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呢!”吳諧猶豫了一下,雖然出去很誘惑,但他看著張天養三人擺明了沒有想要離開的架勢,自然就更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我有麒麟竭,我應該可以吧!”

“你把麒麟竭當成是什麼靈丹妙藥了嗎?”

張天養好笑的看著吳諧:“如果麒麟竭真能抵擋得住隕玉,當初張家也不會犧牲那麼多好手了。”

那可是僅僅派出兩個人,就有底氣可以覆滅整個沙城的存在。

雖然張天養不清楚具體實力如何,但絕對可怕。

如果麒麟竭有用的話,那麼張家早就準備麒麟竭了,哪裡還會用這樣的方法來達到目的。

吳諧聽聞不由得尷尬的摸了摸頭。

“我們,自然是要見見正主了。”張天養伸了個懶腰:“只不過這位主人家明顯不怎麼好客啊,我們都來這麼久了也不說迎接一下!”

說完,撇撇嘴十分不屑,聲音也大了幾分,隨著那洞口,音波不斷的向著內部延伸蔓延開來。

解雨臣快速閉上眼睛,努力的感知著。

但很快就搖了搖頭:“不行!這裡面就跟一個巨大的螞蟻巢穴一樣,雜亂無章,根本無法準確找到出路,而且裡面的空間大的不像話,萬全不像是我們估算出來的隕玉大小。”

“怎麼可能?”吳諧下意識反駁道:“這隕玉的體積如果這麼大的話,它當初墜落下來不應該沒有一點記載啊。”

“說那些沒有用,大侄子咱們得先走了。”解連環可是很惜命的,所以毫不猶豫的拉著吳諧就往外走。

這裡太危險了,無差別的攻擊是讓他最忌憚的。

所以帶吳諧離開這裡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可、可我想進去看看!”吳諧腳步帶著幾分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進去。

他相信,接下來這最後一段路,絕對是最精彩,也是秘密揭露最多的一段。

但是,自已的能力,似乎又在告誡他,你進不去了。

這種面對命運的無能為力感,讓吳諧充滿了挫敗感。

明明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但自已就不能繼續走了?

解連環聽聞,面帶著幾分猶豫,目光一轉看向了張天養小哥和黑瞎子三人。

不過張天養直接無視瞭解連環的目光,整個人輕飄飄的直接向著洞口飛了過去。

“陳文錦進去這麼久了,我也想知道和西王母聊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商量。”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解連環吳天真這倆人既然還想留在這裡,那就留下來好了。

他其實也想看看,這隕玉的無差別攻擊,會不會直接滅掉這個世界的天命主角。

看到這一幕,吳諧只好將目光轉到了黑瞎子身上。

結果,黑瞎子緊隨其後也直接跳了進去。

“張爺,你等等我啊!”

進入之後轉個彎,就消失不見了。

“小哥……”吳諧最後只能哀求的看著小哥,希望它能幫忙。

小哥搖了搖頭:“你進去,必死。”

說完,縱身一躍也跟了進去。

一時之間這裡就只剩下了他們幾個人。

“哎……”

嘆了口氣,但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哎呀,不就是進去嗎,胖爺陪你,大不了一起領盒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說話間,胖子取出了繩索打了個繩結之後看著上方的洞口,開始轉動起來。

可下一秒卻愣住了。

“這……天真,這裡面好像沒有什麼東西能套住繩索的啊。”

乖乖,尷尬了。

“不光如此,這上面還十分的光滑,就算有東西靠著繩索也沒有任何作用。”

解雨臣倒是看的很清楚,在場的人裡,只有他能上去。

可上去了又能怎麼樣呢?

進去了,必死。

有些時候,要清楚知道自已幾斤幾兩。

張天養他們三個人進去,明顯是要找西王母麻煩的。

到時候他進去了能幹什麼?

