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兵剛一進門,馬上就反手把門關嚴。隨即一把從身後抱住了林森。

林森卻是一轉身,用力推開賀兵。

可賀兵更用力得把林森推在牆上,然後,重重得吻了下去……

許大茂身上一陣惡寒,只能死死得抱住房梁,生怕自已一不小心摔下去。

屋裡的兩人完全不知自已的隱私被人在房樑上看個正著,正在基情四射得開展著活動。

看見兩人當真就在桌前做起了正事。

許大茂這才滿意得點點頭,讀檔閃人!

時間猛然回到了這天一早起床的時候……

是的,許大茂這次沒再回檔到下班的時刻,而是回到了這一天剛起床的時候。因為他需要一天的時間,把林森跟賀兵這對野鴛鴦安排得明明白白!

之前該打的伏筆,已經打過了。

現在,就是通知人動手的時候了。

劉海忠現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穿上了工作服,整了整袖子上的紅箍,他只覺得肩頭責任也更重大了。

糾察隊隊副,這是他劉海忠現在的職務。

而許大茂應承過,只要自已聽他安排做點事。他可以保證自已很快升到隊長!

可是,自已需要做什麼事呢?已經加入糾察隊好些天了,可許大茂提也沒提過這茬。

劉海忠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剛走出門,就見到住在正房裡的許大茂也走出房門。

接收了聾老太的房子後,因為秦京茹懷孕,不便搬動。所以到了秦京茹離婚後,許大茂才算搬出了原來的廂房。

“許處長!去上班啊?”劉海忠連忙招呼道。

“嗯,咱們一起走,有事兒跟你說說。”許大茂揚揚眉。

“好!”劉海忠心中一動,看來那件事終於要來了……

“今天下午,跟我去辦一趟事。”許大茂一邊走著,一邊平靜得說道。就像在說今天中午吃幾個饅頭一樣自然。

“哦!”劉海忠儘量得按捺住心裡的激動,他想了幾天幾夜,也沒想明白許大茂怎麼跳過林隊長,把自已扶去隊長的位置。

“今天正常上班,什麼也別說別打聽。到快下班的時候,帶上你那幾個徒弟在廠門口等我。就不要叫外人了。”

劉海忠為了坐穩位置,還帶了幾名技術一般,只評了二三級工的徒弟一起進了糾察隊。

“好!我一定安排好。”見許大茂沒細說,劉海忠也不敢多問。

到了廠子裡,許大茂和劉海忠作別,直接去到自已的辦公室。

剛坐定,就聽到有人敲門。

“請進!”

話音剛落,就看到宣傳處轄下的播音站職工於海棠推開了木門,微笑著走了進來。

“哦,是小於啊。有事?”許大茂微笑著。

“許處長,找您有點兒事。”

“嗯嗯,坐著說吧。”許大茂示意著辦公桌旁的一張椅子,請於海棠落座。

“您知道啊。我跟小楊已經分手了。可我家裡卻不同意我分手。他們這是想要封建包辦婚姻。所以我決定了,要堅決的和他們做鬥爭!”

許大茂眼神一斂,就明白了於海棠的來意。

“嗯,追求自由戀愛,也是進步思想嘛。怎麼,是需要組織上給你父母做做工作?這個你可以找找婦聯或者工會的女工部都可以。”許大茂故意打著哈哈。

“不,我就是來找許處長您的。”於海棠一點兒也不羞澀,直接開口道:“現在我父母不許我回家了。我聽我姐說,許處長您家裡有套空房子。所以就想跟您借住一段時間,可以嗎?”

看著於海棠自信的笑容,許大茂笑了笑,為難道:“你姐現在不是一個人住著?你們姐妹倆一起住著是不是更好?”

“她婆婆那人看我不順眼,住那兒也是給我姐找麻煩。”

“這樣啊……”許大茂做出猶豫的樣子,斟酌了下,這才緩緩點頭道:“那行,我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你先住吧。”

說完,從腰間掏出鑰匙,摘下廂房的鑰匙遞給了於海棠。

“謝謝許處長,我就知道你最關心群眾困難啦!”於海棠笑得眉眼彎彎,接過了鑰匙。

“我給你批個假,你回頭就搬過去吧。”許大茂擺擺手。

“太謝謝您啦!”於海棠大大方方得揮揮手,轉身離去。

看著於海棠苗條高挑的背影,許大茂眼神深邃起來……

走出了辦公室,順手帶上房門,於海棠的眼神中終於不再是方才的淡定大方,而是透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現在自已分手了,許處長也離婚了,然後又住了鄰居……

方才許大茂落在自已身體上的目光,於海棠感受得到。

也許用不了多久,自已就會成為處長夫人了呢!

這邊於海棠還沒成為處長夫人,可另一邊秦淮茹已經成為了李廠長的如夫人。

在辦公室裡間的小行軍床上輕輕坐起身,秦淮茹一時間有些失落。

像是守護了多年的東西,一下失去了的那種失落。

上一次是在新婚之夜,失去了第一次。

這一次是在無奈之下,失去了貞潔。

李懷德還躺在床上休息著,伸出兩根手指道:“給我點根菸來。”

秦淮茹一愣,在一旁的桌上拿起煙,放在嘴上點燃,這才遞去了李懷德嘴邊。

美美得抽了口事後煙,李懷德滿意得拍拍秦淮茹的臉。

終於得到這個誘人的美婦,這讓李懷德有些得償夙願的滿足感。

“李廠長,還真看不出,你這歲數還這麼能折騰呢。”秦淮茹面露羞澀道。

“哈哈!”李懷德開懷大笑起來,攬著秦淮茹的腰吹噓道:“這算什麼,也就是在辦公室,施展不開,隨隨便便就個火兒罷了。”

“這還隨隨便便了啊?”秦淮茹扮著吃驚的樣子道:“我這腰都痠痛了,幹著那鉗工的活,成天搬搬抬抬的,腰都要壞掉了……”

李懷德聽話聽音,知道秦淮茹這是想要討些好處。

不過對秦淮茹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驚喜的。

“腰不好?那可不能再幹鉗工了,成天搬那些零件。再把腰弄傷了,可怎麼伺候我呢?”李懷德調笑道。

“啊?那我能幹什麼呀?我打進廠就幹鉗工,其它的,我也不會啊。”秦淮茹發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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