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子哥,你別打了,我都說了,其實,這也是家政的意思,還有。。。。。。還有的。。。。。。我不敢說,說了我全家都會死了的。”黑子哥似乎是嚇著了,他一邊抹著鼻子流出來的血,一邊哭訴著。

“還有什麼,這麼說來,你們之間還真的有好多見不得人的事,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方子建說。

“是老大吩咐的,我們底下人,哪有不聽的,道上混的,這樣不聽就是斷手或是斷腳,坐牢算是好的。。。。。。”黑子哥深吸了一口氣,其實,家政和勝子他們為了奪地盤,也是幹了幾次,方子悅就是為了勝子。。。。。。,這個中間,家政和勝子有。。。。。。”

“有什麼?”方子建聽著黑子哥說出來的一些事,感覺著有點奇怪,一種好像是在繞著圈子的遊戲,中間竟然是悅子哥,而玩家其實就是家政與勝子。

“家政與勝子他們認識嗎?”伊凡邊開車邊問。

“都鬥了十幾年了,你說認識不,打過架,喝過酒,唱過歌,還拜過兄弟,哪有不認識的!”黑子哥說,“其實,他們當初是一個師父下山的,可以說是師兄弟,家政是大的,勝子是小的,所以。。。。。。”

“他們一起打天下,當打了天下後又有了矛盾。。。。。。”伊凡在一個紅綠燈口停下車,他這才回頭來看他們。

“悅子哥替勝子坐牢是怎麼回事?”方子建聽悅子哥說過,他替勝子坐過牢。

“這個不好說呀,好多事,我們也是不知道。”黑子哥為難地說,“但可以肯定的是,當年勝子被家政的人追殺過,後來勝子就殺了家政的女人,後來聽說是方子悅扛了下來。”

“他們還真是講了兄弟呀!”伊凡說。

“其實,家政和勝子他們,可能也是不想結怨的。”黑子哥說。

“那胡爺爺家是怎麼回事?”方子建知道,卻胡爺爺家是他的人,當時他看見過哈子。

“這個。。。。。。”黑子哥嘆了一口氣,半天才說:“本來,胡德凱家的事也是一個意外,前些年家政欠了胡德凱一些錢,胡德凱要了幾次,搞得家政很反感,就想叫人去教訓一下,結果是反而給胡德凱給教訓了。”

“怎麼反而給他教訓了?”方子建想著,胡爺爺家沒有什麼人呀。

“胡德凱手下有一些人,都是跟了他多年的手下,其中有一個叫梁中良的,可能是練了家子,所以,當發生衝突時,我們。。。。。。家政的人就吃了不少虧。。。。。。積怨就這樣的。。。。。。”

“房子是你叫人放火燒的?”方子建盯著黑子哥問。

“建子哥,我可沒叫他們燒房子,可能是。。。。。。”黑子哥強調著,好像是說他沒有這個意思。

“家政給你的意見是。。。。。。”伊凡問。

“家政也沒有直接的說,他倒是說過要弄死胡德凱的話,但後來可能是怕鬧得大了,也就是說教訓他一下就行了。”黑子哥深吸一口氣。

“那是你的主意了?”方子建眼睛似乎是瞪著黑子哥。

黑了哥轉眼看了一下,嚇得又是皺起眉頭,卻是搖著頭。

“你叫了哈子,還有誰?”方子建明知道其中一個叫康清仁的。

“也不是,是玉蘭的事。”黑子哥無奈地說。

“康清仁的老婆吧?”方子建直接的問。

“對,對,就是他的老婆,可他也是家政的。”黑子哥愁眉苦臉地說,“這樣的一個關係,結果是搞得事情變得複雜了。”

“我知道,康清仁和玉蘭本來就是夫妻。”

“他們是出來打工的,在家政那裡,後來家政把他老婆給上了,還給了不少好處,他們就這樣離婚了,不知道後來那個玉蘭怎麼又和胡德凱搞上了?”

“是的,所以荷影不喜歡她!”方子建點了點頭,“荷影很討厭她。”

“她是長得很好看,可好看有什麼用,搞得我們都成了冤大頭,結果胡德凱還給弄死了。”黑子哥說。

“這是你們下的手。”方子建說。

“建子哥。。。。。”黑子哥極是為難的樣子,“我也是沒有辦法,家政要我們做的,我也只是叫人教訓他一下,結果是哈子他們。。。。。。”

“這個事,我會找你了結的。”方子建說,“悅子哥家還有多遠?”

“到了,就在前面的小區裡!”黑子哥一聽,心裡直是嘀咕,但也是無可奈何地回應。

“是這個家緣小區嗎?”伊凡在前面問。

“對,三單元的。”黑子哥說。

“你還真的是清楚呀!”方子建哼了一聲,他想到劉正明打自已家的玻璃時,也是這樣的準確無誤的。

方子建想到黑子哥的這些人,專門的做些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今天到悅子哥家來,想著也是這樣的結果,不由的一股氣由心底處升起,順手就是一拳,照黑子哥的臉上打去。

可憐的黑子哥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了過去。

“我們自已找去!”方子建望了一眼前面的伊凡說。

伊凡聽見後面沒有了聲音,又是見到方子建將黑子哥打昏在後座上,也是沒有再說什麼。

他之前有點怕方子建,現在更是怕他了。

伊凡將車子開到小區裡面找一個停車位停了下來。

倆人從車子上下來,找到三單元。

見從裡面出來幾個人,伊凡就上前去問方子悅的家。

但那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又是一個老人從電梯裡出來,伊凡上前去問,那個老人也是想了半天,竟然說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是黑子哥騙自已的?方子建心裡猜想著,他想黑子哥不應該是騙自已呀。

他見旁邊有幾個小孩子在玩,就上前去問。

結果是一個和自已差不多的小孩子說,悅子哥的家就在十三樓,因為他經常不在家,還喜歡打架,所以小區的人不喜歡他。

原來如此!

方子建望了一眼伊凡,感覺著悅子哥活著真的是不容易。

悅子哥坐過牢,肯定是經常不在家的。方子建想,打架有什麼,又不是不回家,方子建替方子悅解釋著,但他也沒對誰說,只是自我來解圍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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