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警察竟然將爸爸抓去了,也不去調查和分析一下事情的起因,難道一個像爸爸一樣的俠士殺了一個壞人,還要以他的生命來抵償?

想著那些江湖中的高手,不都是殺了壞人之後揚名天下的?

如果可能的話,自己將來也要做像爸爸一樣的人,雖然最後都會被警察抓去,但起碼自己對得住良心。

是的,做一個俠士多好,浪跡天涯,無拘無束的。

是的,方子建想到自己也要做一個到處流浪的劍客,雖然是現代社會不再背劍而行,但行走江湖還是可以的。

“我要做一個現代的俠客!”他對自己說。

他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行走江湖,那麼就結拜一些江湖高手,一起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專殺一些貪官汙吏,也殺一些欺壓百姓的壞人,比如像劉正明一樣的惡霸,要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方子建被自己的想法激動得半天都是如此的亢奮。

他已經準備好了,就是要去做一個劍客,浪跡天涯的劍客。

甚至是,他都想到應該給自己配一把劍。

門外的人似乎還沒走。

方子建可不想理他們,他左右的環視了一下房子裡,發現家裡並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更別說一把劍了。

有了劍,自己才算是一個真正的俠客。

他想到自己在江湖上如果殺出了名,或者還會收徒弟,會有好多的人來拜師的。

那時,劉正陽會不會來拜我。

到那個時候,自己就叫他跪著求自己,還要讓他去打他哥哥,或者是讓他直接去殺了他。

那時候,自己可就是天下第一了。

方子建一想到這樣的結果,感覺著此時的自己真的是一個大俠了,他慢慢的看了看四下,感覺著下面都是跪著自己的徒弟們,都是服服貼貼的聽著自己的訓話。

而他,高傲地抬起頭,懶得看他們一眼。

媽的,那時候,自己要多威風就有多威風,還怕你劉正明,還怕什麼警察!

也不知等了多久,門口的人終於走了。

因為門口處沒有人說話了。

李大爺肯定是回到他的小鋪子裡了,那個叫陳劍的也是知趣的回去了。

誰要你來幫?

方子建覺得,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他不想任何人來打攪自己,特別是爸爸這個事之後,他們都認為自己像爸爸一樣的,是一個壞人。

壞人就壞人。

方子建又是等了半天,見門口處確定是沒有了人,他就開啟門,準備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要出去,至於到哪裡,肯定是走到哪裡就是哪裡。

他走到巷子口處時,側著身子,從李大爺的小鋪子旁邊走過去。

而且,他還看到了李大爺坐在小凳子上,張著嘴巴在看電視。

瞧你這個樣子,還要守著我。

方子建從心底裡瞧不起李大爺。

他一走上大街,左右的看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真的行走江湖了,不知道哪裡是適合自己的地方,所以一直都是漫無目標的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見前面有一個閘門,那個剛剛上升的欄杆下來時,差點打著自己了。

這個車庫,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好玩的?

他看了看下面斜坡處,似乎還有燈光在閃,那是什麼,是不是有遊戲機室,竟然還不時的有電腦聲音?

他見門口處有保安在守著,自己肯定是不能從大門口處下去的,只得另想辦法。

他見旁邊有一個臺階,正是在保安室後面,他想,自己從那裡跳下去,應該是可以的。

於是,他繞到保安室後面,從那個高牆處跳了下去,還真的讓他直接插到了下面。

一到下面,才知剛才那個象遊戲機一樣的聲音原來是一個收費的機器,一會兒叫一會兒停的,聲音還真的象真人一樣。

他向前走過那個機子,看著還真的比人要方便些,甚至是還不用人守著。

啊!這個車庫還真的是大,方子建見車庫裡不僅大得四面相通,更是有燈照明,到處都是看得一目瞭然。

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如果在這裡找一個地方當睡覺的地方,豈不是比那個橋下要暖和得多。

方子建想到了那個睡在橋下面的大叔,覺得那個人真的是不會選地方,便便要睡在那麼大風的地方。

噫!這時,方子建看到一個煙囪處竟然還有熱氣冒出來,但只是有點高。

這是什麼地方,有熱氣,證明是有溫度的。如果自己爬上去,找一個地方靠著,豈不是比空調還要爽。

他見另一邊有一根柱子,卻是通向另一邊的,再是回望,還真的是相連的,只要自己從那根柱子爬上去,再慢慢的爬過來,就可以了。

方子建左右的看了一下,見沒有人來,就連忙跑到那個根柱子邊邊,蹬了幾下,竟然真的爬了不少,他用手抓著柱子上冒出來的釘子,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終於是爬到上面的一個管子狀的地方。

還真的是有溫度,就是上面有一層灰。

管它呢,只要是有溫度,這樣就不冷了。

方子建爬在管道上,感覺著全身都暖和了。他象一個騎馬的人一樣,雙腳夾著管道,這樣,從雙腳再到身上,都是暖暖的。

好舒服,他將身子趴在管道上,感覺著真的比自己的床要好一百倍。不知不覺的,他睡著了。

方子建從地上爬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掉下來的,不知是那管道滑溜,還是被凍醒的。

媽的,管子竟然沒有溫度了。自己可能是凍醒後才掉下來的。

反正自己剛才是睡著了的。

幸好頭上的帽子還在。

這是剛才在進車庫時,在門口處一輛摩托車的倒鏡上的順來的一頂帽子。

雖然不如護耳的皮夾帽子,但戴在頭上,也是有了一點溫度,甚至是剛才從上面掉下來,幸虧帽子的保護,後腦勺落地沒有碰到,不然可能還真是舊疤加新傷了。

他認為剛才順帽子的事不是那麼光彩,但這時覺得物及所用,才是最為重要的,何況帽子你戴我戴,都不是一個結果,又不能拿去擦屁股。

他這樣的想,才覺得自己的做法不是那麼錯誤。

剛是站好身體,甚至是帽子還沒端正,卻發現一束光束直往這邊掃來。

伴隨著的,還有的是汽車的聲音。

他知道有車子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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