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抓緊跑吧!

“張爺!”胖子一慌看向了張天養。

“胖子,你看著他們,誰亂動就做了丟海里,反正是公海了!”張天養說完,看了一眼小哥。

小哥點了下頭之後,張天養縱身一躍飛快的向著幽靈鬼船而去。

凌空而起,踏風而行。

幾個呼吸就直接來到了這艘幽靈鬼船之上。

而另一邊的胖子,兇相畢露。

嚴格來講,在遇到吳諧之前他可是一匹貨真價實的獨狼。

雖然平日裡逗比了一點,但真要狠起來那絕對是吳諧所無法想象的。

抽出腰間短刀直接貫穿了一個成員的大腿,隨後就地一滾竟然直接來到了一側,一腳踹開露出了裡面的數把微衝。

“呸!果然都不是什麼好鳥!”胖子啐了一口,看著壓上膛的子彈冷笑一聲。

這漁船雖然經過了改裝,但一登上船他就發現了。

只是裡面藏著什麼他不清楚。

不過剛剛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祈禱裡面有一些武器。

還好,願望成真了。

“你們最好給胖爺老實點!”

“規規矩矩的待著別動,胖爺也不想鬧出點人命來!”

“死胖子,你要幹什麼!”船老大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驚慌了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如果幽靈鬼船去而復返再次來選祭品,我們都得死!”

“現在不走,一會可就走不了了!”

胖子聽聞臉色絲毫不變,直接勾動了扳級,對著他們身後的甲板就掃射了幾槍。

“胖爺我剛才說的,你們是不是耳聾?”

“覺得胖爺我不會用槍是不是?”

暴走的胖子,讓他們都老實了下來,哪怕是迎著狂風暴雨,也不敢再動彈分毫。

“胖爺牛嗶啊!”小哥見狀大笑一聲豎起拇指。

“行了,你也別閒著,用纜繩想辦法將這艘幽靈鬼船套上,說啥也不能讓它給跑了!”胖子開口道。

“得嘞,胖爺你瞧好吧!”小哥大笑一聲:“怎麼說也是海洋專業的,船什麼的我熟悉,這簡單!”

隨即拿起一旁手臂粗的繩索轉了幾圈,猛然丟出十餘米開外。

不熟悉這些的胖子沒覺得有什麼,只以為小哥運氣好,套中了而已。

但船老大和船員們都傻眼了啊。

好傢伙,這事是那麼簡單的嗎?

開玩笑呢吧!

平日裡他們一個人輪繩索,能丟個三四米就不錯了。

可這個禿頂的中年人,竟然直接衝上扔去,直接扔出了十多米?

開玩笑呢吧!

一瞬間,這些人看著小哥的目光,比起看手握微衝的胖子,還要心驚膽顫了。

而另一邊的張天養,在來到幽靈鬼船之上後,很快就察覺到了這艘船隻的詭異之處。

無形當中,好像有著無數人在他耳邊竊竊私語,莫名的會生出一種心煩的感覺。

“看來,這艘船在這裡的念頭太長了,所以什麼妖魔鬼怪的東西都搭了上來。”張天養很快分析出了幾分緣由。

這艘船應該就是當年吳老三組織九門考察隊的那艘船,而後船消失了,按道理講如果不是有什麼大怨大恨的,很難會造成這種情況出現。

但架不住這裡是海洋啊……每年死在海里的人有多少,幾乎沒有哥準確的數字。

而不管這些人因何而死,最後化成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機緣巧合的登上了這艘船……

“燃!”

張天養滑過掌心,血液流出的瞬間,化作一團火焰漂浮在掌心之中。

熾熱陽剛的氣息,瞬間撲面而來。

“聽著,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鬼東西,但別來招惹我,要不然燒了你們的船,讓你們徹底變成孤魂野鬼,再無安身之所!”

“嗚……”

一陣冷厲的陰風吹過驟然吹過,但張天養卻能感受到周圍那一雙雙怨恨的目光似乎消散了不少。

見此,張天養這才漠然的轉身走進了船艙中開始搜尋起吳諧和阿寧兩人了。

且不說別的,好歹吳諧也算是自己的僱主吧?

