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很順利,只是殺了幾個不聽話的低階軍官就搞定了肅順的全部手下。

而那幾個不聽話的軍官位置也自然是被錦衣衛取代。

這裡發生的一切城外毫不知情。

翌日清晨,大明軍隊再次列陣山海關前。

得到訊息的博吉利伊爾哈現在城樓上犯了難,康熙命他擊殺胤礽。先不說能不能殺的了,就算是殺了,這康熙要是秋後算賬,保不齊自己的人頭就要搬家了。

唉,早知道還不如直接開門投降,想那吳三桂不也是開門投降,最後混了個平西侯善終了嗎。

“博吉利伊爾哈!”

苟忠明派出的使者來到城下,衝著城樓大喊。

“兩日時間已到!陛下問你,降還是不降?”

還沒等博吉利伊爾哈回答,只聽身後嘈雜聲四起。肅順身披戰甲,帶著幾個親衛大步來到博吉利伊爾哈身邊。

“將軍!且讓我帶著兒郎們衝出去斬殺倭清皇帝!”

“?”博吉利伊爾哈有些吃驚,拉著肅順走到一邊,輕聲說,“你瘋了?!那倭清皇帝乃是你的主子!就算不是你的主子,萬一聖上秋後算賬,你哪有好果子吃?”

肅順詫異的看了博吉利伊爾哈一眼,好,可以留他一命。

“那將軍為何不開門投降?”

博吉利伊爾哈搖搖頭,沒有言語。

“既然將軍下定不了決心,那麼就讓我來吧!”

“什麼?!你?”還沒等博吉利伊爾哈反應過來,跟在肅順身後的錦衣衛抽出腰刀搭在他的脖子上。

肅順拿出一支響箭,撐開身後的彎弓直接射出。

關城內,早就集結好一大批人的錦衣衛看到訊號,各處逐漸響起“旗人包衣!寧有種乎?!”的口號。

這時候,清大爺還有很多的漢人包衣,他們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要是沒有立下什麼大功被抬旗,那麼他們祖祖輩輩都只能咱清大爺的奴隸。

麻木的包衣們要麼在搬運糧草,要麼就在替主人幹活,隱隱約約傳來的的口號聲讓他們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裡的活兒,呆滯的望著大街。

“噗嗤!”一名錦衣衛砍殺了一個平常作威作福的旗人,對著一旁呆立的包衣喊了一句。“旗人包衣!寧有種乎?!”

“旗人包衣,寧有種乎?”

重複了一遍錦衣衛的話,又看了一眼旁邊的人旗人屍體,包衣原本麻木的雙眼逐漸有了神采。

“對!旗人包衣,寧有種乎?!”

他是一個腦袋,我也是一個腦袋,我會死,他也會死!想起來自己被玷汙的妻子與女兒,想起來被活活累死的父母,包衣的眼神逐漸狠辣,他看了一圈,直到找到一把糞叉。

“旗人包衣!寧有種乎?!”

舉起了糞叉,他追隨著錦衣衛的腳步,準備對高高在上的旗人老爺發出包衣的怒吼。

“怎麼回事兒?!”駐紮在城口底下計程車兵有些懵,怎麼突然傳來響箭了呢?

“快!包衣們造反了!”

一群五旗打扮計程車卒浩浩蕩蕩的衝了過來。就有些奇怪,這群人怎麼袖子上綁著塊兒藍布呢?

“博吉利伊爾哈大人命令你們去城內平叛!此處城門由我們接手!”為首的軍官大步邁了過來。

“等等!”負責守衛城門的軍官警惕性很高,“有大人手諭嗎?城門乃是重地,豈可輕易換防?”

“有有有,當然有!”為首的軍官正是靳一川,他一邊說一邊滿不在乎的走了過來。

“在這兒呢!”說完,也不等軍官反應過來,靳一川猛地抽出短刀,對著他的臉直接捅了進去。

精鋼打造的短刀,從軍官的眼窩進去,並沒有捅穿腦袋,生怕他不死,靳一川狠狠地扭動了幾下,確保他的腦瓜子裡全是漿糊之後,才抽出短刀。

與此同時,身後計程車兵們一起動手,開始瘋狂砍殺周圍的守城士卒。

“反了!反了!滿人造反了!”