除了添亂沒別的了。

自已尚且如此,他想不明白吳諧哪來勇氣開口的。

深深的看了眼吳諧之後,解雨臣直接轉身離開了。

生機百鍊造化鼎已經碎了,那麼這塊隕玉什麼時候爆發誰也不知道。

所以趁著現在沒什麼事抓緊離開吧。

看著解雨臣頭都不回的就走了,吳諧張張口想要說什麼,可最後還是沒有說。

“吳諧,跟我走!”解連環見狀看了眼潘子。

潘子直接上前一掌打在吳諧脖頸上,隨後扛起吳諧就往外跑。

“這……也好。”胖子嘆了口氣,和解連環拖把,快速離開了這裡。

張天養不至於用這點小伎倆來忽悠他們,不讓他們進去。

而另一邊,張天養三人進來之後都停下了腳步。

因為他們前方竟然是一個幾十平米的空間,但它的周圍卻有著幾十條通道口。

“這……怎麼走?”黑瞎子眉頭一挑:“進隕玉之後,我就感覺自已的方向感和直覺,都已經失效了。”

小哥也點點頭,這隕玉的確古怪,他們才剛進來就受到了影響,不難想象後面會怎麼樣。

“隕玉我瞭解的不多。”張天養搖了搖頭,他的所知也不過都是來自於汪藏海穿越者的記憶罷了。

“隕玉有著很強的輻射能力,時間久了可以讓你變成行屍走肉,雖然沒有了神智,但你的軀體卻還活著,就好像是被隕玉操縱一樣。”

“同時,隕玉還有很強的製造幻境的能力,或者說它可以製造出一個和現實世界完全相反的真正世界。”

“在那裡,一切的一切都會按照你記憶當中的那樣運轉,並且永遠周而反覆。”

“當年出現在沙城之中的那兩塊小隕玉碎渣罷了,結果就複製了一個完全相反的沙城,如果不是範圍太遠的話,恐怕沙城內的一草一木,就連一隻狗都會複製過來。”

“到時候,難免不會出現取代原本沙城的可能性!”

“取代沙城?”

“不可能吧?”黑瞎子忍不住開口道。

“你願意一直是假的嗎?”張天養看著黑瞎子:“當假到一定程度,當他足以以假亂真的時候,真的假的,還重要嗎?”

“到最後,結果就是異常慘無人道的混亂之始。”

黑瞎子聽聞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後開口道:“那麼這裡呢?”

“如果說那兩個小渣子大小的隕玉都差點造成那樣的混亂,那咱們現在這裡的算什麼?”

按照這個比例,黑瞎子覺得就算是覆蓋了整個星球都不在話下吧。

張天養打量了一下,幽幽道:“你怎麼知道,這雲域內不是藏著一個複製的星球呢?”

“???”

黑瞎子聽聞徹底懵圈了。

但仔細想想,好像……未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

這一下,可真的是嚇壞他了。

“臥槽,難不成這個西王母還想一統三界?”黑蝦子大叫一聲:“趕快行動吧,我現在不想再聽到有關西王母的事了,儘快弄死,儘快安心了。”

“明智的選擇!”張天養豎起大拇指點點頭。

但看著這一個個洞口,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隨便走。”小哥冷漠的聲音忽然響起。

“隨便走?”兩人對視一眼,隨即笑了笑:“對啊!隨便走!”

他們來這裡又不是破解機關來的。

無論前面有什麼阻礙,破開就得了。

他們三人的武力,需要顧忌什麼嗎?

根本不需要啊!

