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很好奇,靜靜的聽著兩人的對話,準備以後有時間的時候可以慢慢研究!

她很清楚這一點,跟在張天養身邊瞭解到的秘密,可不是外面那些可以比的,所以哪怕她不懂但也無比的感興趣。

“所以,這真的是傳說中的河圖,難怪可以算得這麼多東西!”張天養了然的點了點頭:“那麼神算聖尊者的傳承人,就是汪藏海了?”

“汪藏海”點了點頭:“不錯,就是他。”

“但可惜……”

表情充滿了複雜之色。

張天養也瞭然對方的心情,是啊,的確可惜了。

規則之下,不允許再誕生神算聖尊者這樣逆天的存在,誰又有什麼辦法呢。

因為即便是尊者中的至尊,說到底也是在規則之下的生靈罷了。

他們,又能如何呢?

說起來,這還真是讓聖尊者都無奈的事情啊。

“你出現在了這裡,那說明他已經消散了吧。”

張天養點點頭:“前不久,算是徹底解決了這個隱患。”

的確,對於張天養而言這是一個隱患。

但對於“汪藏海”來說,是希望的破滅。

可張天養有錯嗎?

沒有。

他們雙方都清楚,自已沒錯,對方也沒錯。

只不過各自的立場,讓他們必須要做出一個抉擇。

只不過汪藏海是失敗者而已。

“希望,重新歸來的你們,不會再重蹈覆轍。”

“汪藏海”看了眼張天養,隨後整個身影緩緩消散。

從這一刻起“河圖”也徹底的死去了。

哪怕這個碎片的能力依舊很強,但它如今剩下的就只是一個殼子了。

“看來你有新的麻煩了。”勞拉看向張天養道。

雖然她沒怎麼聽懂他們倆剛剛的對話是什麼意思,又包含了什麼,但卻也明白,似乎張天養的麻煩並沒有解決。

雖然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麻煩。

張天養點點頭:“每個人都有著他們的煩惱,不同位置的人煩惱也各不相同,你難道就沒有煩惱嗎?”

“是的。”勞拉歪著腦袋道:“我的煩惱是,我明明已經可以退休了,但為什麼還要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打工呢?”

張天養見狀,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好吧好吧,我這還有兩個在西歐地區的秘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去玩玩吧,就當是休假了。”

東方這邊的習慣叫做倒鬥,下墓。

而在西方,大多數被稱之為探索秘境。

國際上對於他們這一類人的稱呼,則是探險家,探索者一類的。

勞拉一聽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把拉過張天養,隨後狠狠的親了一口。

當然,還沒忘拍個照片作為紀念。

“……”張天養拉拉個臉,對於勞拉這傢伙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瞭解雨臣對霍秀秀的感情。

那並非男女之情,也不是親情,但卻是一種很深的羈絆。

嚴格來講,勞拉也算是自已的“青梅竹馬”了。

基本上自已在七八歲之後開始,和勞拉相處的時間,沒有人能比得過了。

“不過看起來這個東西應該沒辦法搬走吧?”

“不用擔心那些。”張天養笑著道:“就算真的有人火力覆蓋,但它也能夠保護好自已,哪怕喪心病狂的用導彈,在最後落下的時候也會出現偏差,根本不會命中這裡。”

“所以,這裡其實還是挺安全的,而這面厚重的門就是最佳的安全出入口。”

勞拉聽聞點點頭思索著道:“我明白了,這麼說來今後看來要將公司的主體部分,向這邊移動了。”

“你隨意。”張天養笑了笑。

“聖子,阿堅傳來訊息。”汪難一身鮮血的走了過來:“他已經找到裘德考了,並且隨時可以動手。”

“裘德考這老東西果然來國內了啊。”張天養笑了笑:“是去新月飯店了嗎?”

