李懷德處理許大茂的,也不會是普通人。他欠了你個人情,還能不給你點好處?”

“老易,還得是你啊!”劉海忠緩緩點頭,滿意得笑了起來……

許大茂沒有查出問題,所以被放回去了。但李懷德也不想就此做罷,所以也沒有給他的問題下出結論。

這就帶來了一個新問題……

許大茂的工作被叫停了,暫時不用上班。

但他的級別並沒被撤銷,所以還是處長。

沒有結論,意味著他現在沒有被證明清白,但同時也意味著他現在沒有證實什麼罪過……

所以,許大茂現在還在拿著他元的處長工資,而且不用上班!

醞釀了好些天的暴雪終於來了,外面大雪紛飛,工人們還要冒著暴雪去上班,走不到半路,整個人就成了雪球一樣,身上積滿了雪花。

而許大茂就坐在炕上,端著杯滾熱的牛奶,看著風景。

外面風大雪大,許大茂可是打死也不想出門,就連拉屎都恨不得拉在炕上。

這讓聽到訊息的小董怒不可遏。

這是處理許大茂呢?

這尼瑪是給他放帶薪假期呢!

他顧不得大雪封門,又催著父親去找李懷德,讓李懷德把許大茂給撤職查辦,最好是打進大牢,吃上槍子,才能一洩小董的怒氣……

可父親老董終究還是沒能見到李懷德,他走在漫天大雪中,走在四下無人的道路上,一路走去紅星廠,要為兒子小董出一口惡氣。

只是一個不小心,他一跤摔倒,滾落到了路旁的深溝裡。

溝中尖利的石頭把老董的腦袋開了個口子。讓他當即暈死過去。

隨著雪花鵝毛般的落下,老董就被埋在雪裡,變成了溝中的的一壟雪丘,直到許多天後融了雪,他才被人發現。

而那已經是春節後的事情了。

許大茂並不知道老董失蹤的真相。他當然也不會為老董的失蹤有什麼擔心的。

但即便沒有見到老董,李懷德終究還是無法接受許大茂逍遙下去。那簡直是對自已這個廠主任的嘲笑!

所以,就在許大茂拿到了1月份的原處長工資後沒幾天,就被通知:因為生活作風不佳,家庭生活混亂,許大茂被勒令下放勞動以觀後效。

下放期間,只發放基礎生活費八元!

“這李懷德是不想我過好這年了啊!”許大茂冷笑起來。

“那咱們怎麼辦?”本來因為許大茂沒被查出什麼,剛剛放下心的於莉,聽到這個訊息,臉色又難看起來。

“有什麼怎麼辦的啊?我不是還有八塊麼?你那工資不是也有二十三塊五?放在一起,三十一塊五,還能活不下去了?”許大茂奇道。

於莉張張口,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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