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春節了,可於莉卻很糟心。

許大茂被下放了,工資沒有了,只發放8元錢的生活費。現在,養家的重擔就落在了於莉的肩上。

想起秦京茹和於海棠當初生活的愜意和富足,於莉只懷疑自已是不是撞著了什麼。

怎麼到了自已,日子就過成了這樣?

路過副食店,看到有賣黃花魚的,想起許大茂最愛吃這個。於莉禁不住放慢了腳步。

可轉念一想,自已最愛吃的羊肉還沒買呢,吃個毛線的黃花魚?!

她便邁步又走開去。

想著自已單位發了些麵粉跟油作為福利,這個年就差了點肉了。可手裡的錢就這麼一點兒,買了肉的話,什麼瓜子、花生、糖果的又買不上了。

想到當初嫁在閆家的時候,一家人過年,花生只能用炒菜鏟子來分,一人一鏟,多了沒有。

可現在,只怕連一鏟子花生也沒有了!

一邊走著,眼中一邊流著淚水,看著快到四合院門口了,於莉站住腳,擦了擦淚,就要抬腳往裡走。

冷不防有人招呼道:“大茂媳婦,這是怎麼了?哭上了?風大,小心臉皴了!”

於莉抬頭一看,卻是秦淮茹穿著一件帶著帽兜的時興罩衣,正打對面走來。

“嗯,就是風大,被沙進了眼。”

“哦,那可得讓大茂回來幫你吹吹。別落下什麼了。不過大茂這會兒還沒掃完地,我下班的時候,還見他在掃地呢……這處長掃地,造孽啊。”

聽著秦淮茹的話,於莉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想說。

見於莉這樣,秦淮茹心中一笑,作了個別,轉身離開。

於莉剛想鬆口氣,卻又見一旁的屋裡,走出了閆大媽來。

“這有的人啊,自已什麼命數不知道嗎?以為自已能攀上高枝兒,結果那高枝卻是個掃帚!”

閆大媽對於莉可是恨到骨頭裡,現在見許家落了難,只恨不得仰天大笑幾聲。

於莉臉色一寒,對著秦淮茹她不敢說什麼,那是李懷德的外室,誰敢惹毛她?

可你個老婆子也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真當我還是你兒媳嗎?

“掃帚怎麼了?再掃地,大茂也沒被開除,他還是正處長!倒是你們家,還有能吃上皇糧的麼?”

“你!你可別得意,現在不撤許大茂的職,只是還沒審查完。等查完了,你等著許大茂吃牢飯吧……

哎?我說解成怎麼回事,說不得就是你克的!嫁一個克一個,嫁兩個克兩個!怪不得許大茂要去掃地了,你於莉就是個掃把精!”

被於莉懟回來的閆大媽,腦中一亮,馬上想到了於莉的弱點。可這正捅在於莉的心窩子上,只讓她噎了口口水,差點兒沒嗆死。

“你看,做了虧心事,差點兒被自已嗆死!你這種喪門星,掃把精,害了我們閆家不夠,又去害許家。你就該被自已嗆死!”

於莉鼻頭一酸,不想再跟閆大媽糾纏,轉身跑向了後院。身後卻還傳來閆大媽的聲音:

“兩姐妹嫁一個男人,你們家是多心疼許大茂啊。你這叫亂倫!狗der不是的東西!妹妹嫁前,姐姐嫁後,你們亂了倫常了,要天打雷劈的!”

閆大媽的聲音裡有一種癲狂的尖銳,嚇得於莉捂住了耳朵,加快了步伐。

終於跑到後院,把手頭的兩塊豆腐扔在桌上,於莉就趴著桌子痛哭起來。

中院的賈家一家人,趴在窗臺上聽著熱鬧。

好一會兒,那邊閆大媽罵得痛快了,這才得勝還朝。

見沒了熱鬧,棒梗這才笑著說道:“媽,許大茂那傢伙,我早就說他是貪官吧。你看現在不就被處分了。”

“這倒不是,李主任說,許大茂沒查出什麼貪汙的問題。這傢伙的錢另有來路。”

“什麼來路?就靠著原來下鄉放電影兒收點土特產還行,可那夠幹什麼的?”賈張氏放下手裡的鞋底道。

“聽說是聾老太留下不少金子……”

“扯!聾老太有金子還不早自已吃完了。這院兒裡有傻柱個幹孫子跟易中海那個假兒子在,她還留什麼錢的。”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賬上查的沒問題。”秦淮茹也有些好奇。

“我知道許大茂哪兒來的錢!”棒梗卻是眼前一亮。

“你又知道什麼了?”

秦淮茹寵溺得摸著棒梗的頭,這麼長以來,棒梗的身子骨一直沒大好,整個人都消瘦了。

“我就是知道。這錢啊,指定不是天上掉的。也不是水裡撈的。既然沒來路,那就肯定是許大茂偷的了!”

“他能去偷誰的?”

“不一定偷咱們院兒的啊。興許是偷了別人院去了呢。”

“這還真說不準!”賈張氏卻是一拍大腳道:“還是我大孫子最聰明!”

“媽,你可別四處亂說去啊。”秦淮茹皺了皺眉,想想卻道:“沒影子的事情,都別瞎扯……我明兒去問問李主任,有沒這個可能性。”

“指定是許大茂偷的!到時候要是查出什麼來,我這算不算是立功了?”

“算!當然算!”賈張氏馬上給棒梗定性為見義勇為的義士。

“到時候最好是抓著許大茂去槍斃,誰讓他當初還把我打得一臉血呢!”棒梗對於許大茂的倒黴也是很有些快意,轉臉又向著秦淮茹道:“媽,今天燒點肉吧。聽到許大茂倒黴,我就想吃點肉。”

“成,我回頭拿臘肉炒個白菜梆子。”聽到兒子開胃,秦淮茹也笑了起來。

“對了,媽,你說於莉真的是剋夫的掃把星嗎?”忽然想到了新問題,棒梗就坐在炕上對著廚房的母親問道。

可還沒等秦淮茹聽到並解答,卻聽到門外於莉的聲音響起:“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還有家教沒家教啊!”

“小莉啊,可真對不住。這不是孩子剛聽你婆婆……哦,剛聽閆大媽這麼說,才問的嘛。”秦淮茹見狀趕忙下放臘肉,過來打圓場。

“秦姐,不是我說啊。棒梗現在十幾歲了,也該懂事了。這話能這麼說嘛?老太婆她嘴巴不乾淨,你也跟著不乾淨?”於莉還是沒能原諒棒梗。

“棒梗還是個孩子,咱們大人跟孩子較什麼勁兒的?”賈張氏卻只是一邊納著鞋底,一邊不冷不熱道。

“孩子怎麼了?”許大茂的聲音卻響了起來,看了看於莉,問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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