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鋼回頭一看,剛剛兩個蹲在牆邊煮糊糊的大爺直接躺在泥水裡打滾,口裡一邊痛呼,一邊喊,撞人啦,撞人啦,小夥子,撞人啦。

李鋼感覺有點好,剛剛自已鯉魚打挺,跳開了,碰都沒碰到兩人。咋就撞人了。

眾人看有熱鬧可看,也不嫌棄天上的瓢潑大雨,全都圍了過來。就連馬路上那些小車裡都搖下窗伸個地望了過來。

兩大爺見群眾圍了過來,叫的更大聲了,都在地上滾出了殘影。

李鋼滿臉黑線,出門不利啊,碰到了這兩個老憨批。這是要碰瓷我啊。

大喊一聲安靜,一槍把老憨批用幾塊紅壘起來的座位一下戳的石粉四濺。眾人譏譏歪歪和在泥水裡打滾的老憨批聲音為之一靜靜。

李鋼仰視著泥水裡的兩貨,沉穩的問道:“您兩位是要訛我了”

兩老頭互視一眼,白髮老頭,苦大仇深的說道:“小夥子,你把我們給撞到,扶都不扶一下。

另個地中海老頭在一邊幫腔說道:“就是就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都忘了尊老受幼的美德了。”

李鋼感覺有點無聊,不想和這兩個老憨批浪費時間,就問題:“別扯這些有的沒的,就說你二位想幹嗎吧”?

地中海老頭眼前一亮,說道:“小夥了,你把我們撞倒了我現在身上也痛,骨頭也痛,你不得賠幾十萬醫藥費啊”

白髮老頭跟著也說道:“還有我們食物被你搞的也贓了,還打進了泥水,你不得賠我們幾百斤糧費啊”

李鋼冷冷一笑道:“這麼大雨都澆不醒你們兩個傻逼。”一腳猛的踢在泥水裡,把兩個徹底澆成了泥人。

冷聲音喝到,這個天可沒有救護來救你們,再敢惹我,就把你們的骨頭給打裂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被氣勢所驚,都後退了兩三步。

看這兩個老憨批還躺在泥裡也賴的理會,轉身欲走。

白髮老頭猛的竄了過,想扯住李鋼,李鋼反身一腳踩住了這老貨伸過和手。只聽一聲慘叫。地中海老頭跟著呼喊起來,打人了,打人了。小夥子打老人了。

無語這兩貨怎麼這麼煩。

李鋼一腳一個直接踢到圍牆根,兩人都捂著肚子在牆角哼哼唧唧。

李鋼頭也不回的推開人群沿著馬路牙子一路走過。遠處的積水已經到車窗,有些車主帶著家人撐著傘坐在車頂上。

唉,有些人真是為了個破車命都不要了。要不自已也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想著,李鋼就擠開人群,鑽進了綠化帶,踩著已經淹到大腿的水來到了江邊。

看著望不到邊烏沉沉的江面,李鋼有點糾結自已要不要做個死?

想個屁,李鋼手一揮,煙火中一個空心鐵皮的皮划艇就呼的掉在了水面,李鋼坐了進去,浮力還不錯,李鋼又凝聚出了個船漿頁,插在了自已的龍紋長槍上,一個船漿就出來了。

江面很奇幻,一棵棵細長枝丫伸出水面在陰暗水天間搖曳,好像一群水鬼在跳舞。

李鋼甩甩頭丟掉這些奇怪的想法,沿著只剩一個個樹頭還在水面的綠化帶,破開雨浪向著跨江大橋的方向滑去。

在昏的光線下城區那些像墓碑一樣插在水中的大高樓大廈,已經隱約不可見。

李鋼有點無語,雖然知道方向,但沒有了參照物自已根本不知道,現在已經淹在水底的跨江大橋在哪?

要不要回去啊。李鋼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咚,船一震,俯身看去,水裡有個長方形的東西,李鋼伸龍紋長槍漿的另一頭戳了戳。

鐵的,李鋼從鐵皮艇上翻了下來,站在了鐵平臺上,挺光滑,挺結實的,難道是個公交站臺?李鋼把鐵皮艇綁到了鐵平臺邊上,一個深蹲扎進了水裡。

看著站臺的車次表,跨江大橋橋頭上的公交站點,李鋼洗到了站臺背面。

靠!自已的小電驢還靜靜的沉睡在水底。

李鋼游過去摸了摸,掛在車上的反曲弓和箭竟然還在。李鋼拿著布袋游上了水面。

站在水裡的公交站臺上,李鋼抽出布袋裡的弓洗了洗上面的髒物。拉了個滿弓,質量還真不錯,泡了這麼久一點都沒壞。

李鋼沿著站點的方向,向昏暗的江面望去,遠處水面隱隱約約的露出了幾個路燈的頭。

應該就是那邊了,李鋼心下大定。把弓放回布袋綁在了鐵皮艇後面。朝著跨江大橋中心劃去,估摸大概位置,李鋼嘆了口氣,江面變的這麼寬有的找了。翻進水裡把鐵皮艇綁在一個露出了一點路燈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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