“是的。”汪難點了下頭:“不過根據阿堅傳來的訊息來看,他雖然是親自帶隊,但入境之後卻將人手一分為二了。”

“一部分保護他,來到了新月飯店似乎打算後天的那場拍賣會。”

張天養點點頭:“正常,畢竟這個老東西可是眼饞鬼鈕龍紋玉璽已經很久了,上一次雲頂天宮之後鬼鈕龍紋玉璽開啟了青銅門就會隨即消失,這一次再次出現,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另一隊人去了哪?”

“一個少數民族的村落,名叫巴乃。”

“巴乃?”張天養一愣,想起了汪藏海的記憶,他明白了什麼。

“已經到這兒了嗎?”張天養呢喃一聲,看向汪難:“讓汪堅先不用去管裘德考了,盯住了巴乃,查一下在哪裡是不是又一個塌肩膀的傢伙,身手不錯,身上紋的是窮奇紋身。”

“是。”汪難點了點頭快速離開了。

“怎麼?要準備回去了嗎?”勞拉看著張天養:“說起來,我和新月飯店合作了這麼多年,但卻一次都沒有去過呢。”

張天養聞言笑了笑:“謝啦!”

勞拉瞟了眼張天養,隨後踩著恨天高扭著走了出去。

張天養轉過身看著這塊河圖,許久之後搖搖頭:“結束了嗎?這樣……其實也挺好。”

有汪戰在,將汪家的問題解決掉並不是什麼難事。

只不過大本營這邊的好解決,但是外面的就難了。哪怕有著豐煌集團的加入,也不是短時間能夠解決的。

沒辦法,這些年汪家的枝丫太大太廣了,再加上那些老傢伙們的推波助瀾,可以說如今世界各地都有著汪家的潛在力量。

當然,更準確點來說,他們是打著汪家旗號的一群傢伙罷了。

想要指望他們做什麼事,基本上不可能。

反而還要浪費資源,可偏偏這些傢伙還都有一點能力,想要減掉這些傢伙,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兩天後,張天養出關。

看上去好像模樣又有了一點變化,不過不太大。

“你可算出來了,要不然我就要炸門了。”勞拉身穿一身紫黑色旗袍,手持一柄玉扇緩步走來。

“怎麼樣?漂亮吧!”

“不錯,別有一番風味!”張天養點點頭對此並沒有否認。

“還有多久?”

“來得及,給你準備好了,去洗漱吧。”勞拉推著張天養邊走邊道:“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了,這才休息了幾天啊就堆積了一堆事,可真是頭疼。”

“辛苦。”

勞拉聽著張天養口中吐出的兩個毫無營養的字眼,白了一眼。

對於這傢伙她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每次說起公司來,都裝糊塗,當甩手掌櫃的。

走進浴室洗漱一番之後,看著那一身同樣紫黑色的長服,張天養直接穿在了身上。

不錯,挺合身的。

燈光打上,若隱若現會看到一道道金色絲線,匯聚於身上,形成一隻巨大的鳳凰。

高貴,威嚴。

“那我今天豈不是要見你父親了?”勞拉好像那個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禁道。

“這是不是就叫見家長?”

“哈哈哈,你想多了,不過今天啊……你可能還真見不到他!”張天養哭笑不得,隨後搖了搖頭。

今晚的拍賣會,固然精彩盛大,但是……有小哥出現的地方,自已那個老爹可不會出現。

回想起尹新月的話,似乎這裡面還有著什麼隱情。

但可惜,當時尹新月並沒有想要告訴他的意思,因為這裡面不僅僅涉及到了自已老爹,好像還有佛爺。

這讓張天養有些不解,到底是做了什麼事?

不過他能看得出來,自已老爹的確在躲著小哥。

更準確點說……沒臉見小哥。

“你在想什麼?”勞拉揮了揮手看著張天養。

“看來我需要了解一點事情了。”張天養深吸一口氣:“但我應該找誰呢?”