只要最後能順利找到西王母,那就足夠了。

所以,張天養和黑瞎子也沒有多說什麼,隨便找了個洞口之後三人就走了進去。

至於陳文錦去了哪,其實根本不重要。因為到最後,陳文錦不論如何都活不下來。

西王母所仰仗的,應該就是這個巨大的隕玉了。

能夠和尊者神器抗衡的東西,這玩意不管是隕石也好,還是其他什麼也罷,完全可以當成是一尊神器了。

所以,三人心中也都在暗暗警惕著,絲毫沒有表面上那般大意。

但很快三人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安靜。

太安靜了。

這一路上,就沒有什麼機關陷阱,甚至連迷宮,都算不上。

“這……”

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些沒想到。

“西王母難道說善心大發了?”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這心狠手辣的娘們,可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啊。”

張天養也外這個腦袋有些想不通,而小哥更是冷漠的抱著刀,根本不去想這些。

好傢伙,張天養只能說失憶的人惹不起啊。

不過很快,一陣陣歡快喜慶的樂曲,從遠處傳來。

“看來,人家已經給我們答案了。”張天養眯起眼睛。

“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看來這陣仗還真是不一般啊!”黑瞎子看向遠處:“這麼說來,這洞中隧道的機關,應該是人家故意關掉了啊。”

張天養也認同黑瞎子的觀點,隨即三人也不再停留快速向著聲音的方向而去。

顯然對方也是在用這種方法告訴三人的位置。

當走出甬道之後看著前方的一切,三人也愣住了。

饒是他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當看到眼前這一切後,還是有些震驚。

三人竟然是直接從天而降的,也就是說他們的“通道”竟然是連線在天上的!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眼前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一樣。

比起桃花源,還要不可思議。

不約而同的,三人停止在了半空中。

目光往下看去,一個立於百米高臺之上的王座上,一道身影緩緩站起來。

伸出手,樂曲停止。

下方無數人跪拜在地上:“吾王萬壽無疆。”

張天養三人在半空中的關係,所以看的更加清楚。

這下方跪拜的百姓數量,望不到頭!

“這、這是西王母……國?”黑瞎子看了看周圍,隨後看向張天養:“這下面的,都是真的人!”

他記得張天養所說的,如果隕玉的能力是製造出幻境,那麼這人怎麼會是真的?

“當年沙城出現的隕玉,只是兩塊小小的碎片而已。”

張天養搖了搖頭:“可是現在咱們眼前的這個是多麼龐大的體積?它所散發出來的力量更是無法想象的。”

“更何況,幻境到達極致,不就是以虛化實嗎?”

“所以有眼前這般情況,又有什麼不對呢。”

“一切皆有可能吧。”

“更何況,西王母的野心那麼大,她所需要的實驗又那麼複雜,離開了一個國度的支撐根本堅持不下去。”

“現在想想,當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張天養說完看向了下面的西王母。

“走吧,畢竟不能讓人家等咱們這麼久,多不禮貌。”

黑瞎子白了一眼:“你丫的是來砍人家的,現在跟我還講上禮貌了。”

高空還有點看不清,但當三人來到王座前看著此刻西王母后,再次愣了一下。

“陳文錦!?”

此刻眼前之人,正是陳文錦。

只不過區別在於身上的服裝和髮飾,變得有所不同罷了。

“難怪,你在聽到我們要對陳皮阿四下手的時候,你雖然面上裝出一副憤怒的表情出來,但實際上……卻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

“你是西王母而不是真正的陳文錦!”

“嘖嘖嘖,所以這就是你研究出來的長生不老之法?”黑瞎子眨眨眼帶著幾分好奇。

西王母笑了笑:“真是沒想到,我還以為你們見到我之後會馬上動手呢!”

透過陳文錦的部分記憶攝取之後,西王母已經知道了眼前這三個傢伙來到這裡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但她卻絲毫不畏懼,有恃無恐的出現在三人眼前。

看著她這副樣子,張天養笑了起來:“本來是的,可你弄了這麼一個歡迎儀式,我們要是一言不發的直接動手,好像惡客上門一樣。”

西王母卻笑了笑,下一秒一柄匕首從袖子裡滑入手中,在三人都錯愕的目光下,直接割斷了自已的脖子。

“???”

張天養三人一頭霧水,不明白這是幾個意思。

可下一秒,只見倒地的西王母,又緩緩站了起來,並且脖子上那傷口又消失不見了。

西王母輕輕擦拭掉脖頸上的血跡,光滑的肌膚,好像從未有過什麼傷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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