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生了?

許大茂一驚。連忙和劉嵐招呼道:“先不跟你說,我出門時候京茹身子就不太安穩。得回去盯著點兒。”

雖然許大茂一陣一陣的,可他自覺理由也很充分。

在一名孕婦面前,顯示對孕婦的重視。這總沒錯吧?

“去吧去吧!等我生孩子的時候,你也這麼上心就好了!”劉嵐卻幽怨道。

“呃~!”

許大茂一邊騎著車回家,一邊還在點檢著自已的獎勵:

【任務進度獎勵:空間擴充為32X32X9、現金10000元、糧票500斤、掛麵100斤、雞蛋500個、包裝老母雞20只、肘子20只、肉票50斤、食油50斤、布票20丈、全毛布料20丈、工業票20張、木方票20方、香菸20條、茅臺20瓶、汾酒20瓶、葡萄酒20瓶、勁酒20瓶、紅棗20斤、桂圓乾20斤、花生20斤、核桃20斤、藕粉20斤、麥乳精20罐、奶粉20罐、偉哥20盒、雷貝拉唑20盒、保心丸20瓶】

和上次婁小娥生兒子不同的是,這次或許因為過完年了,年貨沒了。但是多了一些木方票,可以購買木料,多了一些營養品,而且藥物變成了治胃病和十二指腸潰瘍的胃藥,而且居然還有偉哥勁酒和保心丸……

這個獎勵,似乎有點兒深意呢。

一路衝到四合院,還沒進門,就聽見鄰居叫道:“許科長!恭喜啊!你媳婦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

“哎,同喜同喜。她人呢?”

“在家呢。醫院都來不及送,就生褲子裡了。”

“好,我這先回家啊。謝謝啦。”

年輕的身體,生產起來就是這麼順暢。秦京茹只是日常在院裡溜躂了兩圈,羊水說破就破了,孩子說生,“庫嚓”一下,就生下來了。

衝到自已屋裡,就看到秦京茹已經戴上了抹額,靠坐在床上。在她的身邊,一個皺巴巴的小嬰兒,包在被裡,正在很不耐煩得閉著眼大哭。

“大茂,你怎麼回來了?我還想著找人叫你呢。”秦京茹說話中氣還挺足,看來生這孩子還真沒給她帶來什麼負擔。

“我在單位就覺得心慌,總覺得家裡有事兒。這不就趕著回來了。”

許大茂放下包,看著坐在屋裡的易大媽,二大媽、閆大媽、賈張氏等婦人,笑著道謝:“我這不在家,京茹全靠各位幫手啊。多謝各位阿姨大媽。”

“都一院兒住著,說話些客套話幹嘛?”易大媽溫和道。

“不是跟您幾位客套,還有事兒得麻煩您呢。”許大茂卻笑著說道:“這生了兒子,總得送些紅雞蛋跟喜面。”

聽著許大茂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很久沒見過這麼大手筆了,一院裡十幾戶人家,真要是家家都送,一家兩個紅雞蛋,半斤掛麵,那就得幾十個雞蛋加十幾斤掛麵了。

上回傻柱生兒子,亂成一團,可也沒發喜面。只是簡單請吃了場滿月酒。

卻聽許大茂又道:“今天在座幫忙的幾位,一家六個雞蛋,六六大順,也算是幫各位擋擋血光。再拿兩斤掛麵。其它鄰居們兩個雞蛋,半斤掛麵。就勞煩各位幫我分好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笑了起來:“大茂這當了幹部就是不一樣。放心吧,咱們一定給你分好。”

閆大媽眼珠一轉,也笑了起來:“大茂你這得看著京茹娘倆,我去幫你置辦吧。你說個數,我去跑趟腿。”

許大茂笑著搖搖頭,走去裡屋,從床下拖了一隻紙箱出來,裡面是一箱雞蛋。然後又拖了一隻紙箱,裡面是滿滿一箱掛麵。

“我早備好了。就是要勞煩您幾位動動手了。”

“就動動手,這還叫事?”易大媽捋起袖子,就去找大鍋,準備煮雞蛋。

閆大媽見沒機會過手,雖然有些惋惜,又想起家裡還有紅紙,便說道“大茂,我幫你去買紅紙染雞蛋。”

這個許大茂手裡還真沒有,也懶得去跑。便拿了5毛錢給閆大媽。

見到這回起碼能掙到4毛錢,閆大媽笑著收下,轉身回家去拿紅紙來染雞蛋。

二大媽跟賈張氏,也拿起只大盆,先去洗雞蛋。

看幾人分派得井井有條。許大茂這裡才顧上看孩子。

襁褓裡的孩子看著跟個小老頭似得,皺著眉毛,似乎有一肚子的不滿。

“皺什麼眉的,睜眼,看看你爹!”這也是許大茂頭一回正大光明當爹,可以正大光明的讓孩子叫爹了。

“別傻了,這麼大點兒孩子,能聽懂話麼?”秦京茹笑道。

可包被中的嬰兒卻似不給秦京茹面子一樣,真的睜開了眼,看著許大茂。

“哎,這不就對了。看看爹啊。看清楚了。我就是你爹,許大茂。記住了哦。”

“還真睜眼了啊?”幾名大媽也湊了過來,看著出生後頭一回睜開眼的嬰兒,都笑了起來。

許大茂得子的訊息,在晚上下班的時候,就傳遍了全院。

廢話!每家兩個紅雞蛋、半斤掛麵,這誰好意思說不知道?

雞蛋都不用說,這年頭的掛麵也不是後世爹不親孃不愛的地位,那是細糧!

在這個時候,不說許大茂送來這種富強粉的最高檔掛麵,就是差一等的建設粉掛麵,那也是屬於月子餐、病號餐的檔次。

對於院裡的住戶們來說,這就是天降大餐!

特別是賈家,因為幫了點忙,就拿回了六個雞蛋和兩斤掛麵,當晚賈張氏直接給孩子們煮了一份雞蛋掛麵。

當然,她和秦淮茹,還是就著麵湯啃的窩頭。

賈棒梗獨吃一枚雞蛋,兩個妹妹一起分吃一個雞蛋。

這也是現實的無奈,誰不想個個都吃好吃飽,可沒這個能力啊。

“這許大茂剛當上多久的官,就這麼闊氣。他是個貪官!”棒梗一邊喝著滴了麻油的麵湯,一邊還不忘評價這麵條的原主人許大茂。

“吃你的麵條!才多大,就會說別人貪官了。”秦淮茹生怕棒梗在外面吐嚕嘴了,連忙阻止道。

“本來就是嘛,咱們天天吃不上好的。他一把送了一箱掛麵。他不貪哪來的這些?”

“都說吃人的嘴軟,你怎麼一點也不軟啊?”秦淮茹夾起一根鹹菜絲送進嘴裡,白了兒子一眼。

“我吃誰的了?這是我奶掙回來的!我吃我奶的,天經地義!嘴軟什麼?”

賈張氏笑得直點頭:“我乖孫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這是奶奶幫忙掙回來的,憑啥要嘴軟。”

“媽,你就護著他吧,等哪天他在外面說溜了嘴,再被人找到家來,就有樂子瞧了。”秦淮茹無奈得看了這祖孫倆一眼,低頭喝著麵湯。

見秦淮茹生氣,大家對視一笑,各自低頭吃飯。

正埋頭喝著湯,棒梗卻忽然放下面碗,捂著肚子叫了起來:“媽,肚子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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