能夠了解當年事的人,必然就是老九門當中的人了。

可能知曉自已老爹和佛爺事情的,就少之又少了。

畢竟,就連很多人連佛爺的紋身都沒見過,就更別提其它了。

思前想後張天養的腦海中湧現出三個人來。

吳家那位隱居不出的吳老太太。

但且不說他和吳家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吳家老太太可從來不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他不想去觸什麼黴頭。

其次,就是霍家的這位定海神針霍仙姑了。

但同樣可惜,自已救不了霍玲,想要從她這裡得到什麼線索情報的,也同樣是不可能的事情。

“呼……看來就只有最後一個了。”

說著話,張天養拿過衛星電話撥打了個號碼過去。

但讓張天養沒想到的是第一遍竟然沒打通。

半個小時後,第二個這才通了。

“喂?”

對面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四哥,很抱歉,打擾了。”

“是你!”

對面的陳皮語氣忽然多了幾分情緒。

“文錦、是你送回來的。”

看似好像是疑問但卻是無比肯定的語氣。

“是。”張天養平靜道:“她進入了西王母的隕玉當中,雖然隕玉有能夠剋制屍蟞丹異變的力量,但是卻永遠無法離開隕玉力量的輻射範圍。”

“並且隕玉之中西王母的意志高於一切,而無論是你女兒還是其他任何服用屍蟞丹的人,對於西王母而來都只是她投放在外面的眼睛,是記憶收集器,是她的傀儡。”

“呼!”陳皮阿四的呼吸聲從聽筒內傳來,張天養清楚對方的心情恐怕遠不像表現的這般平靜。

“說吧,你找我做什麼。”好一會後陳皮才開口:“這一次,我欠你的,要我出面幫白家那小子嗎?”

“那大可不必,這些小事還輪不到四哥出面。”張天養笑了笑:“我有一件事,想要了解一下。”

對面的陳皮眯起眼睛彷彿猜到了什麼:“是你們張家那個起靈人的事!”

“嘶!”

饒是此刻的張天養在聽到陳皮的話後也吸了口冷氣:“四哥還真是神機妙算啊。”

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知道?

可這怎麼可能?

張天養有些不解。

“呵呵,你們父子倆,還真是有意思。”陳皮倒沒有隱瞞,直截了當的說了一句,讓張天養瞬間明悟了過來。

“我老爹?”

“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就是百歲山給我打過來的。”陳皮忍不住笑了笑道:“你可能不知道,這麼多年來這可是百歲山那傢伙頭一次主動給我打電話,哈哈哈哈。”

說到最後,陳皮抑制不住直接放聲大笑起來,由此可見對於這件事他是真的高興。

張天養也忍不住苦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老爹他……哎,我知道了,那就不打擾四哥你休息了。”

的確沒想到,自已老爹竟然先自已一步,提前跟陳皮打好了招呼。

但這也說明老爹那邊的確是在防著自已,插手這一系列的事情。

一想到這裡不禁有些無奈。

看來,老爹應該也有想到,如果尹新月那邊沒有將自已扣下的話,會不會有其它的方法可以阻撓自已。

哪怕是拖延時間,也足夠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

電話那頭的陳皮聽著張天養的話後不禁也笑了笑:“不過小子,你有一點似乎是想錯了。”

“啊?”張天養有些疑惑。

“你是不是把百歲山想得太好了?”

陳皮嗤笑一聲:“你覺得他在老九門裡,人緣就那麼好?”

“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招呼了,老夫就要答應吧?”

“呃……”張天養被陳皮的一番話,懟了個啞口無言。

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如此。

自已老爹的人緣在老九門立……很好嗎?

未必吧!

更不用說,從來就沒有服過自已老爹的陳皮了。

雖然從沒有贏過自已老爹,但陳皮絕對屬於是那種越挫越勇的型別。

這輩子,就想看自已老爹吃一次虧呢!

一想到這裡,張天養忍不住樂了起來。

而陳皮也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一會後,兩人這才收斂了幾分。

“哼哼,百歲山那老東西,以為打個電話過來四阿公我就會聽他的?”

“都是一把老骨頭了,大不了就是個死唄,誰怕誰?”

陳皮撇撇嘴:“不過話說回來,關於你們老張家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並且也不能保證我瞭解的這些事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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