只不過,在尋找的過程當中,讓他發現了一本筆記……看著上面的名字,張天養冷笑一聲:“陳文錦……呵呵,怎麼?這是連我也盯上了嗎?”

扭動了一下脖子,對於這位他可是想要揮一揮了。

讓他們張家的起靈去給他當狗屁釣屍,這筆帳可還沒有算呢。

雖然他老爹百歲山好像沒有說什麼,但他清楚這口氣可不是那麼容易嚥下的。

張家和陳佳的恩怨,可從來沒有結束過。

當年佛爺看在九門的和諧還有二月紅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了陳皮阿四一條活路。

但有些事……恐怖而是他囂張放縱的資本!

張天養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陰狠的表情。

“是債,那可就是要還的!”

話音落下,張天養手中的鳳凰真火被他猛然丟出轟穿了船艙頂部。

“嘩啦!”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聲響傳來,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入了海水海中一樣。

張天養漠然的走到圍欄前看著下方漆黑一片的海水,許久之後海面下一道若隱若現的蒼白身影,徐徐浮現。

猙獰憤怒嗜血的目光,死死的望著張天養,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禁婆嗎?”

“還是說……我應該叫你陳文錦!”

似乎是聽到了張天眼感到話,海面下的那張慘白的臉上更加憤怒了幾分。

一縷縷的長髮不斷眼神,好像一隻無比巨大的八爪魚一樣不斷的在水中攪動。

只不過遲遲不肯出手,只是這樣望著張天養。

“呵呵,這就沒意思了。”張天養冷笑一聲,鳳凰槍直接握在手中。

“你不敢,我敢!”

話音落下,直接扣動了扳機。

一顆顆子彈宛如一隻只鳳凰噴射而出。

“吼!”

一聲怒吼,禁婆身後的恐怖長髮瞬間蜂擁而上頂了上去。

那看似是頭髮的東西,其堅固程度竟然堪比金屬無二。

感受著恐怖的力量,深深看了一眼張天養之後,快速潛入水中消失不見了。

“有點意思!”

張天養呢喃一聲,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

禁婆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形成的?

如果說,禁婆和水猴子代表著男女服用屍蟞丹後失敗的下場他可以理解,但是……陳文錦很顯然也並非是“成功品”才對。

既然如此,那麼陳文錦為什麼可以自由在禁婆和人類形態之中來回切換呢?

“難不成,她是屍蟞丹的成品?”

張天養忍不住泛起了深深的疑惑,陳文錦在原著當中也同樣的十分神秘,嚴格來講戲份不多但卻都很關鍵。

而最後進入到隕玉當中,似乎就是她的歸宿了。

但如果……這一切都是她營造出來的假象呢?

張天養揉了揉太陽穴:“真是的,後悔回來插手狗屁的九門了。”

如果不是看著自己老爹一百多歲了還要為九門而奔波實在看不過去的話,他絕對不會回來。

甚至按照他的想法,直接快刀斬亂麻,將整個九門剃光得了。

沒有了那些麻煩事,以後誰愛想長生不老誰就自己去研究去,和九門又有什麼關係?

但可惜,自己老爹不會同意這麼做的。

要不然以他掌握的穹祺公司,配合著新月飯店,完全可以做到。

別說什麼新月飯店在九門之外,從不參與九門中事。

在張天養看來新月飯店完全就是九門的一把鎖,如果沒有穹祺公司的話,那麼新月飯店這把鎖絕對在必要時刻,將九門徹底鎖死封存。

別忘了,真要算起來的話,新月飯店可同樣是東北出來的,尹家的身份在張天養看來,比起神秘程度就算是張家,也有所不如。

作為同張家一樣的“老鄰居”怎麼可能會簡單。

只是到現在為止,張天養也 不清楚尹家的牌,到底有多少。

但就算是明面上的聽奴棍奴就已經讓無數人感到不可思議了。

棍奴的戰力也許不強,但如果形成數量的話,就算是自己也要受困於此,隱約間張天養記得小時候曾經看到過棍奴訓練的場景,有幾分陣法的味道在裡面。

但之後就沒有再見過棍奴使用出來了。

而聽奴,那就更了不得了。

多少尋墓高手,求其一生都練不出這一份聽力來。真正能夠吃上聽力這口飯的,縱貫南北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

但新月飯店有多少?

