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瀚所說的,自然就是呂布墓。

做出這個決定,他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那座呂布墓中最重要的一件東西,已經被自已取走。

剩下的青銅器和古幣雖然量大,但是在華夏很難出手,自已又絕不可能讓那些東西流失海外。

還有一點,就是那座呂布墓,對於華夏曆史研究有著彌足珍貴的意義,這也是自已原封不動將其封堵的原因。

如果讓山海地質隊發掘,或許能夠讓其真正的發揮最大價值。

當然,自已還沒有無私到,願意拱手將一座大墓的資訊免費提供出去。

相較之下,眼前的至寶,對自已來說更實際。

佛牙舍利是必須要拿到的。

另外,三個月時間,也足夠將李潤之沉在潭底的寶貝打撈一空了!

就當做,放棄那座三國墓的補償好了。

……

陳瀚說出那句驚世駭俗的話之後,看到孔儒投來審視的眼神。

他知道,孔老狐狸這裡懷疑自已進過墓了。

陳瀚此刻反而坦然一笑,“你不用這樣看我,沒有我的話,那座墓你這輩子可能都見不到。”

對陳瀚的話,孔儒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

但是山海地質隊的人卻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暗道陳瀚太過自大。

要論起尋找大墓的本事,山海地質隊絕對有至高發言權。

難道眼前這小子,是搬山卸嶺摸金髮丘的直系後人不成……

如此大言不慚,即便是那幾家的後人,在山海地質隊面前,也得老老實實。

然而這個時候,孔儒低沉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何人的墓?”

陳瀚無所謂道:“呂布。”

“嘶!!”

“你說什麼!?”

這下,山海地質隊的人,全都不淡定了,他們不僅震驚,還紛紛露出了荒誕的神色。

孔儒同樣鷹目睜圓,蒼老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沉聲開口。

“呂布墓已經被髮掘過,而且得到了證實,你怎麼說?”

陳瀚看著孔儒和山海地質隊眾人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淡淡開口道:

“之前發掘的呂布墓,只是一處疑墓空穴。”

“而我所說的,是真正的呂布墓,埋藏著諸多陪葬品。”

孔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深深地看著陳瀚,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

然而,陳瀚的眼神卻平靜如水,彷彿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知道呂布的真正死因嗎?”陳瀚突然問道。

孔儒和山海地質隊眾人聞言,皆是一愣。

呂布的死因,在歷史上早已被蓋棺定論,眾人自然知曉。

竟然問出這個問題,難道呂布之死和這座大墓還有什麼關聯?

陳瀚見狀,繼續道:“呂布死於曹操之手,而且是斬首之刑,呂布真正的屍身,便是最好的證據。”

孔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他深知,如果陳瀚所言非虛,那麼這座呂布墓的價值,將遠超他們之前的想象。

陳瀚也正是知道如此,所以才故意說出這番極具蠱惑性的話來。

“你如何知道這些?”孔儒聲音嚴肅。

陳瀚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身望向遠方,輕飄飄吐出兩個字。

“你猜。”

……

孔儒妥協了。

他心裡清楚,陳瀚這小子肯定已經進過墓,八成還取走了某些東西,京都城忽然出現的那些金五銖,肯定就是他的手筆。

但是以陳瀚的心性,既然將那座墓公開,就不可能將之洗劫一空。

而且清空一座墓,也絕非他一個人的能力可以完成的。

所以呂布墓定然接近完整。

這無論對於孔儒,還是山海地質隊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華夏考古隊,有著最先進的勘探技術和最專業的考古團隊,但只找出了一座呂布疑墓。

如果陳瀚所言非虛,那麼他們這次將有機會,一窺呂布墓的真正面貌。

這件事太重要了,比眼下這個摸不著頭腦的險地,要重要得多。

此刻,陳瀚已經將呂布墓的入口位置,以及墓中的機關,都告知給了孔儒。

老人恨不得馬上就開啟被碎石封堵的通道,趕到豫省去親自主持發掘。

山腰處,山海地質隊的人同樣是個個面帶激動,玩命似的搬運著坍塌的碎石。

陳瀚在這個時候,把依舊在昏迷的公孫敬業扛了回來。

只是不知道為何,公孫隊長的面色,明顯的有些蒼白,整個人的呼吸也非常虛弱。

……

直到天坑中的光線漸漸轉暗,天色再度擦黑的時候,通道終於被打通了!

山腰傳來的歡呼,讓陳瀚也忍不住鬆了口氣。

這些人離開,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做自已的事了。

此時的陳瀚,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面銅鏡上。

裡面記載的內容,對自已實在太過重要。

且不說有關這個大陣的,他想借此得到更多關於師尊的訊息,甚至希冀由此能查詢到師尊殞命的線索。

雖然這種希望很是渺茫,但是他依舊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

……

“陳小子,幹得不錯。”

孔儒即將離去,忽然回身,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他的那雙鷹眼難得露出和藹的目光,深深看了陳瀚一眼,然後才在山海地質隊的擁簇下,走進了溶洞之中。

那道蒼老的身影,異常的枯瘦,盡是疲憊。

不知為何,陳瀚心裡忽然有些落寞。

但他很快就拋開了情緒,找了幾塊巨大的石頭,將山腰的裂縫封堵了起來。

這種重量的巨石,若非他的身體異於常人,怕是很難推動。

他可不想在對付大陣的時候,被人打擾。

如此一來,這片天地之間,就僅剩下他一個人。

此時月亮還沒有升至天坑上空,天坑之中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選了一處乾淨的石壁,陳瀚將銅鏡小心翼翼取出。

他選了一個合適的角度,將銅鏡立在地上,與平整的石壁正面相對。

然後關掉頭燈,拿出一把射燈來,直射到銅鏡之上。

頓時!

那面石壁上赫然呈現出密密麻麻的圖案!

陳瀚墨眼入微,瞬間,便將整個畫面記入腦海,快速整理。

是小篆!

雖然很多字跡模糊不清,甚至殘缺不全,但是依然可以辨識出來。

他並沒有著急細緻去研究,而是快速的瀏覽。

那密密麻麻的足有上百字,竟然全都以如此玄妙的方法篆刻在了銅鏡之上。

映照出來的圖案被放大了數十倍,自已才得以看清。

但這些篆刻堆積在鏡面的時候,簡直就像是細密的坑窪,讓人根本無從聯想。

難怪,公孫家世代相傳,都沒發現這面銅鏡裡隱藏的玄機。

那個叫老虎的傢伙倒真的是個奇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陳瀚的瞳孔驟然收縮!

石壁上密集的小篆之中,陡然出現讓他瞳孔猛縮的一行字跡——

墨家黎甲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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