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副處於莉
直到許大茂動到真格的,於莉才算徹底明白,為什麼於海棠千不捨萬不捨,還是跟許大茂離了婚。
雖然心理上已經建設了好一陣子,可事到臨頭,於莉還是流下了痛楚的淚滴。
這許大瓜……還真是要命啊!
其實,當初閆解放帶著於莉害許大茂那次,許大茂就試過一回,所以早知道於莉的深淺。
閆解放那個沒用的,白佔著個媳婦兒。結婚這麼久了,於莉竟然還是個副處……
許大茂的午覺一直睡到了天色擦黑。秦京茹拎了兩隻雞回來時,就看到於莉正一拐一拐得在給許慶生衝奶粉。
“我剛出去這麼一天,這就吃上了?”秦京茹雖然臉上掛著笑,可話裡止不住的還是有些酸味兒。
“我,我帶著慶生睡午覺。大茂喝多了,把我當成你了……”於莉臉兒一紅,低頭道。
“豁~也是無巧不成書。該著咱們要做姐妹的。”秦京茹心中嘆了口氣,還是溫笑著說道。
這本來也就是她和許大茂商量好的事情。只是事到臨頭,還是有些失落。
明明比秦京茹還大著些,可於莉下意識得就點下頭,叫了聲:“京茹姐。”
“哎,咱們以後就是嫡親的姐妹了。可得相互支應著啊。”秦京茹滿意得笑了起來。
知道姐姐於莉跟許大茂在一起後,於海棠的心裡只覺得空空蕩蕩,看著從結婚後一直也沒有這麼嫵媚過的於莉。
於海棠只覺得自已的人生竟然就毀在那件事上面……想想都太可笑了。
聽著於莉說起婚事的安排,於母倒是笑得合不攏嘴。
於莉已經像是換頭換面一般,穿上了一身藏青色的列寧裝,合體的剪裁,把她的腰身箍出了一個優美的弧線。
腳下的黑色小皮鞋,被擦的油光鋥亮。上面銀色的鞋釦反射著奪目的光芒。
就連發型,也從舊時的髮髻,變成了精明凌厲的高馬尾。
現在的於莉,可不再像是一個糊紙盒為生的婦女。精緻而自信,簡直比婦聯那些女幹部們看著還像女幹部。
看著母親和姐姐於莉有說有笑,於海棠強忍住眼淚,退出了屋去……
這次結婚,許大茂終於沒有再擺酒席。
畢竟兩人都是二婚,而且於莉原本就是嫁到這個院裡,現在改嫁了,再擺一次,也不好意思。
這也讓鄰居們鬆了口氣。
許大茂現在是幹部,真要擺酒,隨禮太少也不好拿出手,可隨禮多了還真心痛。
沒幾年的工夫,這傢伙就結了四次婚了。這誰能指望從他身上把禮金收回來啊?
雖然許大茂沒辦酒,但還是在全院發了喜糖,就連閆家也沒漏。
因為看到許大茂在發糖,閆解曠主動伸出手來,那許大茂也不好讓孩子空手回去啊。
可到閆解曠回家的時候,閆家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傳出閆解曠的哭號聲,悽慘而尖利得,響徹在四合院中……
【現為你發放新婚大禮包:空間擴充為42X42X9、現金2000元,全國糧票200斤,豬油20斤、芝麻油5斤、布票10丈、全毛呢布料3丈、全毛毛線10斤、棉花票30斤、肉票20斤、雞蛋200枚、牛肉條10斤、豬肉條10斤、花生糖10斤、奶糖10斤、複合維生素10瓶、能量棒20箱、巧克力20塊、能量功能飲料20箱。】
許大茂翻下了身子,靜靜得檢查著系統剛發下來的大禮包,卻是疑心起來,這回給的東西很平凡,又有些奇怪。
這系統給東西,一般都會有些用意,看來只怕後面的情節會有些古怪啊……
看著許大茂翻身下去好一會兒了,於莉卻還是動彈不得。
雖然比妹妹於海棠強了不少,可於莉還是暫時沒有完全適應,這會兒,她腦中還是有些空白一片的停滯感。
“大茂,你真的不恨我了?”過了良久,於莉才終於問出心底裡最擔心的問題。
之前她一直沒敢發問,生怕錯過這一次改變人生的機會。現在,和許大茂正式登記結婚,成了許家的媳婦,她才鼓起勇氣。
“還是京茹說過,你當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怨不得你。以後,你能安心跟我過日子就行。”許大茂淡淡道。
聽這話的意思,讓於莉心裡一鬆。可看許大茂的神情,還是讓於莉有些不安。
她不顧身體的不適,又纏上了許大茂的後背,把臉貼在這個已經是自已丈夫的男人背上,輕輕道:
“既然我們已經是兩口子了,以後無論怎樣,我都會好好伺候你的。”
“嗯……”許大茂展顏一笑,擰回了身子。
“啊?”於莉一驚!
“嗯?”
“哦……”
前院的閆解曠,本已經被打完了,自已坐在地上玩了起來,可不巧又在床下發現了一顆糖!
閆解曠第二波的慘叫聲和於莉第二波的尖叫聲,如同二重奏一般的同時響起。讓四合院的夜晚再次變得喧鬧起來……
眼看著和小董的衝突也過去了幾個月,許大茂這才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再不行動的話,就來不及了。
因為聽說,小董已經說好了一門親。女方的父親可是身居要職的一位官員。
小董家的院子,就在一條大路的邊上。馬路在他家附近轉了一個彎,而小董家就在這個轉彎的外側。
按著風水先生的說話,這種房子是犯了衝煞,路衝又正衝了西南,這代表著妻宮不吉。要說住在這院兒裡,主人家的婚姻上可不大好。
雖然新社會不能信這些,可架不住小董也確實離了婚。女方家對這事,可是提了些意見的。
所以,小董的大伯也說了,等親事定了日子,就給小董另外弄上一套家裡有衛生間的樓房來住!
正是週日的下午,少見得穿著一身藍色工作服的許大茂,慢悠悠得騎著腳踏車,走在小董家外面的馬路上。
車的後架上,還掛著一個半米多高的陶罐。罐子肚大口小,一看就知道,這是裝油用的。
看著前後無人,許大茂壓了壓頭上藍色工人帽的帽簷,隨後車頭一晃,就摔在地上!
“嘩啦~”一聲。
油罐摔成了幾瓣,罐子裡的桐油就灑了一地。
許大茂低頭看了看手掌,似乎受了點傷。他顧不得地上的桐油,重新騎上車子,飛快得離開了。
因為是週日,沒有了下班的人群,這條路也變得行人稀少起來。
一輛卡車滿載著木料,一路飛快得開了過來。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盤算著,把貨送到地方,跟貨主要幾根木料回家,再給自已家打個高低櫃,那家裡的傢俱可就都齊全了。
正想著,忽然看著前面的地上幾塊大片的碎片。
司機一擰方向盤,閃開了那些碎片。要是讓它們紮了胎,那可就麻煩了。
猛然轉向的卡車在桐油的潤滑下,頓時失去了控制,一頭就衝向路邊的一所小院子!
司機腦中一蒙,都沒來及剎車,車頭就重重得撞在了院牆上……
院牆同時也是一間廂房的圍牆。
在卡車的劇烈衝撞之下,廂房轟然倒塌。
無數的磚瓦碎片和梁木檁子一起掉落下來,揚起了漫天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