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怔了怔,這才疑惑道:“讓你看看這些小雞,有什麼問題?”

冉秋葉搖搖頭:“我以為你會給我帶來一本書、一首詩,哪怕是一片樹葉做成的書籤,或者是午夜夢迴時的一段感悟。我想我都會非常感動。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動物來安慰我孤獨的靈魂。”

“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在哪兒嗎?”

“你可以說說看。我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冉秋葉誠懇道。

“你不接地氣!”許大茂指著地上一隻紙盒中的小雞說道:“如果為了幫你調節情緒,我覺得貓或是狗,都比小雞當成伴侶動物更合適。”

“那你……?”

“你太注重心靈,卻忘記了事物永遠是唯物的,所以就遠離了生活的基石……”

“那是什麼?”

“就是你腳下的這片土地!”

冉秋葉想了想,卻又問道:“這和雞有什麼關係?”

“你養著它,給它餵食,喂水,看著它一天天長大,從一隻毛茸茸的小傢伙,變成一隻肥肥的母雞或是雄壯的公雞。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你就在勞動中收穫了成果……再把它殺了,做成一鍋地鍋雞,如果你喜歡,還可以再貼些餅子。”

“啊?!”

“這樣,你就完成了一個勞動和收穫的完整週期,你就能知道,為了獲得一些收穫,人們要付出多少的努力。”

“我感覺你像是在,不!我感覺你就是在耍我。”冉秋葉並不是傻。

“並不是,我是真誠邀請你參加這一次的勞動實踐,讓你充分體會到勞動的過程。”許大茂頓了頓,這才說出他真實的用意:

“當然,我會一直陪著你,觀察記錄你和這個實踐的全部過程,並且幫你總結你的經驗,以及分享你的收穫。”

“你意思是不是說……等這雞長大了,你也要吃?”

“當然,這是我們共同的實踐……而且,我還需要一些貼餅。一隻雞我吃不飽的。”許大茂笑了起來。

“你真不是想讓我幫你養雞吃?”

“絕對不是!”

冉秋葉終於笑了起來。

“至少,不全是……”許大茂在心裡默默的補充道。

陪著冉秋葉養雞,是一個有趣的社會勞動實踐。

當然,如果在勞動的時候,經常拉拉小手,攬著冉秋葉細緻一握的腰身,就更好了……

在諸位教育學和哲學先賢們的感召下,許大茂很快就享受到了實踐中的樂趣。

代價就是:他那本系統出品的《教育學》,已經被他翻看的捲起了黑邊。

現在,單純從教育理論上來講,許大茂並不怯於在任何人面前發言。

這讓他也對其它的書更有了些興趣……

知識,只有知識,才是無價之寶。

別的女人,需要送禮物,花錢。

可在冉秋葉這裡,需要的就是知識、見識和情緒上的相通。

她不僅不需要你的禮物,甚至還出了些麵粉做了貼餅,貼在地鍋雞的鍋沿上。

許大茂也趁機拿出了他的泡妞神酒:桂花陳釀。

當冉秋葉軟軟得倒在許大茂懷中時,許大茂知道,一切盡在掌握了……

秦淮茹果然像何大清說的一樣,也接了糊紙盒的活計來幹。

對她來講,是掃馬路賺取十八元的生活費,還是糊紙盒賺取十五元封頂的手工費,其實並不難選擇。

一名頂著破鞋名號的女人,成天拋頭露面,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且,棒梗還需要照顧。

有的時候,秦淮茹也忍不住一邊糊著紙盒,一邊想著:就許大茂那樣兒的,一會兒結婚,一會兒離婚。卻沒人說他流氓。

自已算來算去,也只是跟了三個男人,就成了破鞋。這個世界對女人是不是太苛刻了些?

正想著,就看到許大茂拉著一名女子走回四合院。

“冉老師?!”

看到許大茂牽著的,正是兒子棒梗小學時候的班主任冉秋葉!秦淮茹禁不住驚叫起來。

“哦,是賈棒梗的媽媽呀。”冉秋葉笑著招呼道:“棒梗同學還好嗎?現在該上高中了吧?”

65年的時候,棒梗上了六年級。現在已經70年了,算起來棒梗應該要上高二才對。

秦淮茹面色一黯,搖頭道:“棒梗身體不好,休學了。”

“啊!這樣啊。”冉秋葉吃了一驚,關切道:“現在好些沒?”

“之前做了手術,挺成功的。正在家裡調養著。這會兒還睡著呢。”

“哦,沒事,我順口問問,反正以後見面的機會還多呢。”

“嗯?”秦淮茹一怔。

“我和大茂今天剛打了結婚證。”冉秋葉微笑道:“回頭給院兒裡的鄰居散散糖果,就不專門請大家吃飯了啊。”

“啊?!”

看著並肩離去的二人,秦淮茹只覺得這世界真的看不透了。冉老師那麼有文化的一個人,怎麼就看上許大茂這個臭流氓了?

明明是讓他下放勞動,反省錯誤的,他怎麼能借這機會去搞物件呢?!

秦淮茹看不透這世界,而回到家的許大茂又看不透這次的獎勵了。

【現為你發放新婚大禮包:空間擴充為163X163X12、現金2000元,全國糧票200斤,豬油20斤、芝麻油5斤、布票10丈、的確良布料3丈、全毛毛線10斤、棉花票30斤、肉票20斤、雞蛋200枚、鹹鴨蛋50枚、滷牛肉10斤、豬肉脯10斤、高粱飴糖10斤、奶糖10斤、《演員的自我修養》、《導演學》、《電影攝影技巧》、《電影美學》】

這……這是要讓我當喜劇之王?

許大茂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獎勵,不過。從冉秋葉的事情上看得出來,這些書只怕將來早晚會用得到。反正現在沒什麼娛樂活動,當個閒書看看也好。

而秦淮茹那裡也沒有因為許大茂再次結婚而鬱悶太久。她出來,是在為自已的事發愁的。

棒梗的身體是見了些好,可藥不能停。

按大夫的說法:這藥起碼得吃個一兩年控制住才行。

可這藥費……每月起碼得5元!

這讓秦淮茹很有些頭痛了。之前積攢的一些家底很快就見空了。現在,秦淮茹是要想辦法怎麼多弄點錢回來。

“何大爺!”一抬頭,正看到何大清揹著手從外面走回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秦淮茹也顧不了那些了,走上前招呼著。

“淮茹啊,有事兒嗎?”看秦淮茹眉頭帶苦,眼波含愁的樣子,何大清便知道了。

“棒梗這個月的藥錢還差了些,我想跟何大爺借點兒。”

“這都小事兒!”何大清隨手掏了掏褲兜,摸出一卷鈔票來:“差多少?”

“十……有五塊錢就夠了。”秦淮茹生怕一下嚇走這個唯一能借到錢的人。

“就是十塊!”何大清抽出一張大團結來,遞給了秦淮茹。

“謝謝何大爺!”秦淮茹伸手就要接錢。

“你呀,叫何大哥,大清哥都成,就是別叫何大爺了。”何大清卻把手一縮,認真道。

“何……何大哥。”

“哎,這就對了。拿著吧。”何大清把錢塞進秦淮茹手中,還藉機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秦淮茹艱難得維持著臉上的笑意,卻是死活不敢再像當年對付傻柱那樣,欲擒故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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