沒死計程車卒高聲呼喊著,佈防計程車兵們都紛紛圍了過來。

艱難的開啟城門,靳一川來到了此行最危險的地方,翁城。

翁城是什麼不必多說,山海關的翁城更是廣闊,這一段距離將是地獄。

深吸一口氣,靳一川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喊了一聲,“衝!建功立業,就在今天!”說完,他戴好護面,第一個大步衝了出去。

“叮叮噹噹!”從翁城城牆上射下的弓箭如同下雨一般,作為精銳的重甲兵,整個甲喇額真都身披三層甲,除了幾個倒黴的被射中面具上的小孔,其他人都頂著箭雨向前衝。

“放開博吉利伊爾哈大人!”

城樓上同樣驚險,眼見主將被劫持,博吉利伊爾哈的親衛拿著腰刀火銃將肅順幾人團團圍住。

“博吉利伊爾哈,下令開門吧!這樣你不會死,我們都不會死!”

肅順已經一條路走到黑了,他惡狠狠的掐住博吉利伊爾哈的脖子。

“不用管我!一定不能讓他們開啟城門!”

得到命令的五旗精銳,除了一部分人繼續圍著肅順幾人外,紛紛從翁城的城牆上向下面的靳一川等人射擊。

“砰砰砰!”城牆上的火銃兵開搶了,就算是三層甲的重甲兵在這個距離也擋不住火銃。

十數人直接被打翻在地,靳一川加快速度,向著城門衝去。

關外的大明軍隊也反應過來了,盧生象抓住機會,命令忠義護國軍向前衝鋒,他們要靠肉體牽制城牆上的守軍。雖然山海關的護城河寬五丈,深兩丈,但是隻要死的人夠多,就沒有填不上的護城河!

“向著城樓兩側開炮!不要誤傷我們的好兄弟!”眼看城牆上的守軍越聚越多,盧生象給火炮陣地下達了命令。

“轟轟轟!”的炮聲響起,大大減緩了忠義護國軍的死亡速度。

“噗嗤,”一發彈丸兒打進了靳一川的小腿,這讓他直接跌倒。

“別管我!”倒在城門下的靳一川讓身旁的兄弟繼續衝鋒,三層甲太重了,一旦體力耗盡,或者倒下就很難站起身來。

守護內城門的重甲兵們已經被包圍了,翁城內有人不斷的射擊,城門外也有人不斷的射擊,可以說,這一支甲喇額真已經被前後夾擊,距離滅亡不遠了。

內城門門外的廣場上已經倒下了一大圈的屍體,血流成河。

“旗人包衣!寧有種乎!”

在錦衣衛的帶領下,高喊著口號的包衣們也趕到了這裡,他們殺紅了眼,也不管對面是不是正規軍,拿著糞叉或者撿來的武器就衝了上去。

“門開了!”

負責開門的重甲兵們終於開啟了翁城的城門,但是面對著廣闊的護城河,只有想辦法放下吊橋才能確保奪關的成功。

“把大炮抬過去!”被挾持的博吉利伊爾哈下達了命令。

“你踏馬!”旁邊的肅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他很後悔沒早點讓這個白痴閉嘴,現在他決定了,此人斷不能留!

隨著擺在關口的紅衣大炮對準翁城內開火,好幾個還沒有透過翁城的重甲兵被幾門大炮發射的實心炮彈撞成了碎片。

看到翁城裡的慘狀,掙扎著起身的靳一川,推開前面幾個對著吊橋不知所措的重甲兵,向著底座撞了過去。

“撞倒它!”

山海關的吊橋是以石頭為底座建造的,負責升起吊橋的鐵鏈透過立在底座上的木頭橫樑連結著城樓。除了用生命撞倒底座,靳一川已經想不到別的方法了。

“砰!”巨大的衝擊力讓靳一川彈飛了出去,吊橋底座紋絲不動。

“啊!”靳一川再次鉚足了勁兒衝向了底座,“噗!”巨大的衝擊力讓靳一川噴出一大口血。

“巴圖魯!”

看著靳一川一下一下撞擊吊橋底座的重甲兵唸叨著滿語,眼神逐漸堅定。

隨著第一個重甲兵撞了過去,更多的重甲兵也一下一下的撞了過去。

遠處觀戰的盧生象用望遠鏡看到了這一幕,虎目含淚。

“嘎吱~”

磨牙般的聲音響起,承載吊橋力道的底座終於被撞倒了。隨著橫樑的倒塌,鐵鏈再也抵擋不住吊橋沉重的力道,嘩啦啦的旋轉起來。

隨著吊橋的落下,靳一川站直了身體,望向了城樓上同樣目瞪口呆的肅順等人,摘下面具笑了一下,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用盡最後的力氣高呼。

“山海關!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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