這一點張天養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每一個女服務員或者招待迎賓,都是!

也許她們還達不到特別強的地步,但能夠入門就已經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了。

更別說還有著雨滴滴這位深藏不漏的大管家。

在張天養看來就算是蝙蝠恐怕都比不上對方這份能力了。

“水還真深啊。”

想到這裡,張天養不禁嘆了口氣,歷史文化太過深厚的缺點,顯而易見。

相比起國外來說,張天養就輕鬆多了。

也沒有這些彎彎繞,處理方式簡單直接,最後甚至直接暴力解決就可以了。

可到了國內,無疑就要束手束腳很多了。

“救命啊!有沒有人啊!”

“快來人吶!”

一聲突如其來的慘叫,將張天養拉了回來。

辨別了一下方向,直接高高躍起,雙腿泛起一陣狂風,硬生生鑿穿了船板,來到了最深處。

“小天真?”

“張叔兒!”

吳諧一看到來人,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安全感在這一刻前所未有的爆棚啊。

“張叔兒,阿寧好像被什麼東西操控了,發狂了一樣!”

“控制了嗎?”張天養抬起頭一看,果不其然此刻的阿寧就好像一個蜘蛛一樣,身體以一個詭異的形態吊在船頂部,眼神之中充滿著獸性,口水流的滿臉都是。

不過下一秒,張天養先拿出手機調轉攝像頭,手指比了個耶,自拍一張先。

“呃……”吳諧看著眼前一幕都傻了。

這操作?

人否?

他都快要嚇死了好不好。

阿寧這樣子,簡直就跟電影裡的喪屍差不多了,他進來之後阿寧幾次想瘋了一樣撕咬著他,看著手上的傷口,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也要變異了?

而張天養道好,來了之後先和阿寧自拍了一張?

“以後你就知道多難得了。”張天養開口道:“這小妞成天板著一張高冷的臉給誰看呢!”

收起手機,張天養不再猶豫對著阿寧開始了攻擊。

而阿寧在變成這鬼樣子之後,似乎身體也發生了一定的變異,四肢還有腦袋,竟然不限制的旋轉著,雙臂攻擊強硬,但當抵擋住的剎那又會柔軟無比,直接繞過抵擋攻擊身後。

“有點意思!”張天養丟掉外套認真了幾分:“咱們就比一比,誰更柔!”

話音落下,張天養肩膀一震雙臂連動手掌攤開,雙腿踉蹌趟地而走快速貼身上前。

緩慢,柔軟,卻絲毫不影響殺機的應用。

“散手,簡潔,明瞭。”

“以不變應萬變,不受技法限制,凡要害之處,皆乃攻殺範圍之內。”

“講究避實擊虛,不招不架,只打一下。”

“出手見紅,一招制敵……”

話音落下,張天養那看似軟綿無力的雙掌在看準阿寧空門的剎那,快速閃電般雙掌快速擊出數十次之多。

一時之間吳諧眼中虛影連成一片,根本不給半點機會可言。

而更讓他沒想到的是,每一次的攻擊巨大的力量都足以將阿寧擊飛出去。

但就在同時,張天養的另一隻手掌總會恰到好處的將其拉到身前。

週而復始,第二掌落下。

飛出。

拉回。

第三掌……

看的吳諧臉皮一陣抽搐,對張天養的出手狠辣程度,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最終,張天養一把扯過阿寧狠狠丟在地上,一張拍在腦門處。

“砰!”

“咕嚕。”吳諧嚥了口口水:“死、死了?”

“張叔兒,我是想讓您救下她,可沒說要殺了她啊。”

好傢伙!

吳諧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想什麼呢!”張天養白了一眼:“怎麼說阿寧也算得上是我的僱主,她死活我雖然無所謂,但也不能在還沒有行動的時候死在我手裡。”

“要不然,這要是傳出去的話,今後我們集團還怎麼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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